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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2b9小说网 > > 离婚的福报 > 情人节(下)(H)
    两人折腾到半夜才回家,成峻说开个房在外头住吧,她强烈拒绝,他说:“我开两间!行不行!”

    她平静道:“不是这个事。我要睡在我自己的床上。”

    “你自己的床?”他碎嘴嘟嘟,“床架子席梦思都是我给你拉去的…”

    回了后,成峻一屁股不走了,耍赖:“我开不动了。”他大声言,“来回我跑了一百大几公里,你倒好在旁边呼呼大睡的。我也困,为了咱们生命安全,我头悬梁锥刺股强撑着开回来的!”

    “我没逼你开。”

    “天啊你个没良心的人。”他抵死不动窝,杨恬走开,“那你睡沙发自便。”

    “我干了这么多,还不能奖励睡床?”

    她重申:“那是我自己的床。”

    成峻冷冷一笑,长手一伸把她猛地拽进沙发里:“不能睡床,那能不能来点别的?”

    她同意了:“可以。”

    见她这么干脆,成峻古怪地盯住她:“你今天怎么了?”又见她脖子挂着项链,手腕戴着手链,他阴阳怪气,“你跟周老师掰扯了?哼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老早说过那小白脸没什么好的。”

    “你做吗?”她问,“不做我就睡了。”

    他恨恨抓住她的手腕:“你先把手链给我摘下来!”

    “我的首饰,我为什么摘?”他没喝酒,却发起酒疯了,“那我先睡了。”

    “什么你的!那是周培元送你的!”他把她压进沙发,“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知道是别的男的送的,我不想拆穿你而已!”

    强壮的手臂把她双腕制过头,杨恬仰头看他,像沉沉天幕乌云压境,压制力让人喘不过气。

    “轻一点,温柔一点,成峻…”她轻声要求,“我今天累了,我想舒服一会就睡了。”

    他楞一下,下体硬得发疼,手劲一松,她手腕呲溜滑出来,但她没推他,反而把手放在他肩上扶住他。手链串着数颗心形坠子,他听到细小碰响,她静静看他一会,害羞似的转开脸:“去关灯。”

    “我不关,我想看着你脸做。”

    她略显幽怨地放软声音:“成峻…关灯。”

    他停了一会,起身,一边脱卫衣,关了洗手间、厨房、客厅,全黑了。

    “我今天就对你温柔一点。”他重新覆上来,吻落在她脖子锁骨,一件一件衣服往下褪,林黛玉怕冷,脱了半天才脱完,她又要求:“成峻…去拿条毯子。”

    于是他竖着鸟取毯子,走一步大几把就晃一下,特别怪。

    身上盖了东西,她感到安全多了,她配合地把小腿搭在沙发靠背,成峻一摸穴,全湿透了,连腿根都泛黏。“我说你今天这么乖呢,是想挨操了。”他双指转圈深入,她累得很,不想叫,只闭上眼夸他弄得舒服。“想挨老公操是不是?”成峻逼问两次,她也不争吵,在毯子里偷偷玩自己乳头,温吞地挑摸助兴。

    “再慢点,浅一点,对,成峻,那里…”她咬住嘴唇,脸红胸涨,被他揉出一下又一下粘稠的水声,“再放一根进去,堵住了声音就不会那么大…”

    “大了不好吗?我喜欢听你下面一直淌水。”他把无名指贴着穴口环壁塞进去,液体果然不再顺着指缝往下流,反而发出噗呲的排气声。她爽得发麻,缩紧脚趾,将他搂得更紧。

    “就这样,就这个频率…别快,也别停…”

    “老婆,我让你更舒服。”他正欲提枪上,她连忙夹起腿,不让他的手走,“再弄一会,就这么弄,别停,别走…”

    成峻只能控制着缓缓出入,他觉得自己像擦一个易碎的宝贝瓶子,用指腹揉着擦、打着圈擦,但永远流得黏糊糊,怎么也擦不干净。

    她的呼吸从急促变绵长,餍足地舒展身体,手勾不住他的脖子,被他抓着往阴茎上握,懒得握,最后散散搭在他腰侧,显然是一点力都不愿出了。

    等她爽的快要翻白眼睡着,终于允许他进来,特意嘱咐:“不要快,慢一点,慢慢的,就像刚才一样…”

    一股不痛快涌上心头,成峻想起他当了好几年助眠按摩棒的丑事。

    他扛起她往卧室走。

    魔法小棒棒也得充电,凭什么免费用他?

    他今天还就睡这了,就睡!就睡!她有本事就报警,报去吧!

    -

    杨恬半梦半醒,根本不知道自己转移了阵地,她感觉一个巨大的火热的东西把空洞的自己填满,连一丝缝都没有了,非常满足且舒坦。

    “…唔。”她怕叫错人名,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一眼,是成峻,传教士体位,他撑着,不会压到她。

    “我困了,成峻…”

    他听起来倒愉快:“困了就睡,睡你的,不用管我。”

    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说,头沉沉的无法思考,身体也软麻不堪:“你,你戴套了吗?”

    “戴了。”

    “是吗?我摸一下…”

    “杨恬,你再勾引我,我就要狠狠操你了,你就别睡了!”

    “嗯…?”她眯着眼,嘴唇微抿,娇媚声音像从喉咙里滚出来的,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她柔弱起来,成峻反而不好意思蹂躏她了,一般老老实实当一会按摩棒,把她操进梦乡,自己看情况撸或是弄软。

    真能睡!中午睡、晚上睡,早上还起不来,成峻心想,懒人!

    杨恬睡觉有许多怪毛病。

    比如,她入睡前喜欢被他抱(操)着睡,但真正深度睡眠,反而不许人碰了,要么嫌他重,要么嫌他闷热,千方百计都要把他踹到一边去。

    再比如说,她喜欢裸睡,连内裤都不穿的全裸。成峻至少要穿裤衩,不然他挂空挡难受,有种梦遗接不住的不安,但她不让他穿。

    她自己裸,别人得跟她一起裸!

    裸男裸女躺一块干什么,这不是废话吗。你叫我脱光了,又不能碰、不能操,那么大一个光溜溜的壮汉往旁边修女似的一躺,可能吗?

    杨恬特别自私,净逼他整些古怪的花活。

    “你真的戴套了吗?”过一会,她记忆不灵光,傻傻问,“成峻…?”

    “戴了戴了,我能不知道我戴没戴吗?你睡觉都这么啰嗦呢,闭上眼好好睡吧。”

    她放心了,腰一塌,腿根完全放松,小穴想被抽去夹力,软绵绵地成一滩,收不紧、合不拢,只能被动吞吃他。她朦胧中格外温驯,他摆弄成什么样都照做,刻薄褪去,只剩甜蜜,看她这副叫人怜惜的模样,成峻觉得他火热闪耀的爱情又勃勃竞发了,像教众看仙女似的陶醉了。

    他美得冒泡,喟叹着从后面插入她,这样更轻,但更深,轻是指力气,深是指长度,他今晚要让她含着睡。

    杨恬侧躺着,背靠入他的胸怀,她想彻底宕机,但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落定。

    “成峻…等等…”她呢喃,“等一下…”

    “等什么?”

    她挣扎着思考片刻:“净儿是不是谈恋爱了?”她含糊道,“总能听到他…和女生…”

    成峻大呼下头,他恨恨揪住乳头拧了一把,又轻打了下她的屁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专心看着我!”

    他声音一大,杨恬一颤,里面夹得他脊背一酥,成峻低吼出声,气呼呼地把她抱紧往怀里摁,火热粗喘熨烫她的耳廓:“你怎么这么多心事!这么多!我真想把你脑袋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小脑瓜子到底能塞什么乱糟糟的…”

    “别说话,吵到我了…”

    “就吵,吵死你,你不准分心,不准想别的,不然我就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你…唔!”

    嘴被她侧过的唇角堵住,他意识到她在主动亲她,甭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可把他爽飞了,她蠕着身体找到舒服位置,阴茎在她扭动间滑出去一点,接着,她摸索他的脸颊,把大拇指塞进他口腔。

    “别说话。”她轻声对他的脸呼气。

    “那你也别说话。”他囫囵要求。

    她乖巧地点点头,简直像是喝醉了。成峻吸舔她的手指,觉得自己也喝醉了。

    但醉是不可能的,他酒量巨好。天生好,大学别人喝得又吐又倒,他神志清醒,脸不红心不跳,只是想尿尿。

    可惜作为领导的儿子,本领没了用武之地,他不需要敬酒讨好任何人。喝最多的一次,是在杨恬的婚礼,她家那边的海鲜大酒楼,杨国庆大力宴请,恨不得摆出一千桌宣扬女儿的喜事,方言成峻听不懂,听不懂就开喝,把岳父的亲戚全部放倒。

    “你家里人战斗力不行。”他悄悄对她说,“我一点都不醉,晚上还能接着办你。”

    他忘记杨恬回了什么,总之那绝非喜悦也非羞怯,她像木偶一样,在觥筹交错中站着,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

    她在看王若英,她在模仿高贵的王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