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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今:“哥哥。”这已经是第多少个哥哥了。

    傅长禹心情愉悦起来,抬手拿起果盘里的橘子,替容今剥皮。

    “容容,我不喜欢薛唯澜,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傅长禹在那天同容今分别后,专门调查了容今的身份,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之后他阅览无数霸总小说,选择了一个自认为最合适的追求方法。

    不过首先,他要解释清楚与薛唯澜谈恋爱的事。

    容今:“怎么可能。”

    傅长禹正视他:“其实我和薛唯澜谈恋爱是一场交易,我需要他假装我对象,才能让我的家人彻底死心。”

    傅长禹的父母挺封建的,从他十八岁开始,就为他挑选各种名门闺秀,奈何当时的傅长禹正叛逆,谁的话也不听,把心思全放在了工作上。

    他二十五岁后,工作稳定了,父母又开始催他相亲。

    父母从他十八岁烦到现在二十八岁,眼看儿子要三十了,直接以死相逼。

    傅长禹当然不愿意妥协,乱编造了一个理由,说他喜欢男的,是同性恋。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不会相信,于是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薛唯澜,薛唯澜也需要借助傅长禹的势力,两人一合计,就整了这出协议恋爱的事。

    容今听完:“……”城里人玩得真花。

    如果这两个人不是他的任务对象,他多少得鼓掌大喊一声精彩。

    容今幽怨地问:“七七,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

    这可不是他把世界玩崩的,分明是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0517说:【他在胡编乱造。】

    可是傅长禹说的如此逼真,容今忍不住问:“真的吗?”

    0517没有底气说真的,他沉默的几秒容今就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容今调侃道:“七七,你学坏了,都会撒谎了。”

    0517:【。】

    傅长禹花了三分钟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容今想自欺欺人也做不了。

    傅长禹突然嘴角一勾,喉间溢出笑声,眼神邪魅道:“容容,来我怀里,做我的专属小可爱吧。”

    他认为最管用的套路就是: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逃。

    容今表情惊悚地后仰,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傅长禹随之靠近他,两个人的距离只隔一个拳头。

    “宝贝,想好了吗?”

    说着,他竟然还往下靠,嘴都快亲到容今的鼻子上了。

    关键时刻,容今用手抵着傅长禹的下半张脸,把他往上推。

    傅长禹嗅着容今手掌上的淡淡清香,下意识用舌头舔了一下。

    好香……好甜……是容容的味道。

    容今感受到手心的温热触感,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偏头,看到傅长禹伸着舌头舔他手心。

    “你干什么,你变态啊!”

    容今用力把他推到一边,站起来将手心往衣服上擦。

    他的洁癖没那么严重,但也受不了别人舔他手!好奇怪,好那什么啊。

    傅长禹愣愣地看着他焦急忙慌擦手心,说:“容容对不起……可是容容真的好香。”

    容今气得想给他一巴掌,大声说:“你才香,你全家都香!”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容今擦完手心,傅长禹像条缠人的狗一样抱住他,在他脖子上蹭着。

    “容容,你好香,我好喜欢你,可以让我舔吗?”

    容今气得脑袋发晕,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傅长禹就将他的嘴捂住了,高挺的鼻梁蹭过容今小巧的喉结,蹭得容今一激灵。

    注意到容今的反应,傅长禹更是过分地用鼻梁不停蹭他的喉结,还伸着舌头舔了几下。

    容今“唔唔唔”叫着,耳朵泛红,却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长禹总算放过了脆弱的喉结,又往下来到锁骨的位置,吸吮啃弄着,将那片雪白细嫩的皮肉嘬得红红的。

    容今身体敏感,被坏狗舔得浑身发抖,眼睛也一片湿润,像是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了。

    第19章 穿成主角受的狐朋狗友19

    傅长禹舔完锁骨那片区域,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

    容今脑袋还不清醒,像是被怎么弄都不会反抗。

    傅长禹眼底晦暗,松开捂着容今嘴巴的手,容今低哼着,想打他又没力气。

    “容容,我可以舔你……吗?”

    “什么?”

    “容容同意了,那我就……”

    傅长禹轻轻撩开容今的衣服。

    “叮咚——”

    傅长禹不悦地摁住想去开门的容今,低头继续靠近。

    门铃聒噪地响着,把容今糊成一团的脑子也吵清醒了。

    他愤恨地从傅长禹身下钻出来,迅速往门口走,生怕走晚了被傅长禹抓着继续啃。

    门外站着的是薛唯澜。

    他在看到容今衣衫不整给他开门的那一刻,脸色阴沉。

    “傅、长、禹!”

    傅长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衬衣,挑衅地笑道:“怎么了,薛少爷。”

    薛唯澜压着躁动不安的心情,帮容今拉了拉的衣领,看见那片刺眼的红痕时动作微顿。

    待做完这些后,薛唯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温声说:“容容,你先上楼洗澡吧,都被舔脏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