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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2b9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锦堂春 > 第517章
    “血脉淤堵?”万里愣了愣。

    公子这是经历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萧长陵低声呢喃。

    萧长赢?

    这么大的本事?

    “大夫,那如何?”万里忙问,“我家公子的胳膊,还有救吗?”

    老大夫点点头,“自然那是还有救,但若是再晚来一两日,可能就废了。现在,老夫先用银针替你解开被封固的穴道,其后疏通经脉,让凝滞之处重新恢复流转。只是,尚需时日,得慢慢的化开淤堵,不可着急。”

    “要多久?”萧长陵有些着急。

    老大夫抚着长须,“需要三五日,毕竟你这淤堵一晚上,胳膊里的血脉都已经凝成了淤血,只能靠自个借助药物来疏通,这可不是马虎的事儿。你看看你这胳膊上的筋脉,都快破血管子了!这么严重,想要眨个眼就痊愈,不是为难老夫吗?”

    “大夫,您只管开药。”万里忙开口。

    老大夫点点头,“放心吧,这胳膊废不了,好好养着。”

    “大夫,我多嘴问一句,寻常人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让我这胳膊变成这样?”萧长陵想起了自己遭罪的事儿,再想起昨夜的萧长赢,这桩桩件件似乎都跟他有关系。

    老大夫想了想,“只要懂得巧劲,知道穴位在何处,都可以一试,若是寻常人的话……凑巧也是可以的,毕竟人倒霉的时候,喝水还塞牙缝呢!”

    语罢,老大夫开了方子,起身离开。

    “巧劲?知道穴位?凑巧?”萧长陵兀自低语,“没那么简单吧?”

    万里拿了方子去抓药,瞧着自家公子还在那边嘀嘀咕咕,不由的眉心紧蹙。

    三公子的巧劲这么厉害?

    待施针完毕,萧长陵全身上下的衣衫已经湿透,却是咬着唇,愣是没有吱一声,但胳膊上的肿胀程度的确有所减轻。

    可见,这条胳膊保住了。

    “公子?”万里赶紧捻着帕子,擦拭萧长陵额头的汗珠子。

    萧长陵摇头,“没事,没事!”

    却是疼得浑身直颤,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萧长赢,你可真是好样的!

    “公子小心!”万里搀着萧长陵,缓步走出医馆。

    待二人走后,李常安慢慢悠悠的掀开门帘,从后堂走出来,将一锭银子搁在了大夫的桌案上,偏头睨了大夫一眼,“做得很好。”

    第552章 爱财爱己,风生水起

    李常安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医馆,瞧了一眼隐没在人群中的主仆二人,极是不屑的勾起唇角,“一帮蠢货,蠢死了!”

    语罢,李常安消失在人潮之中。

    至于萧长陵,因着疼痛不止,还没走多远就已经瘫坐在路边,最后被万里背了回去。

    “那是怎么了?”四月不解,“瘸了?叶子打的,不是萧家泼妇吗?”

    这玩意,还能打一送一的?

    温枳瞧着抱着一包果脯,愣愣站在檐下的四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瞧见了背着萧长陵,快速奔走的万里,“哟,遭报应了?”

    “活该!”四月啐了一口。

    温枳捻着果脯递给了叶子,“吃。”

    “谢主子。”叶子毕恭毕敬的接过。

    四月想了想,“主子,这会总不能赖咱头上吧?”

    “他没机会。”温枳嚼着果脯,“走,回去!”

    四月颔首。

    客栈。

    陈叔这会正在屋内走动,也不敢往外走,只管在屋内团团转,原就是闲不住的人,哪儿能干躺着?身子稍稍好转,便已经下了床榻活动筋骨。

    温枳无声无息的站在门口看他,“陈叔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小姐?”陈叔慌忙躺回去,却已经太晚,只得干坐在床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温枳无奈的进了门,坐在了床头凳上,“陈叔,你已经不年轻了,所以有时候还是悠着点的好,您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陈叔赶紧赔笑,默默地躺了回去。

    可不敢惹小姐生气,要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

    “小姐莫要担心,我虽然年纪上来了,可到底也是习武之人,有些事儿不是个事儿。”陈叔低声宽慰,“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这……这就给你耍一套拳,你觉得如何?”

    温枳白了他一眼,“您老还是歇着吧!”

    “对了,我不在上京的这些日子,那些铺子可都还好?”陈叔急忙追问。

    温枳点头,“放心吧,我都管着呢!满庭芳的皇商匾额也都下来了,以后就都是好日子,谁也不敢再欺负咱们。”

    “还是小姐有本事。”陈叔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纵然如此,只字不提伤口的来源处。

    这人,始终藏着掖着。

    温枳知道,这些叔伯是有秘密的,而这些秘密呢……打死他们也不会说,否则这些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可是半点可疑的风声都没听到过。

    “对了陈叔。”温枳转移了话题,“那件事可以提上来了。”

    陈叔先是一愣,其后忽然明白了什么,“小姐是说……”

    “昨儿个来临风楼找我闹了一通,说是我绑了她,让她失踪了数日。”温枳娓娓道来,“被叶子踹了一脚,肋骨断了一根,抬进了医馆里。”

    陈叔噗嗤笑了,笑得伤口有些疼,止不住白了一张脸,“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