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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轻轻擦去秦玉脸上的泪水,抚摸着他的侧脸。

    秦玉低下头吻在洛枭的唇上,双唇相叠吻得难舍难分,洛枭抱着秦玉,两个人的位置转换。

    洛枭舔了舔秦玉的唇珠。

    秦玉嘤咛一声,难耐地曲起腿在洛枭腰侧磨蹭。

    鞋袜早就已经不翼而飞,衣带也已经被磨散开,大红的喜服逶迤了一地。

    只差最后一关,他们就将裸呈相见。

    就在秦玉已经准备好,以为自己很快就要被满足时。

    洛枭却突然从秦玉身上起来。

    身上的热源突然消失,秦玉眼神迷茫,四下寻找:“洛枭!”

    洛枭起身拿来捆着红绳的剪刀。

    龙凤花烛摇曳,光影暧昧。

    洛枭从秦玉头上剪下一撮头发,也从自己头上减下来一撮头发。

    将两捆头发放在一起,用红绳绑上。

    低下头,在秦玉嘴边亲了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秦玉搂着他的脖子也坐了起来,抱着他亲在一块。

    秦玉哑着嗓子:“还有合卺酒。”

    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那酒上。

    洛枭端起酒就要喝。

    秦玉慌忙拦住他:“不行,万一有毒。”

    不知道上辈子害死秦玉的是谁,怕那人再次下手,此次婚礼洛枭办得极为警惕。

    这酒都是重兵严加看守,用试毒针一探再探,确保无毒,才放到这里来的。

    洛枭将嘴里含的酒咽下去:“若是有毒,我去死。”

    秦玉抱住他,躺在他怀里,“你若的是死了,他们又怎会轻饶了我?”

    好在酒没问题,二人交杯而饮,这婚礼的流程差不多全部走完。

    只剩……喜服繁复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丢得到处都是。

    二人身上只着轻薄的亵衣。

    秦玉身上的亵衣也是特制的,与平时的亵衣不太一样,一排排的系带打的死结,以示新娘子的贞洁。

    洛枭拿剪刀,一个一个将秦玉亵衣身上的系带直接剪开。

    这种感觉就好似是在拆礼物一样,上辈子他们成婚是没有这一套的。

    衣带渐渐被解开,秦玉害羞得不行,脸色绯红不敢看洛枭。

    最后一个系带被剪开。

    凉意从胸口钻了进来,秦玉忽然害怕起来,裹紧了衣服,躲进了被子。

    “你也脱!凭什么只有我脱你不脱?”

    秦玉不高兴,他衣服都脱的不剩什么,凭什么,他只是衣衫乱了些,衣服还是齐整的?!

    衣服窸窣剥落的声音,秦玉看着洛枭一点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健壮的身材,脱到只剩裤子。

    秦玉忽然将脸埋在了被子里,然后悄悄的将头探出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色咪咪的瞥着。

    可是洛枭停手了。

    穿着裤子洛枭就想往被子里钻。

    却被秦玉伸出脚来,不满地踹在他身上拦住。

    秦玉用脚碾了碾。

    “不行,脱!”

    瞧见他那色眯眯的小模样。

    洛枭尽管无奈,只好满足他。

    将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褪尽,这下算是彻底□□。

    匆匆扫了几眼,秦玉身上的温度折腾起来,躲进被子里。

    一股热源接近,洛枭也跟着钻进了被子。

    秦玉忽然想跑,却被猛的扑住。

    吓得秦玉叫了一声。

    肌肤相贴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细密的吻落在身上。

    秦玉忽然笑得不停:“痒!”

    笑过后,气氛一时间陷入了焦灼。

    秦玉瞥着他,伸手摸上了他的脸,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洛枭闷哼一声,转身将秦玉压在了身下。

    知道秦玉害怕疼,可第一次总是难免多受罪些,洛枭准备的软膏中加了少许的麻药,麻药起效,痛感不明显,容易失分寸,一不注意可能就伤到。

    怕伤了他,只敢循序渐进,一点点尝试。

    不论秦玉如何撒娇索求,都不肯放纵他胡闹。

    屋外大雪纷飞,寒冬凛冽,屋内春意盎然。

    一夜被翻红浪,浅吟低唱。

    新婚之夜,白天又累了一天,洛枭不舍得太折腾他,做过一次便让他好好歇息。

    洛枭抱着秦玉去清理身体,秦玉餍足的睡了过去,由着他打理。

    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秦玉忽然睁开了眼,昏暗的光线中看着洛枭的脸,眼神深沉,暗含着一些不舍。

    亲王世子娶妃,又是御旨亲赐的婚事,所以第二天他们还要进宫谢恩。

    第二天早上,按道理秦玉应该早早的起床,准备给晋王爷奉茶请安,然后再随着洛枭一起进宫。

    洛枭醒来发现秦玉睡得正香,并没有舍得喊他起床。

    晋王爷看他只有洛枭一个人过来,脸都绿了。

    冷着脸问洛枭:“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洛枭找了个理由:“昨日忙碌累着了,多让他睡一会儿,孩儿代他来给您请安。”

    “好大的胆子,竟然一点规矩都不守吗?”

    “等他休息好,孩儿再带他来给父亲敬茶。”

    晋王爷一甩袖子,走了:“你就惯着他吧,既然他不来,你也不用来了,全当没有我这个父亲!”

    洛枭低下了头:“父亲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