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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眼神……总让虞卿觉得不舒服。

    那双眼睛里满是审视,还夹杂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不喜欢。

    于是低头婉拒:“不了,我们还得找住的地方,先走了。”

    说罢,就继续带着钱莱远离。

    没有去看身后,秦昱慢慢变深的眼眸。

    吱呀——

    大门合上,秦昱随意理了下风衣,快步上楼,走到谢以凉身边,低头问:“老大,他是挺狠的,要不要……测试一下?”

    眼睫轻闪,谢以凉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

    正如薛子义所说,这里酒店商店齐全,跟人类社会没什么区别,只是……消费要用积分。

    一间商务双床房,一晚350积分,还算可以。

    为了省积分,虞卿和钱莱定了一间。

    住下之后,虞卿果断走向了浴室,钱莱只短暂坐了一下,浑身的紧张感褪去,就饿的厉害,准备出去买吃的。

    走到门口时,余光一瞥,恰好瞧见少年后颈上那一朵妖冶的黑色彼岸花。

    “……虞卿?”他有些好奇:“你脖子后面的花本来不是半株吗?现在怎么……”

    “变成一整株了?”

    不但变成了一整株,而且,开的妖冶诡异,几乎到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咯噔!

    心底一沉,虞卿眸色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颈,这一下,更带的肩头衣衫滑落,露出更多鲜红的吻痕。

    “嘶……”门口,钱莱猛吸一口气,彻底提起了心绪:“你……你真的为了钥匙和boss……那……那……”

    他的声音有些磕巴:“那七级boss跑了,以后通关怎么……”

    “以后通关就不会这样了。”虞卿合好衣服,将颈上的吻痕完全挡住:“睡了……和结婚没什么区别的,只有这一个。”

    他的语气清浅,配上那张微带奶膘的脸,表情愈发单纯:“他跑了的话……就当我丧偶吧。”

    “……不是,你还真要为他守……”

    “行了,快走吧,我好累。”再次打断钱莱,虞卿果断催促他出去买饭,自己开门进了浴室。

    .

    立在镜前,少年手扶着盥洗台,一双腿软的厉害。

    撑着力气刷完牙,望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又有些发起了愁——

    他刚才是不是不小心做错了什么?

    和“老公”做的痕迹是不是……不能让钱莱看见?

    这算对婚姻不忠吗?

    虞卿决定查一查,可……不对!

    哗哗哗——

    热水放开,少年靠进浴缸里,刚打开系统就又反应了过来——

    后颈的彼岸花,一定是在副本里这样那样之后,boss趁着他晕倒刺上去的,完全标记完成,他每半个月都需要boss的血。

    怎么办?

    应该怎么清洗掉?

    虞卿捏了捏眉心,正极力回笼思绪,就感觉有一根凉凉的滑滑的东西,慢慢缠绕,束住了他的腰……

    第055章 你不爱我

    哗啦——

    冰凉的触感缠绕温热的肌肤,掠过腰身,逐渐往上,激得虞卿下意识一颤,被迫睁开眼。

    视线里,系统幽幽亮着,微弱的蓝光映衬锁骨,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

    可他就是觉得有东西缠着他,慢慢滚过胸膛,吸了……

    “嗯……”

    耳尖一红,那种被攀附的粘腻感愈发明显,虞卿分唇呼吸,指尖打着颤,眼看那无形的东西快要绕上脖颈,终于,啪。

    少年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

    那无形的攀附感果然顿住,没有继续,也没有松开,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可这一次,少年并没有着急挣脱,没有伤害它,甚至……没有阻止它。

    只是在确定它不具危险性之后,轻呼一口气,几分疲惫的靠进浴缸里,喃喃着:“不要欺负我,我好累。”

    在副本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身上黏糊糊的没有人管。

    好不容易通关又被薛子义带着溜了一路,没有boss的血,颈后的彼岸花标记也不知道该怎么消除。

    脑袋有点晕,想睡觉……

    虞卿合了合眼,没有去管那攀附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不一会儿竟是感觉发烫的身体被它带起来,在水中往一侧翻了翻。

    ……成侧躺了,不舒服。

    虞卿刚想动,忽然:“嗯……”

    那触感落下胸膛,逐渐滚过白皙的腰,竟是……

    哗啦——

    骨节分明的手被迫按上浴缸,湿漉漉的白发陈在肩头,一身的水,将满身被boss掐出来的痕迹,衬的愈发潋滟。

    少年的唇在打颤,扣着浴缸的手不断收紧,指尖通红,有些受不住的想——

    婚姻在人类世界里,不是代表美好和忠诚吗?

    是因为他开头骗了boss,所以到现在……也不得善终吗?

    “呜呜……”

    哗啦哗啦——

    冒着白烟的水漫出浴缸,不停荡漾的水面由清水逐渐变得混浊,像是在打一场很激烈的仗,可……

    浴缸里除了面色绯红的少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虚浮的白烟里,虞卿仰着头,喉结滚动,锁骨盈粉,一条腿被迫撑起,通红的膝盖破水而出,欲色和怜惜在这一刻交杂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