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妖孽,虽然比他们差了一丝,但,也是无比出众的存在了……
可,他的脑子对这怪物而言,品质还是不够?
难道,现在这怪物终于要对他们动手了吗?
这时,一阵脚步声在这深渊中的神殿内响起,两人的眼中浮现出了极为惊悚、绝望的神色。
那恐怖存在走到了两人的身前,俯视着这一对男女,丑陋的面庞上闪过了一抹饥渴的神色。
他的竖瞳之中一片冰冷,看着这对两女,仿佛就像在看着两头待宰的羔羊一般。
这时,那名男子嘴唇颤抖地开口道:“这……这位前辈,求您放过我等,我出身自三十六天岛之一的灵风岛,在这葬天海之中,势力极大,只要您放过我,我……我愿意,将整个风家献给您!
请前辈,让我效忠!”
另一名女子闻言,亦是从极度的恐惧之中,恢复了一丝神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喊道:“前辈!我也愿意将左家奉献给您,左家之中,不乏比我更为出色的妖孽,一……一定会找到让您满意的食物的!
请前辈,让我效忠!”
那怪物闻言,逐渐将眼中的饥渴之色收起,冷冷一笑道:“放心,本尊不会杀你们的……”
那一对男女闻言一愣,随即面上都是闪过了一抹狂喜之色!
可,下一刻,怪物的嘴角却是浮现了一抹狰狞的笑意道:“以你们二人的资质倒是足够成为我族的容器了,呵呵,既然,你们那么相对本尊效忠,就先将你们的身体交出来吧!”
那男女面色骤然一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这怪物便是将一双鬼爪按在了他们的头顶位置!
其掌心处,突然钻出了两条浑身漆黑,但,漆黑之中又生着无数宛若符文般纹路,拇指大小的虫子!
这两条虫子瞬间钻入了那两名男女的大脑之中,刹那间,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在这深渊之中响起!
片刻之后,七窍流血,彻底失去了生机的男女,却是猛地重新睁开了双眼,一股极为庞大的气息,自这对男女身上爆发而出!
同时,两人的体表亦是生出了一种诡异的血色纹路,双眸也化作了血色竖瞳。
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这对毫无生气的男女竟是宛若木偶一般,动作僵硬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的嘴角带着一抹邪异的笑容,对着身前的恐怖存在极为恭敬地跪下道:“始祖,感谢您的恩赐,让我等重获新生。”
他们话音一落,那两具尸体之中突然涌起了澎湃的生机,头顶的血洞也在飞速愈合着,看起来,竟是与生前近乎一般无二!
那被称为始祖的血色身影淡淡道:“起来吧,血煌,血昭。”
两人这才站起了身来,那占据了男子身体的血煌对眼前的血色人影道:“始祖,您的身体,状态实在太差了,想要恢复很难。
这具躯体应该献给您才是……”
那始祖摇了摇头道:“这躯体的资质虽然不错,但,还远远不足以承受本尊的力量,不过,现在,我有件事要让你们去做。”
两人目光一亮道:“请始祖吩咐!”
在他们这一族中,对始祖是绝对的忠诚,认为为始祖做任何事都是荣幸的!
那始祖阴寒一笑道:“又有羔羊送上门来了,其中有一道气息颇为奇特,连本尊都有些看不透……
看来,当年没有杀了那十人饱餐一顿是值得的……”
他舔了舔破烂的嘴唇道:“根据本尊的经验,这种气息古怪的羔羊,脑子可往往是极为美味的,我的子嗣啊,狩猎的时间到了!”
血煌与血昭对视了一眼,脑海之中瞬间浮现了一副山洞的画面,这种族的始祖与他的子嗣,心神相通!
“谨遵始祖之命!”
话音一落,两人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这深渊之中。
那始祖面带笑容,在其身前不远处还有一具被削去了许多血肉,并且被生生掏出内脏的尸体。
之所以,在这可怜的羔羊临死之前折磨了他一番,仅仅是因为,痛苦,恐惧,会让大脑更加可口!
始祖随手朝着那尸体抓去,将其头颅捏碎。
他尝了一口,眼神一亮,这颗大脑的质量普普通通,勉强可以下咽。
在那真正的美味到来之前,只能用这个暂且充饥了。
……
山洞之中,众人正在调息,这时,叶辰突然神色一动,耳中传来了一阵极为细微的轻响,瞬间朝着某个方向看去。
与此同时,虞子卿亦是抽了抽鼻子,看向叶辰道:“有血腥味。”
就在这时,两道浑身伤痕累累的身影,突然从树林之中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当他们看到不远处山洞之中的叶辰等人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这一刻,洪舜天等人亦是有所感应,纷纷朝着那两人看去。
只见,来人赫然是一男一女!
男面容俊逸,气质潇洒,女的亦是肤色白皙,容貌温婉动人。
最关键的是,这两人的实力,颇为强大,赫然是两名还真八层天存在!
洪舜天目光闪动,颇为意外地低声道:“这两人是继承者!”
原本,他们以为那上岛的四名继承者全部都已经死了!
那对男女看到叶辰等人,面现极为欣喜的神色,对视了一眼,就要朝着众人走来。
可,就在这时,关海楼却是面色一沉道:“你们两个给本公子站住!”
此刻,尚未搞清楚两人的身份目的,自然不可能让他们轻易接近!
关海楼与虞子卿出身比之外海,还要危险许多的内海,面对这种情况,向来极为谨慎!
那两人见状一愣,随即,那名男子便是有些急切地开口道:“几位亦是继承者吧?请不要误会,我等没有恶意,我来自灵风岛,名为风敬棠,她是左离岛的左云月。”
这时,洪舜天再次开口道:“叶兄,这两人亦是天岛之中有名的天才,我见过,他们没有说谎。”
叶辰目光闪烁不定,凝视着二人,此刻,他的神念受到莫名力量的压制,光凭眼力,似乎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