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她在伪装普通人(NPH)》 1.不乖的蛇蛇迟早要被丢弃 “听说了吗?隔壁班的程嘉觉醒成为哨兵了。” “诶?真的假的……” “圣所的人一大早就过来把人领走了,千真万确!” “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 “哇!你们说,他的精神体是什么样的?” “听他朋友说的,好像是萨摩耶……” 确实是萨摩耶。 由理转着手上的笔,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被导师围着的男生咧着嘴,笑得跟他腿边乖巧蹲着的耶耶一样,只见牙不见眼的,朝气蓬勃。 活脱脱的一只发光小狗。 连精神面貌都变了,一改往日看到的那副丧丧的模样。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旦觉醒就能改变命运! “好想看看啊。” 乔糯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撇嘴,“说得好像谁不想一样。” 普通人可看不到精神体。 只有哨兵和向导才能看到和触摸到。 在物资匮乏的未来世界,成为一名哨兵或向导,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因为哨兵跟向导的地位和待遇都远高于普通人。 末世初期,哨兵和向导的总数大约占总人口的四分之一,但发展到至今,这个数值已经不再准确。 其中向导数量更少,每一个都十分宝贵,一旦觉醒能力就会被送进圣所的向导组,进行系统的培训,培训完成后统一安排进塔里效力。 乔糯想到自己已经到达觉醒条件的最后年龄段,不由得感到沮丧,转身扒着椅背朝后桌说道,“由理,我妈妈让我提前做好准备,如果不能觉醒,毕业后就去应聘塔的后勤部。” “后勤部也是个很不错的去处不是吗?”由理极缓慢的眨眼,“你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因为竞争也好大。”乔糯叹了口气,想起各大论坛的求职信息,脑子更加乱糟糟的,“我没有什么把握,也还没想好要应聘哪个部门……” 普通人的生存空间真的太小了。 虽然被中央白塔和五大军区共同保护着,普通人不用上前线深入污染区、与畸变种厮杀,但资源总共就那么点,优先分配给塔之后,剩下的那些份额更是紧巴巴的。 没有一份可靠的收入,连食之无味的营养液都可能买不起。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怎么一下子就要脱离温室了,我总觉得我才刚入学没多久……”乔糯耷拉着脑袋,“完蛋了啦,我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先别想那么多,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由理拿起今天最后一节课的课本,在她面前晃了晃,“先完成学校课程怎么样?好好听课,争取把学费挣回来!” 乔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你呢?” “由理,你有什么打算吗?” 上课铃声急促的响起,女孩匆忙的转身老实坐好,炸开锅似的班级也瞬间安静下来了,徒留乔糯最后那句询问在由理脑海里回响。 打算? 由理盯着课本浅浅的出神。 作为已经觉醒能力成为一名向导的她,没有按部就班的上报、进入圣所,而是悄悄的伪装成普通人,能在这个学校能安安稳稳的待到毕业就是她最大的打算了。 为了防止哨兵和向导利用自己的能力之便做不法之事,联邦的律法很明确的规定,被保护着的普通人一旦觉醒,就必须入塔为军区或公会效力。 学校里聚集的全部都是未觉醒能力的普通人,圣所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学校里寻找哨兵或向导。 最近更是越来越频繁的搜查。 相较于其它人迫切的希望自己是被圣所选中带走的那个,由理则烦躁的不行。 那些哨兵的狗鼻子灵得跟什么似的,让她伪装得越发艰难。 除了圣所人员来的时候,平时学校里也不是绝对安全。 思绪翻滚,想起早上校门口那只萨摩耶,由理蹙了蹙眉。 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就差点被那只萨摩耶扑过来。 好在她溜得够快,新生哨兵也很生嫩,未察觉异常,只以为是精神体太过好动而不受控。 但这种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暴露的感觉还是不免让她感到烦躁。 猝不及防的,光滑的小腿有什么蜿蜒向上,冰冰凉凉的,肆意妄为的一圈圈缠绕住白皙的大腿。 ……救命! 谁家精神体跑出来了!赶紧收回去啊淦! 虽然知道精神体一般不会攻击向导,但这种突袭,也不是谁都能够冷静的应对。 由理后颈汗毛炸起,身体僵硬的要命,手上的笔滚落到地上。 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专注的听课。 实则已经咬牙切齿的内心暗骂。 千万别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细嫩的腰肢被一圈圈的缠绕收紧,冰冷的鳞片在肌肤上摩擦而过。 连胸部都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实在狂妄。 由理闭了闭眼,后槽牙已经快要咬碎了。 这个精神体爬过她的后颈,缠绕一圈,最终盘桓在脖颈上。 森蚺的头部猛的怼到眼前,琥珀色的竖瞳直勾勾的盯着她, 吐出来的蛇信几乎要触碰到眼眸。 由理浅蓝色的瞳孔猛的收缩,深呼吸两下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诺兰是吧…… 森蚺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吻部蹭过向导的脸颊,蛇信一下一下的舔过她的肌肤,细细的尾巴尖卷着她掉落的那只笔,讨好的送到她手上,随后慢吞吞的在重新缠绕在腿上。 精神体内心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不懂她在学校里遮遮掩掩的行为。 由理只庆幸自己坐在角落最后一排,而他们班都很卷,没有人上课会分出注意力给别人。 否则别人就会看见掉落在地上的笔又自己回来这样诡异的场面。 精神体不懂事,她能理解。 但诺兰明知道,却还是放任精神体来找她。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露馅。 由理纤细的手腕抬起,看似理了理脸颊的发丝,实在手腕施压,摁着遮挡她视线的森蚺往下压。 “别打扰我上课啊。” 她摸了摸森蚺的蛇信,又拍拍它圆润的腰身,小声命令,“松开点噢,我快喘不过气了。” 森蚺听话的松开一些,得到一个奖励的摸摸头。 “好听话。” 由理居高临下的俯视森蚺,声音软软的告诫他。 “要记住了,不乖的蛇蛇迟早要被丢弃。” 2.还生气呢 由理光脑的聊天界面,从她故意说出那句似是而非的话,然后漠视蛇蛇的各种举动后,就不断的接受到新消息。 她面不改色,直接关掉光脑。 森蚺贴着她的脖颈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尾巴轻轻颤抖着。 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 精神体能直接反应出哨兵本人的状态,由理撇了眼,又扭头不再管。 安抚是不可能安抚的。 精神体跟哨兵或向导本人有通感,没道理她莫名其妙被吓了一跳,还要对着诺兰的精神体良心过意不去到,给森蚺一顿安抚。 那样不就间接的把对方摸爽了吗? …… 下午四点,意味着放学的铃声准时响起。 因为普通人的生存模式,学院的导师从不拖课,不过几分钟时间,教室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 除了那些有着众多哨兵跟向导的世家,大部分人都会在闲暇的时间选择去打零工,以此来获得一些的生活开销。 由理在没觉醒成向导之前,也是努力赚联邦币的打工人之一。 觉醒之后由于考虑到鱼目混杂的场所会有一定的暴露可能,再加上那些哨兵们的一再阻拦,就辞去了工作。 乔糯在放学的第一时间就急急忙忙的跟她道别,脚步匆匆的往外赶。 收好最后一本书,由理提着书包往外走。 森蚺乖乖跟在她身侧,期间尾巴还试图从向导手里接过包,被由理平静的看了一眼,就心虚的蜷缩起尾巴不再试图表现。 在普通人生活的保护区域,一般都不会出现哨兵或向导。 向导是因为太过宝贵稀少,而哨兵则是由于自身需求。 哨兵的能力越强,感知过载的可能性就更大,精神力就越不稳定,极容易进入暴躁状态。 即便日常生活中一些噪音可以通过屏障隔离,但在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中,没有向导的哨兵很难迅速而巧妙的调节自己的嗅觉、味觉和触觉 ,因此也极容易被干扰。 哨兵的感知能力过强,必须食用最寡淡的食物,以时刻保持五官灵敏。 往往一个过于刺激的味道都会让他们感到不适,更别提还有那些看不见、数不清的无数干扰因素。 这也是为什么哨兵在觉醒的第一时间就会选择向圣所报告的原因。 这方方面面的需求只有塔能够全部满足,塔的存在对于大部分哨兵与向导来说是生存的依仗与实现价值的途径。 没有人会自虐到来这个让他们每时每刻都感觉不适的地方——当然,某一些别有目的人除外。 在故意走反方向而又一次被森蚺绞尽脑汁又小心翼翼的拦下的时候,由理心里的怒气已经散了一大半。 被故意难为又不敢惹她生气的蛇蛇也太可爱了,搞得她都有点负罪感。 精神体能有什么错呢?要怪就怪它的主人!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继续做做的。 由理站立在原地,恼怒又娇蛮的继续欺负可怜巴巴的蛇蛇,“怎么?连你也不听话,非要跟你主人一样惹我生气是吗?” 森蚺神色纠结得不行,但还是咬着她的袜沿,不让她往那边走。 主人还在家里等它带向导回去呢,它一定要撑住! 玩上瘾的向导可不管那么多,无数的难题砸到它身上。 由理,“不许咬我的袜子。” 森蚺松开嘴,转而用身体圈住向导的腿,绊住她的行动。 可这样也行不通。 “我不喜欢这样。”向导不满的对它说,“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连你一起讨厌。” 这句话威力极大。 森蚺立马松开,转而用头部顶在她腰后,往正确的方向轻推,发出嘶嘶声催促着她快点回家。 “听着,从现在开始不许碰我。” “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 “……” 不管蛇蛇多么努力,向导她总有无数的理由排斥它的一举一动。 森蚺被弄得头晕脑胀,十八班武艺搬弄出来都没用的时候,整条蛇都快拧成麻花了。 而由理则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把你跟你的主人分开看待的,你是你,他是他……我把你看作一个整体,之前同他置气的时候,也没有牵连上你对不对……所以你也不要为了你的主人,而弄得我不开心……这样很影响我们的感情的……” 在这样棉花糖一样甜蜜的话语里,蛇蛇难以抗拒的沦陷了。 最后它选择违抗主人的命令。 不能怪它的。森蚺想。 没有精神体能违抗向导,对向导硬气说不,它强撑着好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何况由理掏出了极具诱惑力的诱饵。 “蛇蛇乖乖听话,晚上给你奖励。” 森蚺拒绝不了。 要怪就怪主人自己没用吧,惹了向导生气。 在由理带着缩小成手链的森蚺玩得心满意足的时候,某位哨兵终于姗姗来迟。 前行的路被堵住。 由理慢条斯理的舔了舔冰淇淋,头都不抬的转身就想走。 下一秒,手腕就被宽大的手掌扣住,不过瞬间由理已经被对方抱进悬浮车里。 “还生气呢?” 低低的温润嗓音从耳畔响起,缱绻又迷人,带着点磁性,一如既往的抓耳。 由理坐在他怀里绝望的发现,自己在这样的攻势下根本硬气不起来。 先前打好的腹稿已经全忘得一干二净,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咬着某个词瓮声瓮气的强调,“……是很生气。” 诺兰听着她气鼓鼓的语气笑出声来,“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他接过她手里的冰淇淋,送到她嘴边,“吃个冰淇淋消消气。”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 由理咬了一口,又小声吐槽,“拿我买的东西来哄我,好敷衍……” 她发出真诚的问候,“你已经混得这么惨了吗?哨兵。” 诺兰再一次被逗笑,鼻腔发出的笑声混杂着湿润的植物清香,充斥着由理的鼻息耳膜,几乎让人头晕目眩。 好蛊。 由理默默的想,怎么会有蛇蛇能这么蛊惑人。 真的很犯规。 哨兵的下巴紧贴着向导雪白的发丝,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向导素。 腰间紧扣的手臂又紧了紧,片刻后,由理听到诺兰低低的叹气。 “确实混得很惨……” 发给伴侣的消息收不到回复,一向好脾气的里里放学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还往他不喜的闹市里去。 每一条都是对他的惩罚。 没有比这更惨的了。 由理:他居然承认了?!A级哨兵的生存情况都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她犹犹豫豫的想开口,又词穷到不知道要讲什么好,深怕打击到哨兵的自信心。 冰淇淋突然在眼前晃了晃。 因为进食速度不够快,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融化了大半。 乳白色的汁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哨兵白皙的指节划过,留下几道暧昧不清的斑驳痕迹,最后汇聚在腕间,溅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冰冷的触感让由理不适,“等下,我找找手帕……” “里里。” 哨兵打断她的开口。 “冰淇淋滴到我手里了。”诺兰微凉的手指触到她温热的唇瓣,礼貌的请求。 “可以帮我舔干净吗?” 3.太久不做的话你会很辛苦 由理,“……不可以。” 哪有人是这样询问的,分明是想搞色色。 她默默远离诺兰的怀抱,连带着连那只看起来糟糕得不行的冰淇淋一同嫌弃。 “ 把它扔了吧,不想吃了。 ” “真冷漠呢……”诺兰颇为惋惜,“里里这样一点都不可爱。” 虽然是这样说,但下一秒,被嫌弃的东西精准的落入了车内的废弃盒里。 由理翻遍包包都没找到自己那条手帕时,余光看到旁边的哨兵拿着那条熟悉淡粉色的帕子慢吞吞的擦着手。 过分! 明明知道她在找,却一个字不说。 但她没想再跟他掰扯手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手上这种事。 狡猾的哨兵为了达成某个目标,总是会有无数的铺垫。 这种事情她领教过很多次了。 由理淡淡的看着他。 她越不出声,诺兰的动作就越慢,跟逗猫一样,总是想试探小猫到底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可惜小猫也在他不在的时间里迅速成长,比他预料的还要坐得住,完全不急不躁。 诺兰率先低头。 绿棕发色的哨兵微侧过脸,撩起眼皮,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流光闪烁,映照出向导的身影。 他猛然凑过去,在由理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手掌扣住她肉感十足的匀称大腿往上抬,直接送到嘴边。 由理急急忙忙拉住下滑的裙摆,“……喂!” 根本阻止不了。 哨兵在关于向导的事情上,一向动作很快。 湿冷的触感在肌肤上辗转,诺兰色情的伸出舌尖,吮去她腿上那一点冰淇淋的痕迹。 甜腻到发慌的味道充斥整个味觉。 诺兰面不改色,抱着由理又粉又白的大腿狂亲,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车内响起含糊不清的啧啧声,眼见着哨兵得寸进尺到离大腿根越来越近,她伸出手按到对方脸上,推开他。 “请记住,我还没消气。” 所以这个变态别太过分了啊! 诺兰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顺从的从她腿间抬起头,体贴的帮她理好裙摆。 “所以我在讨你开心呀。” 他亲亲她的掌心,深呼吸,嗅着空气中隐隐约约的潮湿水汽,再一次询问道,“里里,真的不要做快乐的事吗?明明都湿了。” 由理,“……” 所以说哨兵感知这么灵敏真的很讨厌!一点隐私都没有。 “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忍耐。”哨兵还在提醒她,“太久不做的话,你会很辛苦的。” 由理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她还是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诺兰,“好吧,需要的时候请尽管使用我,千万别害羞。” …… 回去的路上,诺兰温声跟她解释。 “真的是意外,我知道你很反感这种行为,怎么会故意惹你生气。” 他苦笑出声,“这次因为太久没见到你了,结果回家后一放松警惕,精神体就偷偷溜出去找你了。” “但我有很仔细的感知过,确认没有其它哨兵才让它去找你的,否则我会强制召回它,真的不是故意要吓你。” 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伴侣受到意料之外的惊吓也是他要担的责任,诺兰态度良好的认错,又跟她道歉,最后说道。 “你知道的,我们都很依赖你,有些本能很难控制。” 哨兵依赖向导,而与向导结合过的哨兵更甚。 由理清楚,但是—— “上一次,也有刚觉醒的哨兵的精神体突然袭击我。” 那会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对方的精神体也很凶神恶煞,是只高达四米的巨狼,呲牙咧嘴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她一口吞下。 那种压迫感让她几近腿软,尖叫声硬生生的止住,卡在喉咙。 她都快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强撑着、忍住害怕,努力的伪装成什么都看不到的普通人。 再一次想起这件事,她低着头闷闷不乐,“我以为我又碰见了这种事情。” 诺兰抱着她仔细安抚,“确实是一个很糟糕的体验,当时吓坏了吧。” “那会确实很害怕。” 由理在他宽大的怀抱里蹭了蹭,“但是后面还是生气居多,很想给他来一拳那种,但还要忍着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还记得他是谁吗?等我回塔里的时候帮你出出气。”吓到他的伴侣,教训一顿也是应该的。 “不记得了,不是同一个年级的。” 她想了想,“不过他的精神体是狼。” 诺兰明白了,“下次看见狼组的我帮你多打揍两圈。” 由理扬起嘴角笑出声,片刻后听到哨兵斟酌着提议。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不再隐瞒向导的身份?当普通人也没想象中好玩,不是吗?” 诺兰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由理还没决定放弃普通人身份之前,他们不会放弃劝导。 尊重向导的意愿是一回事,他们的期盼也是另一回事。 长久的分别对于哨兵来说无时无刻不是折磨,他们每一个都巴不得向导赶紧回到他们身边。 由理摇摇头,没拒绝也没同意,还是给出先前的答复,“我想先把课上完。” 这是最后一年了。 其它事情之后再说吧。 4.表现的机会 后面的路上诺兰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一些日常的事。 他怕问的太多,会让她反感。 本来也没想由理能一下子想通这件事,只是每次都忍不住再次向她确认。 哪怕由理能有一点点动摇,都足以让他们欣喜很久。 谁都明白由理是在逃避,那他们就拿出足够的耐心,慢慢来。 无论如何,她只能是他们的伴侣。 悬浮车停在小栋别墅前。 由理脚不沾地,根本不需要自己走路,因为诺兰单手就把她整个抱起。 年轻的男人身形高大,步履轻盈,好似抱着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负担。 他大步往前,一边提议,“今天就由我来下厨吧,里里觉得怎么样?” 由理觉得一般。 哨兵们总是在不留余力的展现自己,在任何事情上。 但其实根本不是普通人追捧的那样,好像哨兵什么都能做得很好,某些事情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天赋。 特别是厨艺这方面。 经历过太多的她有点感到麻木,但哨兵依旧乐此不疲。 诺兰抬头,对她眨眨眼,讨赏一样的暗示,“平时你不在身边,感觉很寂寞的时候,我就会学一下厨艺,想着哪天里里能吃到我亲自做的饭,就很开心。” 由理觉得他这一长串的话,重点应该是在“寂寞”这两个字。 他在点她。 而她选择假装没听见。 “如果太难吃呢?” 由理坐在他有力的臂弯上,搂住他的脖颈。 视野特别高。 诺兰打开门,“还没做呢,你怎么知道难吃?” 由理被他放置在玄关的柜子上,男人长腿一伸,门叭嗒一声关上。 柜子的高度正好,好到哨兵一靠近,只需微微低头,就与她鼻尖贴着鼻尖。 “别拒绝,嗯?” 太过近的距离,呼吸互相交缠着,空气好似变得有些旖旎。 诺兰微长的发丝扫过脸侧,带起一阵痒意。 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弯,眼底流光微转,后面的嗓音又变得意味不明,字与字之间勾勾缠缠地撩拨着向导,“好歹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啊。” 由理双腿高高离地,诺兰的指腹从她小腿往上,一寸一寸的抚摸,像是在调情着。 很难说清楚是有意还是无意。 诺兰确实很会。 由理定定的看着他,悠然勾起嘴角,问他,“你要哪方面的表现?” 明知故问。 诺兰看她的眼神少有的展现出攻击性,连温润的表象好似都快破裂,眼里欲火翻腾,像要把她也一并点燃。 “我很贪心诶,都想要呢,怎么办?” 话音刚落,急促的吻落了下来。 忍了一路的男人耐力几乎全无,却又硬生生克制住,动作急躁中还在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伴侣。 哨兵很在意向导的感受。 由理嘴唇被诺兰含住吮吸,诺兰热烈的亲吻着她,牙齿叼着着她的唇瓣厮磨啃咬。 片刻后又侧着脸,舌尖探进由理的口中,引诱着对方跟他追逐缠绕。 两人的舌头不断交缠,黏糊糊的水声跟喘息声一并响起,津液在口中渡来换去,亲吻一旦开始,接下来就不是由理能随时喊停的了。 诺兰没给她这个机会。 后脑勺被紧扣着,舌根被吮到发麻,由理在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被稍稍的放过一会,但很短,短到紧贴的唇瓣才刚分开一秒,对方又捧着她的脸颊印下来,拉拽着她的舌头与她深吻。 “里里好甜。” 温雅的夸赞充满着潮湿的味道。 尽管对方看起来依旧温润有礼一样,但她很清楚这只是表面。 某些深刻进骨子里的习性,根本难以掩盖。 由理有点后悔,不应该一不小心就放松警惕,她根本玩不过他。 她的大腿要被对方掐紫了。 哨兵紧扣着她,五指深陷进去,像是按住刚捕获的猎物,手下根本不放松分毫。 饱满的腿肉被捏出肉欲满满的感觉。 由理轻嘶一声,哨兵顿了一下,她抓住机会跟他拉开距离。 “嗯?”诺兰不明所以,“是我伺候得不好吗?” 他的眼神好似在问她,还有谁比他会亲? 由理很努力的扯了扯嘴角,但是笑不出来,“说这话的时候,一般应该稍微言行合一一点吧?” 人不能……但至少不应该掐的更用力。 诺兰后知后觉的,连忙松开手,可惜娇嫩的大腿上已经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十分触目惊心。 “……抱歉。” 他微低着头,稍微有点懊恼,但又不太死心,“所以接下来的正餐我还能拥有吗?” “当然——没有!” 她一脚踢他大腿上,“哨兵,快去做饭,我饿了。” 5.惯犯 蠢蠢欲动的哨兵被赶进厨房,但临走之前还是极有哨兵风度的弯腰蹲下,捏着由理的小腿肚给她换了软绵绵的棉质拖鞋。 诺兰把她抱到沙发上,揉揉她半卷的发丝,又捏捏她的后脖颈,那双幽深的眼眸紧盯着少女,笑得意味深长,“乖乖的等我,不要背着我干坏事。” 由理低头,打开光脑,对他话里的各种意思充耳不闻,随意应了两声。 敷衍程度可见一斑。 诺兰拿她没办法,低低叹了口气,往厨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重新返回来。 由理正准备回一下其他人的消息,下一秒哨兵就关掉她的光脑。 诺兰抱着她吃味的讲,“现在是只属于我的时间啊,里里,不可以跟其他人联系,通讯不行,回消息也不行……” 小巧的耳垂被他叼在口中,弄得湿漉漉的,哨兵的声音隔着最近的距离传进耳朵里,痒的要命,又避无可避。 由理雪白的眼睫毛眨了又眨,招架不住的软声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啦,诺兰。” “我绝对不回消息,可以了吗?” 这种小要求她还是会尽可能满足的。 但诺兰一口回绝,“不可以,里里是惯犯。” 由理,“……”她脑袋上出现一个问号。 只是发消息而已,她怎么就变成惯犯了? 他们之间,应该从没有明确的规定过,在哨兵与伴侣独处的时候,其他人不可以打扰这个守则吧? 她不明白,“诺兰,你的意思是说,以后在我身边有哨兵在的情况下,其他人都不能打扰对吗?发消息也算是犯规?” 诺兰沉默。 由理紧咬着不放,追问他,“这是什么时候有的规定?” 哨兵答不上来。 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理不理哨兵,理哪一个,决定权一直都是握在向导手中的。 深怕以后真实施了这个方案,某些他辛辛苦苦争取来的福利就此失去,诺兰直起身,迅速认错。 “没有。”他无奈的开口,自己打脸,“没有这个规定。” “嗯?”由理看着他,“那你刚刚还说我是惯犯。” 诺兰,“对不起,是我的错,原谅我吧?” 向导并不想轻易放过他,逐渐分析他刚刚的意思。 “你指的惯犯不会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回你消息吧?” 由理恍然大悟,“说到这个,在这件事情上,按照你的说法来讲,你才是惯犯好吗?” “每次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拜托我回消息的人是你!” 诺兰点点头,附和她,再同意不过了,“确实呢。” “里里能把我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我真的很开心。” 他又贴了过来,由理木着脸往后靠,“……我是在很严肃的跟你说事情,不是在跟你追忆往事。” “啊?这样吗?”他惊讶,“我还以为里里是在趁机跟我表白呢。” “……” 是她低估某人的厚脸皮。 由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惹恼了向导的哨兵举起双手自我反思。 “这件事都怪我,谁让我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不想里里跟我待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人,才这样子的。” 他下了最终结论,“里里平时要多关心关心我啊,至少要让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样我才不会感到没有安全感,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由理无话可说。 是谁教诺兰这样反思的!怎么就变成她的错了? 结果是好不容易严肃一点了,一下子又被诺兰搅和得淡然无存。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由理陷入沉思。 没等她想明白,诺兰把她抱起,放到厨房岛台上,“好了!在这里我就可以随时看到里里了,里里就在这里监督我吧!” 他在她脸颊上亲一口,笑眯眯的,“等着哦,丈夫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乖乖等我喂饱你吧!” 奇奇怪怪的话在由理的抗拒下,还是传进了耳中。 哨兵大展身手,从洗食材切菜每个环节都有条有理,看起来确实很熟练。 期间少不了黏黏糊糊的亲吻,还有各种小动作接连不断。 一会说眼睛好像溅到什么东西了很不舒服要由理吹吹,一会又要由理给他擦衣服上水渍,总而言之,他在不留余地的展现自己的好皮相,目的性很强的勾引由理。 青年五官精致,眉毛被碎发遮住大半,阴影下的眼眸散发出诡谲的光芒,微微的下三白,眼尾上挑,一笑起来骨子里那种肆意妄为感压都压不住。 不是好掌控的人。 由理很清楚。 她晃着腿,看着围裙一系,身材被勾勒得更为优越的哨兵,缓缓想着。 不愧是诺兰,总是能把普普通通的围裙穿得这么涩。 由理没对这顿饭抱满期待,她趁着哨兵忙着开火下锅的时候,命令围着她爬行的森蚺给她卷过来小零食。 蛇蛇乖乖听话,她也奖励它,亲手给它喂食。 一般来讲,精神体根本不需要进食,甚至会给哨兵带来负担。 但诺兰知道她有分寸,也就没拦着。 一人一蛇大开朵颐,诺兰转过头,叮嘱,“留点位置吃我做的饭好嘛?我很快就做好了。” 由理吃的更加欢快,“哨兵,在这种事情上,你要明白你并没有什么天赋。” 不说那种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单单是和她口味的菜,都像是奢求。 结果跟她预料的一样,诺兰盛出来的东西,只有食物本身的味道,多余的调料完全没有。 寡淡又无味。 根本就是按照他自己的口味来做的。 由理给面子的吃了几口,就拒绝哨兵的投喂。 诺兰没再勉强她,自己消灭得一干二净,然后一边收拾一边意有所指。 “主要还是见面的机会太少了,要是一直住在一起,不用几次,我肯定可以做出合你胃口的饭。” 由理眼神游移,不搭腔。 后果就是被不满意的哨兵一把按到床上教训。 6.玩他H 猛的被压在青年身下,诺兰微凉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由理根本没有一丝丝准备。 她抓住对方不老实的手,“等、等一下……” “不可以。” 像是怕由理拒绝,他把深藏着的思念一一讲给她听。 “上次见面是上周末,因为没有空闲,趁着出任务特意路过,跟你匆匆见了一面。” “再上一次是25号,距离现在17天,那天运气好差,席恩也在,什么都没做成……” “再上上一次……” 由理听着他讲诉,莫名觉得自己更像是等待发落的罪犯,而诺兰这个判官则在归纳她犯下的罪行。 一条条细数下来,她被砸得头晕脑胀,感觉自己好似真的罪行累累。 这样跟当众处刑有什么区别,由理脚趾蜷起,尴尬得要命。 她连忙打断他,“好了,别说了。” 稍微放过她吧,明明她觉得自己够累的了,一个人要跟那么多人相处。 哨兵达到目的,适时停下。 “拜托了,可怜可怜我吧。”诺兰堵住她的嘴,“我等得够久的了。” 由理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诺兰高挺的鼻梁戳在脸颊上,有力的舌在她口中各处敏感点挑逗翻搅,由理被吻到面色潮红,气喘吁吁。 外套被剥下,雪白的衬衫被轻易解开,诺兰边和她深吻,边把手掌拢上去,一下一下揉捏着她柔嫩的乳肉,指腹不时轻蹭过乳尖。 若有似无的触碰也让她感到颤栗。 哨兵一开始还很温柔,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那点子绅士早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不多时便变得急躁起来。 他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亲得越发的深入狂热。 由理一直觉得诺兰的舌头灵活得诡异,跟他接吻总有那种被紧紧缠住的感觉,激烈的吻一刻不停,唇齿相贴密不透风,那些甜蜜的津液全被他贪婪的咽下。 诺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乳尖被他夹在指缝拉扯,乳肉在他掌缝里不断流窜,由理被揉到身体发软。 完全招架不住。 由理稍微表现出抗拒,双手就被诺兰一起抓在掌心,固定在她头顶。 含糊不清的求饶声被堵在口中,等哨兵大发慈悲的松开她时,由理被欺负到眼眸湿漉漉的,急促的喘息。 “还是要多练练啊,里里。” 诺兰笑得很坏。 他直起身,直勾勾的盯着身下女孩情动的模样,心间发软,动作却迅速的把她衣服全部扒光。 心爱的伴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哪哪都格外漂亮。 诺兰眼眸发亮,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侵略感十足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所及之处好似都渐渐变得滚烫起来。 诺兰赤裸着上身,身段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由理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跟着他动作走,看他弯腰低头的脱掉身上仅剩的衣物,那根粗壮的阴茎猛的弹跳出来,一并落入眼中。 浑圆的,高高翘起的,几乎紧贴着青年的腰腹肚脐眼的位置,茎身遍布青色的血管,它甚至在激动的颤抖。 跟诺兰精致的长相完全不符。 他五指握着茎身上下撸弄舒缓,还饶有兴致的调侃她,“里里的目光像是我要把我一口吃掉。” “我没有。”由理脸颊发红,感觉自己很快就要被燃烧殆尽 “好可爱啊,里里。” 诺兰伏身,把粉粉的乳尖亲到光泽亮丽,捧着她的双乳,大口吞咽着她的胸乳。 “嗯、啊……”由理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敏感的娇声喘息。 手指松松紧紧,诺兰拉着她,带着她的手让她碰到身下硬挺着的阴茎。 她目光不甚清明的看他,诺兰把她的手包裹住,带着她一起在阴茎上滑动,给她指示,“帮帮我。”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由理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诺兰不用再带领,她也可以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住敏感的龟头揉弄,握着茎身来回动着。 “乖里里。” 诺兰身体紧绷,脸颊深埋在她胸乳,满足的喟叹喘息,又教她怎么把他玩得更爽,“对,碰碰那里,好聪明,再快一点。” 由理听着他的指挥,眼睁睁看着哨兵眼尾变得通红,睫毛湿漉,感觉他好像要哭了。 少见的可怜模样,她悄悄夹紧双腿。 诺兰眉间情欲攀爬,在她的动作下,呼吸不断加重,闭着眼咬唇忍耐的模样都带着极致的欲。 太久没被玩弄的哨兵,被稍微触碰,都能立马勃起,何况是这样的奖励。 在极为灵敏的五感下,由理的一个轻轻触碰,对诺兰来说快感都呈十倍百倍的迭加的。 她忘记给他调低五感了。 诺兰紧咬后槽牙,没提醒她。 由理是个一点就通的好学生,他稍微指引,她就能找到他的死穴。 阴囊被她捏在手心揉动,敏感的马眼被指腹绕着打圈,他弓起腰,把求饶全都吞进肚子里,爽到身体不停颤抖。 如果能这样被玩死,那也是知足的。 哨兵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滑,由理看着他拳头紧握,手背跟小臂的青筋暴起,有点犹豫,她停下动作,“诺兰,你怎么了?” 他好得很。 诺兰跪到她身侧,那根可怖的阴茎跟由理离得很近很近,近到由理可以看到茎身青筋鼓动,还有马眼往下淌的清液。 丝线往下滴落,诺兰慢慢摆腰,带动阴茎在她手里磨蹭,他急促地喘息,回答道,“只是太爽了。” 由理被他直白的话搞弄得面颊爆红。 诺兰哄她,“里里,再动一动吧?” 他爽得快射了,但现在还不够,还要再多一些刺激。 伴侣的要求不算过分,由理顺着他的意思,手上继续动着。 诺兰的面容毫无遮掩,漂亮的眼眸眯起,他紧抓着她的手腕,极力控制自己想把它捏碎的冲动,唇瓣咬到破裂,鲜血晕染开来,他的神情更加妖冶。 由理看得有些呆愣,一条蛇蛇怎么能这么性感? 她舔了舔嘴唇,又在诺兰眼尾发红注视着她的时候,闭上眼,不敢再多看。 说不清过了多久,诺兰高高仰起头,喉咙上下滑动着,肌肉高高鼓起,浑身发颤,再也忍不住。 他扯着由理的掌心紧裹住龟头,稠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射了由理满满一手。 掌心根本盛不住那么多,大股的浊白顺着手腕往下滑,淌到她白嫩的手臂上。 擦哪都不合适。 由理不敢动,无措的喊人,“诺兰……” 诺兰捡起地上的衣服,细细的帮她擦干净。 “好可爱啊,里里。”他笑出声,“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结果反应还是这么有趣。” 由理嘴硬,“你不也是吗?” “嗯呐。”他大大方方的承认,“没办法啊,谁让里里这么招人疼爱,死你身上我都愿意呢。” 7.玩得明白吗H 诺兰随手把衣服扔到地上,大掌捏着她的脚踝轻声诱哄,“乖里里,把腿分开。” 由理好难为情。 都到这一步了,明明推开就行,还非得要她自己主动给他看。 诺兰每次都这样。 他还在催,“里里?又害羞了?” 由理拉起被子一角,盖到身上,试图再挣扎一下,声音很小,“那个、诺兰,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啊——”诺兰慢悠悠的拉长尾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学校最近是开始教你们怎么遛狗玩了是嘛?” 他这种时候笑得越好看,就越要命。 由理不敢吭声。 被子被扒开,她被诺兰扣着大腿一把往他身下扯,圆圆的屁股蛋直接撞到他腰腹,腿缝在粗糙的性器上精准磨过,湿的更加厉害。 由理忍住到嘴边的惊呼。 “怎么不说话?” 诺兰双手掐她饱满的臀部跟大腿,粉白的肌肤被他施虐般的玩弄,留下一个个通红的掌印。 “里里玩得明白吗?” 他揉捏着,五指松松紧紧,扯动穴口敏感的肉,看着粉嫩的花穴被他玩到动情,小口流出透明的汁液,漂亮极了。 诺兰眼眸里的欲火明明暗暗,忍了又忍,见她还不出声,再也克制不住的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啊!” 毫不留情的力道,很痛,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掌,屁股被甩得通红。 毫无预兆的抽打给由理直接抽懵了,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痛感漫上来,水汽从眼底开始漫开,哨兵立马道歉。 “对不起,里里。” 诺兰心疼的给她揉揉,化开那股刺痛,亲她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翘屁股,“亲亲就好了,别哭。” “……一点都不好。”她跪趴着,感受他跟个变态一样,着迷的亲吻她大腿跟臀部,颤着声线控诉他,“我要投诉你……你还咬我!啊啊啊!!讨厌死了!!” 由理气急败坏的叫出声,想往前爬,却被诺兰死死的按住后腰。 “我也不想咬你的啊。”诺兰松开嘴,看着他留下的深深齿印满意的笑出声,“可是里里的屁股跟大腿太性感了,一直在勾引我。” 他低下头舔舔,又含着另一处的肉,掐着她腿侧询问,“我还想多咬几口,可以吗?” 由理急得眼泪都要掉了,“不可以!我不同意!” 一个都已经够过分了,他还想留多少个啊! 她都不敢想,万一过几天谁回来,这个牙印还没消的话,她要面对什么修罗场。 全都是一群爱斤斤计较的喂不饱的狼,谁多咬了一口,另外的人就想要双倍补偿。 “好小气啊。” 他叹了口气,很大度的松开嘴,不再试探她的底线。 凉凉的指腹紧接而上,轻轻抚摸上小穴,诺兰一直都是跟蛇一样冷冰冰的温度,根本温暖不起来。 由理不习惯,敏感的花穴被他不同寻常的低温弄得不断瑟缩,“好凉……” 若不是她还在被诺兰死死按在掌下,动弹不得,这会她肯定要扭着小屁股躲闪。 诺兰手指漫不经心的在细缝里来回抚摸,揉得她情欲高涨,水液不断的溢出,泡了水的阴蒂饱胀开来,鼓鼓的硬挺着,隔着包皮稍微揉捻一下由理就软绵绵的叫出声,敏感的颤栗颤抖。 “对了,刚刚里里说什么来着?”记忆力极好的诺兰稍微回想,便能记起她说的每一句话,“一点都不好?” 他扒开那层阴蒂包皮,粗糙的指腹直接碾上那颗毫无遮拦完全开发出来的小核,轻轻揉搓着,看着由理抖着屁股小声呜咽的模样,体贴的问她感受。 “那现在呢?还好吗?” “不……”由理脸颊蹭在被子上,以她的性感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说出类似很舒服这种话的,可诺兰非要逼她开口,要听她亲口说她感受。 再放开点,大胆点。 “不够?” 湿漉漉的穴口猛的被诺兰整个含住,那条灵巧得过分的舌在小核跟穴口徘徊,由理身体一抖,全身都软了下来,咿咿呀呀的叫出声。 诺兰深埋进她腿间,吃穴吃得欢快,由理敏感极了,小核被嘬吸两下,花穴就颤颤巍巍的往外流水。 被贴住的地方哪哪都凉的,温度好像在升高,又似乎在他唇舌的不断舔弄吸吮中逐渐失温,由理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身体在他唇下不断颤抖,快感不停堆迭。 哨兵贪婪的吸溜着由理穴口分泌出的淫水,吃得啧啧作响,舌尖探进那条狭小的缝隙里,一下一下往里戳刺,有力的舌尖精准的刺激到敏感点。 “啊、够了!” 由理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诺兰没有给她口很久,在她僵着身子濒临极限的时候,两根手指直接送进她湿软的穴里,抵着她的敏感点给足了力道,蛮横的把由理插到狂喷出水。 “啊啊——” 晶莹剔透的水柱从双腿间激射而出,淋了诺兰满手,他伏身抱住还在不断发抖的伴侣,亲她后颈子的皮肉,安抚她,“只是潮吹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这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真正可怕的是,当他一边安抚一边把粗壮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由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还没插入呢。 而她已经快被玩死了。 “里里的身体里面好温暖……” 诺兰紧压着她,龟头抵着穴口稍一用力,就插进去一小半,他退出一点,又猛的一撞,直接操到深处。 阴道还在剧烈痉挛的阴道,他一插进去,就是灭顶的快意,爽得要死,兴奋得越操越凶,由理的腿又止不住的抖,几乎跪不住。 阴道的褶皱全被撑开,性器把里面撑的满满的,毫无缝隙,诺兰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入得级深。 由理被他抽插到发出唔唔的叫声,好像被性器顶到肺腑,噎得慌。 可诺兰还在不知足的往深处的宫口那撞,她被逼得眼泪都掉出来,哭唧唧的求饶,“不行、呃……已经到底了……” “还没有呢。”他舒爽的粗喘,带她摸到穴口那,碰到那在穴口外还插不进去的那一段,“你看,是不是还有没插进去的。” “里里之前可都是能全部吃下的。” 他圆硕的龟头顶在阴道深处搅,碾过那紧闭的宫口,指尖滑过她白嫩的肚皮,停在某个位置,带着由理回忆。 “只需要把这里,这张贪吃的小嘴撑开,就能把我全部吞进去。” 由理瑟瑟发抖,被他刺激得又一次高潮。 大量的水液被性器堵在体内,诺兰一动就咕叽咕叽的响,穴里夹得更紧,他兴奋的压在由理不管不顾的往阴道深处插,阴道毫无保留的被他操透,龟头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碾。 水液积攒更多,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再也存不住,在诺兰放浪无比的抽插中跟着一股一股迸溅出来。 完全是难以承受的快感。 小穴每被操一下都是全身过一遍的刺激,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不停的喷出水,由理哭喊着,想躲,可人却哨兵死死按住。 诺兰趁机操进宫颈,一直在穴口等待的茎身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坚硬的小腹撞上来,圆润的屁股被撞出臀浪,性感得要死。 “哈、乖里里,好棒。” 由理瘫软成一团,诺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龟头直接在子宫里磨过一圈,小穴颤颤巍巍的含着性器泄了出来。 诺兰拉着她的手亲,亲昵的跟她说了什么,由理迷茫的看着他,没听清。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诺兰忍不住又去亲她,把舌头喂到她嘴里,腰胯耸动,就在她宫颈内浅浅的打圈磨蹭。 只是这样由理也受不了,酸酸麻麻的,阴道不停蠕动,紧绞着体内那根让她发疯的阴茎。 诺兰被夹的受不了,双手抱着她的大腿,边跪直身体边用力的往里插,只是两下,由理就急促的呻吟出声,含着阴茎不断颤栗,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主动吃着诺兰一样。 “嘶、哈……” 诺兰被她吃得舒爽,压抑的喘息,等她缓和一些,又继续操弄,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响起,插的太凶,由理躺在床沿,受不住的放声哭叫。 她身体一直在发抖,诺兰只要插到底,性器全送进去,她就又哭着抽抽,腰肢乱颤,弄得插在她体内的阴茎都被她无意识的紧咬着、由上至下来来回回的吞吐着。 诺兰爱极了她这样的反应,故意次次都插到底,让她主动的吸咬他,把她不停的强制带上高潮。 由理断断续续的叫,不多时嗓子就哑了,诺兰带着她在情欲中沉浮,把她操到头晕目眩,抽抽噎噎的一边哭一边求饶。 “诺兰、呜……停下,求求你……” 伴侣带着哭腔求他,依赖的呼唤他,诺兰满足极了,心软得要命。 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诺兰掐着她大腿,阴茎插到最深处,射了出来,粘稠而冰凉的精液全部灌进宫颈里。 由理躺在床上,大开的双腿都无力去并拢,诺兰拔出阴茎,射进去的精液就被不停翕张着的穴口一收一缩的挤出。 他指腹勾起溢出来的精液,重新塞进被操到通红的阴道内。 “乖里里,要好好含住,不可以溢出来喔。” 由理被他轻轻一碰又开始颤抖,脑子艰难运转,“做不到的……”他射的太多了。 “没关系。” 他指腹轻轻在她身上各处抚摸,摸她硬硬的乳尖,线条感十足的大腿,还有敏感的小腹。 那双漂亮的手每每滑过一处肌肤,由理都敏感到浑身震颤,根本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诺兰漫不经心的说,“溢出来的话,重新射进去就好了。” —— “我不要做了……呜呜……” 由理记不得这场性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 她跪在床沿,屁股高高翘起,双手被诺兰反扣到身后,一手捏住,连稍微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往前,手被诺兰拽着,根本跑不出去;往后,是让她哭饶着想避开的性器,会被插的更深。 在诺兰不断的抽插中,时间的流逝对于由理已经变得不再清晰,身体能感受到的只有粗长的阴茎在身后反复插入,把她操到不停高潮,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诺兰大掌覆着她臀瓣,拇指在后穴轻按,稍一用力,就插进去一个指节。 他还在哄着她,“乖里里,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射给你了。” 后穴也在被玩弄,还有过载的快感都由理很羞耻的抗拒,“我不要——” “嗯?明明就流了那么多水,很喜欢的吧?” 身后的撞击不缓不慢,阴茎每每操进去,紧扣着臀瓣的那只手,塞在后穴的拇指也跟着阴茎往里插。 两个穴被诺兰保持同频率一起操弄,他还不满足,慢悠悠的讲着让由理浑身僵硬的话。 “好想把里里下面的两处都填满呢。” 他兴奋的告诉她,“等我精神波动高于95%,就会产生异化反应,跟精神体蛇蛇一样,会有两根性器噢。” 他笑得张扬,“到时候就可以同时填满里里下面的两个穴了。” 由理笑不出来,在诺兰的抽插还有危险的话语中,她哭得更大声了。 诺兰绝对是疯了吧?!哪有哨兵迫不及待等自己异化的?目的还是为了同时插她两个穴。 谁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变态离她远点啊!! 8.消息 “里里,真的要这么狠心抛下我去上课吗?” 诺兰从身后搂着她,一脸不舍。 但由理是不可能再上他的当了!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不能对眼前这个哨兵心软。 想到刚刚起床那会,酸软得连站都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板上自己,由理只想逃。 再继续跟诺兰待在一块,她毫不怀疑,明天自己绝对会变得破破烂烂的,连下床都成问题。 想到这个,由理满脸冷漠,“对,快点松手,哨兵,别耽误我上学。” “不要。”诺兰把她转过来,捏她脸颊,“我只有一天的时间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好好珍惜呢。” “可是我不想。”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脸上是明晃晃的不开心,生着闷气,“你的珍惜就是把我折腾到体力透支,还不肯让我休息……” 诺兰笑出声,“这可怪不了我啊,是里里体力越来越差劲了呢。” 由理不服气,“明明是你太过分了!” “有吗?比起以前,我昨晚很心疼里里呢,才做了四次。” 由理:这是人说的话吗? 诺兰揉揉她头顶,“所以说太久不做的话,你会很辛苦。”说到这,他耸了耸肩,“果然,里里已经没用到,连这点都受不住了。” 他一脸你看吧,都怪你不相信我的表情。 由理,“……” 诺兰还在一本正经的询问,“啊!说起这个,里里的敏感度越来越高了呢,是因为太久没做的原因所以也很期待被好好疼爱是吗?稍微动几下,就敏感得一直颤抖,好不耐操啊。” “……” 啊啊啊!诺兰真的太讨厌了!!明明都吃饱喝足了,就不能稍微放过她一下吗?! 世界毁灭吧。 她气得满脸通红,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诺兰拉住她,看着由理一脸羞愤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放低姿态,对着伴侣轻声细语的哄着,“我有个消息噢,里里应该挺需要的。” 由理别过脸,“嗯?” “不过报酬是今天不可以去上学,要在家陪我。” 由理无言。 她绝对是脑子突然用不了了,否则为什么会在这跟诺兰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争论。 她平平淡淡的做出答复,“我去上学了,再见。” “真的不想听吗?”诺兰放宽条件,“还是听完之后再做决定吧,嗯?” 由理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摆出倾听的姿态等他开口。 “霍勒斯那个S级任务完成了,现在应该在返回来的路上。” 诺兰看她突然僵住的模样,忍不住笑,蔫坏蔫坏的补充道,“明天也许就来找里里了喔。” 由理彻底笑不出来了。 本来只是身体疲惫到想避开诺兰一下,但是她现在只想赶紧跑路。 最好消失个好几天,直接能免去与霍勒斯见面的那种。 霍勒斯给她带来的那种危险跟失控感早已刻入骨髓,忘都忘不掉,由理一下子失去与诺兰交谈的力气,整个人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狂暴风雨摧残得蔫了吧唧的小白菜,颓丧得很,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诺兰轻笑出声,调侃她,“好可怜啊里里,怎么吓得脸都白了,这样子好令人心疼。” 由理不想理他。 她早就明白了,诺兰绝对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还想掺和进来的那种。 他巴不得再热闹点吧。 事实也是如此。 诺兰靠在门上,挡住她的路,又哄着她玩,“里里要是跟我撒撒娇、或者稍微给点奖励的话,我会帮你拦着点霍勒斯的噢。” 由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呢? 她满心期待的付出报酬,等着诺兰好消息的到来,最终等来了离谱的三人游戏。 骗子。 变态。 她想起那次好像死了好几回的自己,就有怒火升了上来。 自己到底多天真,才能被诺兰这只狐狸奸商一次次的哄骗。 诺兰满脸无辜,“可是我确实拦着点了呀,里里记性好像不太好呢?” 由理好气,气到口不择言的质问他,“你的拦着点就是选择加入是吗?” “没有噢。”诺兰想起那天的事,目光微沉,“那只是必要的应对措施而已,有我在一旁,霍勒斯不是也变得束手束脚起来了吗?” “里里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 他摇摇头,“至于你说的加入,还不是里里后面哭着一直抱我,很需要我的样子,对于伴侣的要求,我一向都舍不得拒绝呢。” 由理,“???” 她是那个意思吗?别太过分了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明明是要让他解救一下她,最好拉着霍勒斯出去外面打一架替她出出气。 结果他趁着霍勒斯捂住她的嘴,装模作样的礼貌询问,仗着她根本讲不出话,跟霍勒斯一前一后欺负她。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而她更傻,居然这么久才看清诺兰的真面目。 由理只想心疼的抱住自己。 …… 由理最终还是回学校了,但诺兰把森蚺给她,让她把它带去学校。 “那今天好好加油喔!放学我来接你。” 诺兰亲亲还一脸郁闷的由理,安慰她,“不要纠结啦,里里只要撒撒娇,谁都会心软的。” 这话还是听听就算了。 由理踩着绵软的脚步,默默的想,这种办法又不是次次都好使,有时候只会火上浇油,让人更加兽性大发。 想到霍勒斯,她小脸一垮。 到底谁能救救她啊?! 直到坐进教室,她还在思考着可行的办法。 或许应该找找其它哨兵,比如席恩?可他不一定有空。 森蚺今天变成小小的蛇蛇,在她手腕上亲昵的一圈圈盘绕着爬行。 由理看到它一下子就联想到诺兰,指腹轻轻捏它的肚子,小小声的说,“绕来绕去的,头不晕吗?” 光脑突然收到消息。 由理打开,是诺兰发来的。 诺兰:里里别摸我的腰,很容易有反应的。 诺兰:如果想做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去接你放学噢。 由理:…… 大可不必。 她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触碰精神体,会比直接触碰哨兵带来的反应更大更亲密。 ……太涩了吧!! 9.听话的狗 在被污染区笼罩的星球里,五大军区与白塔所共同清理出来的这片区域,确实是十分宝贵的净土。 被保护着的普通人远离边缘,坐落于净土的中心位置,而白塔与军区则守在污染区与净土的交界处,把那些异种全部阻挡在外,并不断往外扩大版图,消灭污染区。 远离战场的学院安宁祥和,与几百年前灾难未来临时基本一致,是温室,也是哨兵与向导的孵化园。 在结束上午最后一节实验课后,思绪乱糟糟成一团的由理,还是找了个学院角落,给席恩发了通讯请求。 等待过程尤其折磨人,由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也不可避免的随着铃声的响起,呼吸跟心跳也被紧紧牵扯着。 席恩会有空吗? 这么久没被接听,他是不是还在战场厮杀,所以接不到通讯。 脑子里的胡乱的设想了一堆,明明是想找办法避开霍勒斯的,最后又在无人接听后自动挂掉的通讯中,心脏提起,为席恩感到担忧。 虽然很早以前就知道,哨兵们一旦出任务,就避免不了受伤,但那些危险他们都从来没跟她提起过分毫,表现在她面前的永远都是轻松愉悦的一面。 由理脑子里对这种事情依旧只有迷迷糊糊的一个概念,只是偶尔在光脑浏览时,能看到一些哨兵战斗的视频。 那样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姿态,抬手间轻轻松松的把异种斩杀的高级哨兵,一向是普通人狂热追逐的存在。 突然又亮起的光脑把由理从可怕的设想中抽离出来。 是席恩发来的通讯。 由理眨眨眼,接通。 “里里。”席恩轻轻的喊她,脸庞完完全全展露在由理面前,乌发似云,眼眸像最柔软的春江水,弯弯卷卷的长发几缕披在肩颈,像世家温雅的贵公子。 由理一直都知道,席恩永远都是美得摄人心魄的,尤其是那颗眼下痣,蛊惑感十足,每次看到他,心脏好似都空拍一秒。 明明从接通讯到现在,只看了一眼,身体的掌控权就好似被剥夺了,连打招呼这么简单的事都好像做不到,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然后沦陷进去。 见她不出声,席恩无奈的笑了一声,又喊她,“里里?” 由理终于回过神,“啊……嗯,席恩。” 席恩应了一声,见她支支吾吾的模样,主动问,“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吗?” 要说吗?由理不知道。 真接通后,其实她是犹豫的。 或许不应该拿霍勒斯要回来这件事去打扰席恩吧,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而她也应该学会更加平静的去接受那些事了吧? 通讯那边席恩的背景在不断变化,但注视着她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平静温柔。 由理看着他身后荒芜的环境,知晓在这种地方每时每刻都会出现无法预料的危险,性命攸关中,她反倒开不了口。 由理转而问起他,“席恩,你在出任务吗?” “嗯,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 席恩漫不经心的用几个字概括这次危机四伏的行动,清澈的眼眸荡着浅浅的水波,柔和得像是要把她溺毙在里面。 他嘴角上翘,“里里是想了我吗?” 由理很难对他口是心非。 她声音更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面容,软绵绵的撒娇,“嗯,很想你。” 席恩跟诺兰那种伪君子不一样,他是真的如春水般温柔的人,一颦一笑都带着他特有的空灵隽秀。 风轻轻的吹动他眉眼的发丝,头发蓬松,像春日的云朵,朦胧又温暖得令人感觉不真实。 他还在低低的跟她说抱歉。 “真的很抱歉,最近确实太疏忽你了,没有给足你陪伴。” 席恩只字不提前段时间鬼门关走一遭的事,“一个人是不是感觉很孤单?这次回来之后我会尽可能的抽出时间好好陪你。” 她其实差不多习惯了。 由理摇摇头,“没关系的,诺兰昨天回来了。” “这样啊……” 席恩抬起眼眸,安安静静的看她,一眼看穿她内心深处藏着的不安,“但是他今晚就要走了吧?” 由理沮丧的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席恩总是这样。” 总是一眼就能看洞察她的脆弱,彷徨不安,还有茫然无措。 她轻轻的说,“这样会显得我很贪得无厌。” 她唾弃着自己。 做出选择的是她,感到孤独的又是她,什么都想要的也是她。 森蚺察觉到向导失落的情绪,连忙蹭着她的脸贴贴蹭蹭,伸出蛇信安抚。 “没有。”席恩充满包容的嗓音响起,“里里哪哪都很好,别这么想自己。” “是我们的错,要说贪得无厌的人,是我们才对。” 是他们没有好好控制自己的本能,才会把心爱的伴侣从身边吓跑。 席恩看着被围巾遮住大半面容,显得格外软乎乎的由理,耐心的开导她,“里里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开开心心的就好,如果真的感觉太有压力,不想继续下去了,也可以提出。” 不想继续下去的意思是,要彻底跟他们分离吗? 由理浅蓝色的眼眸里渐渐漫出水雾,洁白的纤长的眼睫缓慢的眨了眨,带着些许哽咽,“我舍不得。” 那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分割的。 席恩不意外她的反应,由理性格软,也重感情,做不出这个决定是肯定的。 她只是一时被逼急了,才会显得很抗拒,等她慢慢想开了就好。 “我也舍不得里里呢。” 席恩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柔至极,“不可以哭哦,一个人在那边偷偷掉眼泪是不行的,答应我,不要哭好吗?” “笑一笑,嗯?不然我会分心。” 由理在他温声细语中,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但模样依旧楚楚可怜的,眼眶还湿润着。 席恩嘴角扬起,“里里这样子怎么让人放心的下啊。” “别担心啦席恩,我过一会就好了。” 由理反过来安慰他,懂事到令人心疼。 “里里好乖。” 他轻轻的夸赞她,把由理说得羞涩。 席恩突然询问,“霍勒斯是不是要回去了?” “不清楚。”由理摇摇头,“诺兰说可能明天吧。” 可能是怕她听到消息绕着走的原因,霍勒斯从来都是突袭,不会主动告诉她他要回来了。 突然又提起这个,由理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又低落起来。 席恩很明白她的不安,又或者是,他们都很明白由理对霍勒斯又害怕又小心翼翼的态度。 “别害怕,里里。” 席恩教她,“你不能总是在他面前退缩,要学会驾驭他,哨兵是可以变成向导手底下听话的狗的,你得给他套上项圈。” 由理听到席恩这么说人都要傻了。 这种话好像不应该从席恩这么温柔的人这里听到。 她呆呆愣愣的听着他讲,根本反应不过来。 “当然,里里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是里里手中听话的狗哦。” 席恩说的风轻云淡,但由理真的接受无能,只是看他那双特别蛊的眼眸,就不可能把这种词安到他身上。 她结结巴巴的打断他,脸颊爆红,“别、别这么说啊,席恩不要这样子讲自己。” 席恩笑得温温柔柔,“能让里里开心的话,这些都不算什么,里里如果有其它更过分的想法,我也都可以做到的。” “没有!我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由理听不下去了,“席恩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了。” 通讯挂断前,她在他通透的目光中红着脸说,“我很喜欢席恩,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的。” 10.长大后特有的烦恼 还没下课,由理就收到诺兰发来的消息,他说他已经在校门口等她,让她要快点出来,不可以试图拖延。 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由理撇嘴,不用多想都知道他打的什么坏主意。 尽管这样,她也还是在将近放学的时候收拾好东西,下课后第一个走了出去。 有人急匆匆的跟在她身后,但由理今天的动作太快,步子迈得很急。 哪怕卡洛斯只是耽搁了一小会,走出教室后都再也看不到由理的身影,他趴在走廊往下看,轻而易举的捕捉到白色发丝的女孩,喊道,“由理。” 太吵太纷杂,声音没有顺着风送到女孩耳边,霍勒斯不甘心,推搡着,努力越过这些慢吞吞移动的人群,焦躁的往外跑。 由理刚出校门口,就看到诺兰站在悬浮车旁边跟她招手,姿态张扬,不少人顺着声音偷偷看他。 青年毫不收敛,目光跟她对上之后兴致勃勃,像接小朋友那样鼓励她,“里里,来,跑过来,我接着你。” 由理才做不到这种像是乳燕归巢一样的事,她矜持的踩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小声嫌弃他,“你这样好丢人,诺兰。” “嗯?不是里里小时候就是这样,一放学就飞奔着过来抱着我的腿吗?” 诺兰笑了一下,随性中带着一丝慵懒,“你那时候还会喊我诺兰哥哥,特别可爱,像小棉花糖一样,软软甜甜的。” “可惜现在长大了都不爱喊了呢。” 想起小时候黏黏糊糊的自己,由理也很不好意思,“所以说那是小时候啊,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是是是,确定长大了呢。” 由理,“……” 诺兰说话怎么又奇奇怪怪的,是她看待他太有滤镜,所以才这么想吗? “没有别的,至少也要有个拥抱吧。” 诺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胸膛上按,由理脸颊直接贴上他弹性满满的胸肌,他还调侃她,“小朋友,放学开心吗?” “不开心。”由理被迫埋在他怀里,感受哨兵温暖的怀抱。 诺兰声线特意压的又低又磁性,俯身在她耳边询问,“这也是长大后特有的烦恼吗?” 由理这次很肯定! 他绝对是在指涩涩的事情!!!不然为什么往她耳边吹气!! 她揉了揉耳朵,刚想说什么,又听见另一道声音响起。 “由理,我有事想跟你说。” 由理从诺兰怀抱中脱离,转过身循声望去,不明所以,“卡洛斯,什么事?” 卡洛斯目光冷冷的看着诺兰,又一眨不眨的盯着由理,神经质一样的再次询问,“借一步说话可以吗?就我们两个。” 由理莫名的感到厌烦,明明平日里他们也没什么交际,有什么好说的,还非要像挑衅一样的在诺兰面前这样说。 她正要拒绝,就听见诺兰出声。 诺兰低低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悠哉悠哉地开口,“不可以喔。”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少年,踩着他眼眸中的妒火,腔调散慢,“稍微有点眼见力,嗯?我们时间很宝贵呢,给不了你这种心怀鬼胎的小鬼。” 由理不出声了。 诺兰是个很好的嘴替,把她想说的全都说完了,她顺从的被诺兰拉着走进悬浮车内。 卡洛斯面色阴沉得可怕,觉得由理是被那个男的管控得太严格了,才不敢做出反抗。 但他不一样。 由理听见卡洛斯突然冷不丁的质问出声。 “哨兵离不开向导的吧?你还能跟由理维持关系到什么时候?” “你只是在玩弄她而已。” 由理,“……” 诺兰嗤笑了声,居高临下看着不知死活的人,态度傲慢,“怎么?我跟她的事,白塔都管不着,就轮到你来发表意见了?” “真是不知所谓啊。” 后面的事由理就不知道了,只看到诺兰下去,没过几秒又上来,把她抱坐在腿上。 悬浮车缓缓启动,把一切都抛在身后。 诺兰蹭着她的脸,又咬着她的脸颊舔舔,含含糊糊的说,“不用担心噢里里,接下来他不会再来烦你了。” 说着说着他又叹气,揉她的后颈子,“好危险啊里里,这种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再继续待在学校,诺兰哥哥好担心你会不会被欺负。” 由理被他弄得哪哪都不自在,还要听他臭屁的自称。 屁股下坐着的大腿肌肉硬邦邦的,她习惯性的回怼,“你这么喜欢当哥哥吗?” “那倒没有,只是好怀念以前被里里这样喊。” 他提议,“要不你再喊一声吧?好不好?” “不要。” “别这么狠心嘛。” 诺兰卖惨,“你不喊的话,我这次回去白塔会很失落的,可能连武器都拿不起来,这样里里可能以后都见不到我了。” 由理被他说得有点动摇,软着声钓他,“那等你下次回来我在喊。” 鱼上钩了。 诺兰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还在讨价还价,“是以后都这样喊我吗?” “才不是!”由理反驳,“最多喊一天。” “好吧。”诺兰压住嘴角的笑,假装气馁,一把掀开她长长的裙摆。 由理大惊,“诺兰!我都答应了,你要做什么?” “我看看可怜的小里里恢复得怎么样了——别动啊,这样子乱动的话,就要考虑把里里捆起来了,一点都不配合。” “不用害羞噢,是我把里里弄成这样,我有义务观察一下情况,看看需不需要上药。” “毕竟你自己也看不到嘛。” 11.奖励H 由理被诺兰一把按倒,翘着屁股趴在他腿上。 姿势太过羞耻,又是在这样暴露的环境下,虽然外面并看不到悬浮车的内况,但由理还是很紧张,拼命挣扎。 “我不要……我已经好了!” “乖啦!” 诺兰大掌牢牢按住她的后腰,一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浑圆的屁股上揉了揉,感受着掌心肌肤传过来的热量,笑眯眯的,“虽然里里小屁股扭得很好看……但是现在可是在外面,不可以勾引我喔。” 由理瞪大眼睛,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我才没有勾引你!诺兰!少胡说八道!” “嗯?真的没有吗?”诺兰声线温润,嘴角扬起轻轻弧度,修长的手指不怀好意的轻轻划过腿缝,一下又一下。 若有似无的触碰中,由理敏感得还没彻底平息下来的下体,更是被轻而易举的勾起情欲,紧紧贴合着小穴的内裤被浸湿得更厉害,几乎能拧出水来。 天气太冷,穿着湿透的内裤总是不舒服的,诺兰熟练的把它褪到膝盖,手掌在她膝盖底下垫着,把内裤彻底扒下,他还不忘一边欺负人。 “那里里偷偷湿了,这个总没错吧?” “也错了。”由理把脸埋在手臂里,自暴自弃的任由他微凉的手掌在肌肤上流连,“明明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要是他不乱摸,她才不会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出乎意料的省略句。 诺兰愣了一下,心跳猛的加快,挺直的鼻梁下,嘴角高高扬起。 “啊——这样子。”诺兰拖着长长的腔调,“谢谢里里的夸奖,不过下次直接说你喜欢我才动情就好了。” “诺兰!”由理雪白发丝下的耳根红彤彤的。 “在呢,别着急,现在就给你奖励。” 两根手指猛的探进湿热软乎的穴里,里面紧的厉害,也似乎饥饿得很,刚一插进去,媚肉就迫不及待的裹上来,蠕动着收缩着,只是轻轻插几下,淫水便泛滥得厉害。 诺兰被绞得忍不住喟叹,“好贪吃的里里。” 声音是温和的,动作是毫不留情的。 他像是要把她搞死,手指一下全插进去,把窄小的穴填的满满的,只剩下指根紧压着湿漉漉的穴口。 诺兰两指张开,手腕翻转,在敏感的阴道慢腾腾的转了一圈,轻而易举的摸到阴道里能让她高潮的那个敏感点,轻轻一按,由理的声音猛然变了调。 “诺兰……嗯……”快感太过强烈,由理身体一下子软的厉害,呼吸间是破碎的呻吟声。 紧含着手指的小穴外表看不出来什么,但诺兰清楚的知道她此刻并不如外表那样平静。 他慢慢抽送着手指,每一次进入,都触碰着能触摸到的每一处地方,穴里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他不厌其烦的撑开抚平,进到那一处敏感的软肉时,又力度十足的狠狠碾过。 由理脸色绯红,呼出的气体是湿热的,玻璃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撑起身体,漫无边际的快慰中,眼前模糊不清。 她身躯扭动,缩着腰,好似在避开那两根能令人失去理智的手指,但又在手指操进小穴里,塌腰翘臀,双腿分开,让诺兰更加方便的用手指玩弄她。 漂亮的粉穴在眼前盛开,诺兰手臂发力,插的更凶。 湿哒哒的淫水被小穴拧出来,顺着穴口往下流,蔓延到白嫩的小腹上,衬衫湿了一大片,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脆生生的挂在由理粉白的肌肤上。 “诺兰……” 由理意识不清,求饶的喊他,湿润的脸蹭在座椅上,扭过头,伸手,模样格外的娇怜。 诺兰牵住她,带着她的手一起放到她被刺激到颤颤巍巍抖动的小屁股上。 他教她,“乖里里,来,自己掰开。” 由理难以维持住,基本都是诺兰按着她的手掌覆盖着,单单是这样,这种刺激眼球的画面,也让诺兰兴奋。 他低下头,亲她的指节,白中泛红的臀肉,又抱起她的腰,灵活的舌头也跟着手指一起捅进她的小穴里,到处起火。 柔软的、粗硬的……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由理湿的更加厉害。 偶尔虚脱到手臂脱落,又被诺兰拉着搭上去,然后在要命的刺激中,她不由自主的收紧五指,捏着自己的臀肉尖叫出声,好似这是唯一的、能够宣泄出身体里多余快感的出口。 12.坐上来H(100收加更) 悬浮车内充斥着动情的味道,旖旎淫靡的,向导素散发到各个角落。 那阵最难抵抗的高潮早就过去,由理松开手,娇嫩的臀部遍布红色指印,她仿佛劫后余生,张着嘴大口喘息,一边发出小猫一样微弱的抽泣声。 诺兰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单薄的背脊,安慰她,“里里不哭喔。” 由理不想理他。 他根本不是真的在体贴的安慰她,嘴上这样子说,手指还在不断抽送着延长快感。 由理吸着鼻子啜泣,身体飘飘忽忽的仿若浮萍,软绵绵的踩不到实地。 诺兰在穴里又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伴侣像是被咬着后颈子的猎物,在他手中瑟瑟着发抖,然后又喷出一小股水。 “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小穴都能紧紧含着手指到达高潮。” 诺兰狭长的眼眸眯起,笑得好开心,“里里的反应真的好可爱。” 他都舍不得走了呢,诺兰淡淡的想。 本来只是想跟由理多待一会,然后又想多咬几口,最后想着离开之前接她放学好了,结果啊,现在看着这么可口的伴侣,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她的子宫射满再走吧——果然,人总是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动物啊。 由理闭着眼侧躺着,穴里紧紧含着那两根手指,诺兰稍微往外扯,阴道就紧缩住,那些被操熟的软肉又立马缠了上来,像在不舍的挽留。 诺兰都有点舍不得退出,但是时间太过紧迫,阴茎早就高高翘起,容不得他浪费。 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来,阴道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 由理才恍惚发觉已经到家门口了,悬浮车什么时候停下的她都不知道。 诺兰三两下解开拉链,粗壮的阴茎被解放出来,他拍拍由理的小屁股,把人拍的小屁股一抖,示意她。 “里里,坐上来。” 由理支撑起自己绵软的身体,回头一看,诺兰正伸着舌头,一下一下舔着被泡得温热的、湿漉漉的两根手指。 他眼神勾人,动作间是明目张胆的引诱。 由理心跳加速,被蛊得三迷五道,扶着他的肩膀,又捏着裙摆,双腿分开,跪在他腿侧。 粗壮的肉茎不可忽视的进入了身体里,圆硕的龟头全插了进去,阴道一下被开拓到极致,撑的发胀。 由理不敢继续往下坐,诺兰扣着她的后脑,掐着她的腰往下坐的同时,紧紧的吻住她,把她那些害怕、惊呼,全都给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在唇齿交缠的深吻中,小穴不断吞吐着阴茎,诺兰紧扣着她的腰,腰腹发力往上顶,至下而上的贯穿阴道,撞到子宫口。 由理被他顶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疼,但又不单单全是疼。 或者说,在诺兰有技巧的抽插下,被快感逐渐麻痹的感官中,那么点痛,好像并不是那么难以承受。 诺兰并没有一直刺激着她的子宫口,可能三下才有一下跃跃欲试的,试图顶开那条缝隙。 他是挺急,但并不想让她感受到难受。 诺兰把她掉出来的眼泪全吮进口中,足够敏感的阴道,只是稍微欺负那么一会,由理就紧咬着阴茎到达高潮。 大股的水液浇在龟头上,马眼也被刺激着,诺兰闷哼出声,在她剧烈收缩的痉挛中,阴茎抽出大半,然后再次猛插到底,龟头碾过最脆弱的敏感点,直撞上子宫口。 “啊……” 诺兰每一次都是深深的的操弄,由理被他欺负到呜咽出声,穴口绷紧。 每每以为已经被进入到极限了,却发现根本还远远不止。 身下的撞击平稳又逐步推进,由理能清楚的感受到诺兰每一次的用力,她被顶得往上缩,又被掐着腰重新拽回来,迎着操进来的阴茎往下座。 淫水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水声响亮,每一次抽插时,咕叽咕叽的声音极为明显,根本没办法掩盖掉。 由理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她对上了诺兰戏谑的目光,又忍不住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像是在不满,不满诺兰把她欺负成这么狼狈的样子。 她羞于见人,咬完了脸还埋在他肩颈。 她越害羞,诺兰就越忍不住招惹她,逗她,“怎么还害羞上了?里里明明是很舒服才会一直流水吧。” 他形容给她听,“里里里面好温暖,又好乖,每次插到底,小嘴都会软哒哒的吸附上来,不断吸吮着我,爽的要命,好想被里里一直含着……” “诺兰!” 她嗔他,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说,诺兰就黏黏糊糊的亲她的手,把她手心吻湿。 向导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可口的。 都送到嘴边了,没理由不吃。 由理被亲得哪哪都痒,身体发烫,情欲被高高挑起,疯狂蠕动的阴道贪吃的绞紧体内的阴茎,诺兰每一次深顶跟退出,都能受到不小的阻力。 阴道里面热度惊人,操熟的软肉每撞击一下都能溢出水来,像是在泡温泉,他深深的埋进去,大开大合的一阵抽插,每下都插到底。 入骨的快感不断迭加,每被操一下,都是难以承受住的,令人眩晕的交合滋味,诺兰蛮横的把由理直接给干到潮吹。 大股的水柱喷了出来,由理爽到翻白眼,已经无瑕去想诺兰的裤子是不是被她打湿。 趁着伴侣还在尖锐的快感里沉沦,诺兰如撕裂般猛的撑开那条细缝,龟头操进去再抽出,舒服到喘息都是急促的,几十下的抽插后,他深埋在子宫里,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13.顺腿流H 由理意识恢复一点,就感觉自己被诺兰抱了起来,下了悬浮车。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令她害怕的是,她能感受到下体还深埋着的阴茎,随着诺兰的走动,龟头在宫口处不断剐蹭顶撞。 每一次顶到底,被射满精液的子宫,就像个不断被挤压的容器,明明已经被撑到很满了,粗硕的龟头还要强硬的挤进满溢的小子宫里,把里面所剩无几的空间都毫不浪费的填满,逼的里面的淫水跟精液四处流窜。 由理觉得自己像蜂蜜罐子,瓶口很小,类似于一根手指的宽度。 手指挤了进来搅啊搅,强硬的往里塞,瓶子不会破裂,但又撑到极限,在一定的施压后,蜂蜜突然从不知哪处缝隙极速迸射出来。 又像是糖果罐子,而诺兰则像是有强迫症,非要把蓬松绵软的糖果全部挤压到一块,塞的满满当当的才舒服。 好似不把糖果全部塞进去一个罐子,就不罢休。 那种饱胀的,被过于满足后撑到胃一样的酸麻,满足又超出承受范围,还要被诺兰接着强行喂进去,被继续贯入。 由理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液体在阴道各处游走,子宫越来越软,阴茎越操越深,那些精液好似通通榨出子宫,又似乎是因为她又潮吹了一次,所以再也盛不住。 风一吹,腿心似乎凉飕飕的,由理忍不住想是不是精液流出来了,所以才这么凉。 “诺兰,不要了、唔……”由理面色潮红,声音软软的喘息,难为情道,“万一、啊……” 被人看到怎么办? 诺兰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捏着她的腰高高举起,只剩个龟头留在她身体内,由理以为他要抽出来了,内心的紧张感慢慢消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诺兰又按着她的腰落下来,同时腰胯发力往上顶,瞬间操透她。 “好紧啊,里里,这么兴奋的吗?” 诺兰给足了伴侣希望,又带着她明白什么叫做哨兵的恶趣味。 啪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诺兰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用力,整根入整根出,由理被撞击得身体不停往上窜,像是要被顶飞出去,但诺兰的手掌牢牢地把控住她。 诺兰毫不费力的抱着她深插猛操,由理好不容易攒了点的力气,又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全部用了出去。 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但她还是用尽全力圈住诺兰的脖颈。 身体起起落落,又是一大股的水液喷了出来,由理已经毫无力气,两条腿抖到根本圈不住哨兵的窄腰,软绵绵的往下垂在半空中。 诺兰听她止不住的尖叫,终于坏笑着回答她前面没说完的话,“没人喔。” 他把人压在大门上,双手掐着她的腿弯,动作不停,由理的裙摆摇摇晃晃,在半空中飘逸着。 诺兰喘息着开口,“但是里里叫这么大声的话,可能很快就要被人发现了吧。” 由理被他说的忍不住紧张,回想自己刚刚的音量,可怜巴巴的抽噎着,悄悄往四周看。 还真是好骗。 诺兰笑着,又不满她跟他做爱还分神,操到子宫里的阴茎继续往里顶,把由理弄到受不了的唔出声。 “要专心点啊,里里。” 他抽插的动作更快,把由理欺负到眼尾泛红,眼眸全是泪水,睫毛湿漉漉的。 里里这么漂亮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 那些不相干的在路上看着她的陌生人,或者跟她有交集的、能跟她说上话的任何人,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个问候,他们全都嫉妒得要命。 诺兰额头带着细汗,眼眸沉沉,操得更加恣意妄为,看由理咬着唇努力忍住嘴边的呻吟,动作幅度更大。 他要让她忍都忍不住,把他带给她的那些快慰全都用身体呈现出来。 “诺兰,慢、点……” 这么大的水声、身体碰撞声,会被听见的吧? 光是想想由理就不由自主的紧张,双手搂着诺兰的结实臂膀,汲取着他身上的安全感。 她一紧张就牵动全身,穴里也是紧的要命。 诺兰受不了,深呼吸几下,安慰她,“忍耐一下吧……” 由理还没明白,他就疯狂的往里顶。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由理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腿心那根粗壮的阴茎给到她的最直接的潮吹快感。 暴风骤雨般的情交中,被操透的穴里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阴道能感觉到茎身那些虬结的血管在兴奋的跳动,与诺兰颈侧的脉搏似乎同频共振。 在诺兰急促的粗喘中,冰凉的精液再次射进子宫里。 …… 由理翘着屁股,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条腿垂在地上,感受着诺兰从身后不断进入她,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压着敏感点磨过去,她紧抓着诺兰的手腕,哭饶着呜咽出声。 子宫里激射而出的水液被龟头紧紧堵住,随着诺兰的操弄,水流小股小股的激射出来,穴口处的浓白精液被浇的一干二净,水流顺着阴茎不停往下淌,打湿鼓鼓涨涨的精囊。 诺兰站着的地板上,水液更多,像是谁不小心打翻了水,白的透明的,全混在一起,又摊开。 诺兰插的很凶,感受着阴茎不断被水流冲刷,闷笑着问她,“哪来的这么多水?” “拔、出来……” 由理气若悬丝,喘的厉害,短短几个字都说不成一句话。 她被诺兰按在爱欲的河中,感受着无尽的高潮,没完没了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到让她恐惧,声音里全是哭腔,“诺兰……” “在呢。” 诺兰浅插几下,握着阴茎抽出来,由理哆嗦着屁股,猛的喷出一大股水。 水流持续了好几秒,由理才刚喷完,诺兰又握着阴茎在她穴口一顿抽打,敏感的阴道禁不住这种刺激,又再次失控着潮吹,迸射的水柱被阴茎拍打,水液四溅。 大腿处蜿蜒而下的粘稠精液被冲走好多,腿根只剩下浅浅的一条痕迹。 诺兰扶着阴茎在腿缝蹭了一下,又重新操进去,线条流畅的大腿,在诺兰的碰撞中,摇摇晃晃,光线明亮的视野下,由理雪白的大腿上的那一条由精液绘画出来的白飘带摇曳着。 由理体力透尽,整个人趴到沙发上,连支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没怎么出力,但整个身体都软的不像话。 她累的要命,记不住诺兰已经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只求这场性爱快点结束,让她休息休息。 即便她也不明白说好的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为什么最后会变成做个没完这种与既定事项偏差得离谱的走向。 可他是诺兰,不,应该说是哨兵,所以好像一切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 诺兰单手按着她侧腰,把她固定在身下,粉嫩的腿心被他顶得红通通的一片,阴茎深入浅出,漂亮的屁股被顶的肉浪翻滚,她整个人都在诺兰的动作下来回晃动。 她衣服早被扒光了,挺翘的奶尖也一晃一晃的,白的晃眼,奶尖又粉的要命。 诺兰低下头,再次把惹人怜爱的胸乳含进嘴里吸吮,把它吃到湿漉漉的,在灯下反着光,才在子宫里射入最后一次。 由理闭着眼,感受着子宫又一次被射满,艰难的喘息,“诺兰,怎么又……” “因为走之前,还是想射满里里的小子宫……” 诺兰抽出阴茎,给她拿了毯子披上,然后告诉她,“霍勒斯到门口了喔,我就先走了。” “这次里里就让他给你清理吧。” 由理怀疑自己应该是幻听了。 大脑缓慢的运转,她不确定的想询问,却发现嗓子突然干的要命,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诺兰?” 什么意思? 诺兰用他那温润的声音告诉她,“抱歉喔里里,霍勒斯回来了,但是我呢,已经耽误太长时间,得立马赶回塔里,不可以继续留下来了。” “???” 像是为了附和他,紧关着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由理迟钝的抬起眼,看到玄关处那个高大的身影,瞬间头皮发麻。 诺兰还在笑,“里里,下次见喔。” “要是太害怕的话,就提前来塔里吧。” 由理笑不出来。 可恶,诺兰为什么要当着霍勒斯的面说她害怕呜呜呜,哨兵真讨厌啊啊啊啊!! 她努力给诺兰示意,求他救救她,最好把她一起带走那种。 但诺兰仿佛看不见,自顾自的讲,“精液射的太里面了,里里不要一个人逞强,你一个人弄不干净的,记得让霍勒斯帮帮你。” 由理,“……” 求求你别说了。 14.扇脸 诺兰走了,徒留下由理紧抱着他给的毯子,从里面汲取温暖。 她其实更想把头埋进去毯子里,就当做自己被做晕过去,但现在明显已经是来不及了。 安静。 安静的要命。 由理连呼吸都放缓了,深怕自己的呼吸声太大,被霍勒斯当成他操她的理由。 但这么逃避明显也解决不了问题,到处都乱糟糟的,身上也是,可惜根本没有力气能够支撑她把这一切打扫干净。 由理觉得自己骑虎难下,不由得从心里再次谴责抛下这一切就走的诺兰。 留她一个人面对霍勒斯也就算了,还要留下这堆烂摊子给霍勒斯收拾。 胆子好大,好羡慕呜呜呜。 “见到我话都不说一句?” 平淡的语气。 由理看着映入眼帘的那双长腿,心里打退堂鼓,默默的想逃。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抬起头,对着白色长发的男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晚、晚上好,霍勒斯。” 对方朝她也扬了扬嘴唇,但笑意不达眼底。 男人眼眸一个是蓝色,一个则是琥珀色,是少见的异色瞳。 似乎是杀的异种太多,又或者是他等级太高的原因,霍勒斯浑身散发着压迫感。 此刻那双眼眸正锐利的看着她,由理内心发虚,被他看得脑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埋进膝盖里,压根不敢再继续跟他对上视线,更别说去探究他的想法。 好可怕! 明明发色跟瞳色都跟她差不多,但被他看着就是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咬着脖子连皮带骨的吞进肚子里。 见她怂哒哒的把自己抱成一团,没有安全感的模样,霍勒斯隐藏在阴影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越发显出强势的侵略感。 “抬头。” 命令式的语气。 由理不敢不从,她在他面前一向特别乖,这会也是,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脑子还没彻底的清醒,身体已经反射性的做出反应。 她仰视着他。 “很乖。”霍勒斯夸她。 由理看他手腕抬起,害怕的瞬间闭眼,但想象中的巴掌似乎迟迟没落下。 生理性恐惧和心理上服从的对抗极具的观赏性,女孩紧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霍勒斯欣赏着她想躲又不敢躲的微妙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理忍不住偷偷睁眼想看,下一秒,巴掌就落了下来。 由理脸还抬着,眼睛又反射性的闭上,感受到掌风极速拂过脸颊,以为会是很重的巴掌落下来的,但结果是轻轻的,摸脸一样的力度。 她睁开眼,浅蓝的眼眸对上霍勒斯,看见他意味不明的神色,连忙主动把脸颊蹭到他掌心。 但试探性的讨好并没用,霍勒斯平淡的语气中冷意弥漫,“怎么?我有扇过你脸?害怕成这样。” 由理急忙否认,“没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霍勒斯明明从没羞辱过她,但她潜意识里居然以为那巴掌会真的落在脸上。 霍勒斯捏了捏她的下巴,下一秒,拇指塞进由理的嘴里。 由理无措的抬眼看着霍勒斯。 男人还穿着一身深色的作战服,不难看出是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来,上面味道并不好闻,冷峻的脸颊上有一道还渗着鲜血的伤口。 霍勒斯冷着声给她指示,“舔。” 由理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嘴唇轻轻一动,吸吮住对方的手指。 她睁着双眼,观察着霍勒斯的表情,试探对方的喜好,但霍勒斯的眼眸如幽谭般,目光深冷异常,明显在生着气。 在他那凌厉逼人的注视下,由理定力不足,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羞耻,没一会就匆匆闭上眼,避开他的视线。 紧扣着下颌骨的手掌终于松开,一同被解放的还有被拇指按住的舌头,口中泛滥的津液在即将溢出来的时候,得到了救赎。 由理大口大口的吞咽下,终于不用去联想口中顺着嘴角往下淌的糟糕画面。 她双手捧着霍勒斯的手掌,唇舌并用,闭眼舔手指。 只是一小会,对方就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转身不知道去了哪。 这个举动意味着小惩罚结束。 由理舔了舔嘴唇,捏着小毯子又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异瞳白虎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面前,超大一只,只是站着都比她现在的高度还要高得多,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野性的力量和美。 跟他主人一样的危险。 但是这是大猫,而且并不会对她怎么样,由理跟它很熟。 白虎圆圆的竖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由理一抬手,那颗庞大的头颅就蹭到她手上。 白虎毛皮顺滑又厚实,边蹭她还边打呼噜,由理只伸出手,它就不去蹭她别的地方,最多最多就是忍不住舔了她手心一口,湿热的刺拉拉的触感,不痛不痒。 乖的要命。 由理跟它玩了好一会,才被它用尾巴轻轻的甩在腿上,一下又一下,是温柔的催促。 它让她骑它背上。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由理确实没有力气,她现在腿还是软的,便默默的趴到它背上,搂着它的脖子,被它送进浴室里。 霍勒斯放好了浴缸水才给白虎下的指令,见精神体伏着人来了,他轻松把人打横抱起,把她紧裹着的毯子一把扯下,扔到一旁的脏衣篓里。 由理被放到铺着毛巾的洗手台上,唯一裹身的毯子没了,那些诺兰弄出来的痕迹便明明白白的呈现在霍勒斯眼中。 由理扭捏道,“我……自己洗。” 然而话里并没有什么底气。 她只是不适应,单单在霍勒斯面前袒胸露乳,却什么都不做的话,比做了还要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更别说是现下这种场景,她尴尬到脚趾蜷起。 霍勒斯面色如常,拿着花洒问她,“你能洗的干净吗?我不想做着做着,突然发现你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射进去的精液。”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样说,但是也太令人难为情了吧。 关键是她确实没办法保证。 由理别扭的把脚搭在边沿,双腿M字打开,腿心布满浓白的精液,在霍勒斯的目光下,穴口翕动,又吐出一大股奶白的精液。 几乎是社死现场。 由理感受到液体不受控制的溢出来,崩溃的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喃喃道,“你别看……” 霍勒斯没吭声。 他捏着花洒对准她腿心,温热的水流把由理身上那些碍眼的液体全部冲刷干净。 细小的水柱有意无意的刺激着小核,带来最直接的快感,由理双手撑在身后,半分钟不到,花穴深处有水柱便迸射而出,子宫里大量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 但还没完。 就像霍勒斯说的那样,他会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确保不会有任何一点精液的存在。 花洒被拧下来,水管塞进穴里,大量的水液灌了进去,由理拧着眉,还没挣扎就听见霍勒斯喊她,“乖一点。” 服从好像成了她在霍勒斯面前的本能,哪怕水流把小腹撑到微微凸起,她都不敢随意动弹,只是求饶一样的看着他。 看到霍勒斯沉默的拔出水管,体内的水液带着精液一块喷薄而出,然后又继续被他灌满。 重复两三次下来,水流终于变得透明干净,霍勒斯埋在她穴口闻了闻,没有闻到诺兰发情一样的气味,总算满意了。 他把由理洗的干干净净,放到浴缸里,让她舒舒服服的泡澡,自己则是脱光了,站在旁边的淋浴区洗干净。 这场由理心惊胆战的浴室洗澡活动,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她以为的共浴场景,更别说其他的。 霍勒斯洗了很久,久到由理手指被泡到泛白,他才围着浴巾把人一把捞起,又给她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水珠。 由理被放到床上,霍勒斯紧跟着也躺了上来,但是什么都没做。 在由理忐忑的以为下一秒就要被霍勒斯毫不留情的按在床上操的时候,他只是抱着她,像抱着抱枕一样,规矩的很。 由理不敢置信。 霍勒斯摸摸她的头,嗓音充满疲惫。 “今晚不动你,睡吧。” 15.揉胸 只是今晚不动而已。 时间过去好久,久到由理听见霍勒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他话还在脑海里浮现,昏昏沉沉的头脑越发清醒。 像极了缓期执行,时间拖的越久越让人倍感折磨,越临近越害怕。 她有股冲动,想把霍勒斯喊醒让他给个准确时间的冲动,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还是很怂,而且那样子也好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接客? 由理摆烂的想,要不还是躺平吧。 可她大脑活跃的要命,根本睡不着,越躺越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但霍勒斯的手臂横在她腰上,她稍微一动,男人就无意识的把她抱得更紧,由理呼吸间全是他身上那股橡树与榛果、琴酒混合的味道,很木质很冷,特别生人勿近。 跟霍勒斯本人像极了。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淡漠感跟疏离感,像慵懒的大猫,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总是情绪很淡,可一生气,语气里就像是淬了冰,像今晚那样锋芒毕露,面无表情的凶的要命。 当然,霍勒斯还是有感兴趣的事情的,比如猫都是无法拒绝猫薄荷的,再高冷的猫都会为猫薄荷疯狂,由理就觉得自己像霍勒斯的猫薄荷…… 她渴得要命,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霍勒斯的手臂,男人警觉得厉害,几乎是她刚触碰上他就已经睁开眼。 他没出声,由理不知道他醒了,小心侧了下头,正对上霍勒斯深沉无比,好似藏着无底暗河的眼眸。 她呼吸一滞。 几秒的无声对视后,霍勒斯重新阖上眼,像收起爪牙的猛兽,声线磁沉的问她,“大晚上不睡觉,闹什么?” 好像不好好给出答案,就会被教训一顿。 “我口渴,想喝水。” 由理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词,深怕一不小心让人会错意。 “等着。” 冷得要命的深夜,霍勒斯光着膀子去了客厅。 由理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悄悄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就差一点点,在霍勒斯进攻性极强的目光中,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被会他按在身下一顿爆操。 一开始的那点天真的想法早在刚刚对视的时候就飞了,她内心默默的想,缓期执行也挺好的,真的。 如果可以,她还想再缓个几天。 可惜这种想法注定实现不了。 —— 初冬的早晨,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 安静的小别墅里,客厅的空气既潮湿又闷热,隐隐约约的能听见女孩柔弱又无助的喘息声。 一声又一声,那样压抑不住的、软绵绵的动情娇吟,随着时间的推移,喘得越发急促。 由理扣子全开,丝滑的衣服顺着圆润的肩头往下滑,半掉不掉的堆迭在手肘处,近乎全裸的靠在霍勒斯宽大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着。 她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很正常的洗漱完,去往厨房的时候避无可避的路过沙发——在霍勒斯面前走过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 男人布满青筋的大掌五指分开,托起她一手刚好能握住的酥胸,一下又一下搓圆揉扁。 女孩的胸软得不像话。 只是轻轻一按,手指就陷进软绵绵的乳肉里,再稍微用点力气,那跟她主人一样软绵的嫩乳,就会从指缝流窜溢出。 由理还在软绵绵的叫,一声又一声,把他叫得内心的施虐欲四起,控制不住的,指根发力,指腹狠狠的掐进乳肉里。 只一下,由理就痛得身体发抖,委屈的叫出声,声音里全是哭腔。 “霍勒斯……” 都被欺负到这么个地步了,都还喊着他的名字。 求饶还是请求? 霍勒斯眼眸一暗,松开手上的力道,安抚般的用粗粝的指腹去蹭她挺翘的乳尖,轻轻一碰,痒的要命,由理受不了,敏感得浑身一颤,蜷缩起身体往后躲。 ‘啪’的一声。 大腿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不痛,但令人更加羞耻。 “坐好。” 男人嗓音沉沉的吩咐。 由理不敢反抗,红着脸重新恢复刚刚的姿势,动作慢吞吞的,乳肉摇摇晃晃,才刚坐好,乳尖就被男人的拇指跟食指一起轻轻挑逗。 这种细微的刺激比直接的搓揉更加让人心尖发痒,由理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身躯颤颤巍巍的,急促的喘息中,笔直的锁骨更加明显。 霍勒斯两只手一起揉捏着她,动作同步,掌心滚烫,那种惊人的热度通过皮肤传递过来,由理隐隐约约有种猜想,但又不是很肯定。 她希望不是。 男人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他就只是玩,玩她那两只可怜的胸。 白嫩的乳房上早就遍布红色掌印。 由理瘫软在他怀里,手肘压在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上,在男人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下,想躲又不敢躲,想拦又不敢拦,连打扰都不敢打扰。 宽大的袖口挂在手腕上,她手臂无措的举着,手指不断重复着蜷缩又张开动作,像是在找什么支撑,又实在抓不住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由理纠结不定,好几次小手无意识的,都要搭到霍勒斯手臂上了,又强制的让自己移开,做什么都好像不行,只能可怜兮兮的打开肩膀,被霍勒斯揉到气喘吁吁。 女孩喘息的腔调勾人。 霍勒斯目光晦暗,紧咬着牙,克制住内心泛滥的施虐欲,一遍遍提醒自己,伴侣是很脆弱。 他需得克制再克制,才能忍住心里那股捏碎对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