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成为被攻略的里番女主》 被叼住后劲的猫崽 失去光泽的乌发,以及失去颜色的人,艰难地撑起身体,呆滞地接收着眼前的信息。 而后,狂喜。 “妈耶,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真的假的???” 伸手捏了捏盖在身上轻盈暖和还非常柔软的被子,摸了摸身下顺滑舒适的床单,深呼吸,平复激动的心情。 仅存的理智搀扶住世界观,“先冷静一下,说不定是什么清醒梦呢。” “不管是不是清醒梦,机会难得。”嗖地一下,抛开了理智。 “先别管什么机会不机会的了,差不多时间该起床上班了,清醒梦什么时候不能做。”被鞭挞出的社畜的基本素养疯狂亮着红灯“再不起床上班,这个月的全勤就没了。” 强行冷静片刻,下一秒,社畜的基本素养被抛开了“由他吧!” 兴奋地在超级大床上翻来滚去,还突发奇想地用身高做参考,丈量了这超级大床的尺寸。 “差评,只有10平。愿望都短斤少两,这可不兴,快从其他地方补回给我。” 礼貌且不带一丝催促意味的敲门声响起,得到允许后,穿着燕尾服的高挑男士推门而入,后面跟了几位女仆捧着几个礼盒、册子,推拉着一排衣物。 “小姐,请更衣。” 礼盒一字排开在面前的桌子上,咔嚓几声,盒盖掀开,宝石的光芒刺得眼睛留出了生理眼水。 是的,那只是生理眼水,而非激动的泪水,因为根本来不及激动就被闪瞎了。 “小姐,这是今日的就餐安排,请您过目,如需更改,在下会即刻通知厨房。” 绘制了繁复花纹的册子,图文并茂,与餐厅的菜单相似,太好看了。 愉快地敲定了今日的餐品,挑选了华美的衣裙、饰品,由手巧的女仆帮忙完全整体的造型。 燕尾服男士才慢悠悠地说道:“有位先生来拜访,现在正在客厅里等候,小姐是否见他呢?” “啊?他不就等很久了。” 燕尾服男士理所当然:“这是他的荣幸。” “哈哈哈哈哈哈,确实,确实!哈哈哈哈哈哈。”在自己梦里,讲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都嚣张点,“那我就屈尊降贵去见见他吧。” 出了房门,左拐右拐,总算到了客厅。 嘛,这房子挺大,就抵了欠的那90平其中的10平吧,水晶啊水晶,再接再厉! 越发升腾的嚣张气焰,在见到客厅等候的那人时,哗地被浇灭了。 好凶~~ 往燕尾服男士身后躲了躲,小声地询问“他是谁呀?” “是奥夫雷诺家的儿子,名为阿萨,虽说是为您订下的未婚夫,但若是不合您心意,将他退回去就是了。” 本身就气势非凡的高大男人突然皱起眉头望过来,视线像子弹一般,击穿了所有的一切。 “好好好,不满意,退回去,快退回去!”小声但确定地! 那男人的气势更盛。 他该不会是听见了吧,表情更可怕了,嘤~ 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不是吧,恼火的火是真的火吗?那不是个形容吗? 阿萨浑身一抖,闷哼一声,烟雾更多了。 要死,他怎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阿萨终于看见了一位无辜女士满脸惊恐的样子,努力收敛起浑身的气势,憋出一抹恐怖的微笑。 啊!!!他要威胁我吗?妈耶!救命! 他坚定地犹如一座小山,无法被别人挪动般,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嘤~”恐惧过头,浑身的肌肉都绞紧了,包括小穴里的,一股刺激不可避免地窜上大脑,迫使红唇发出一声娇吟。 当然,那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也发挥了不少的作用。 近距离看,肌肉真的好结实,像隆起的石块一样。 “你好,我是阿萨.奥夫雷诺,来完成婚约,在此之前,我会在这居住一段时间,与你培养感情。请问我的房间安排在哪儿呢?” 好高大,被完全笼罩住的感觉,像是被叼住后颈的猫崽,结结巴巴地随便指了个方向,是距离自己房间最远的地方。“在……在那儿。” 燕尾服男士贴心地挡在前侧方,指了一位女仆为阿萨先生带路。 浓厚的雄性荷尔蒙、超凡的气势逐渐远离。 “嘤~”放松下来了。歪歪斜斜地靠在燕尾服男士身边。 被扶着腰,半抱着,走到餐桌前。 燕尾服男士神态自若地充当坐垫,将娇小的人儿拢在自己的怀里。 “嗯~”坚挺的圆柱硬物抵着腿心,一下一下地研磨着,扶着腰的手缓缓向上,轻柔地按摩着胸部。 打理精细的头发被勾起,微凉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从耳边滑到颈侧再滑到肩膀,细细密密,酥酥麻麻,像羽毛扫过心脏,让人禁不住颤动。 “啊~哈~你在做什么?” “小姐,我正在为你放松肌肉,不然第二天,是会酸痛的。瞧瞧,这里还紧绷着。来,相信我,慢慢放松。”另一只手滑到大腿,揉捏着,好像真的在按摩。 但靠近腿心的大腿肉非常敏感,尤其是手指还若有若无地在大腿内侧画着花儿,酸得花心流起了唾液,想吞进些什么。 “嗯~啊~啊~”声音逐渐变得高昂,屁股扭动着,却因为腰肢被摁住,无法逃脱,只能像调情一般,将底下的硬物磨蹭得更加硬。 “嗯~够了,够了!”硬物的热气上升,熏着花心,花心有着似乎已经被填充满了的感觉,一抽一搐。 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夹住裙侧的绑带绕上几圈,再轻轻一扯,嘴唇贴着耳边,吐出气音:“不够的。” 他的手指指腹也是微凉的,贴在大腿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仿佛手指长了眼睛一般,精准、迅速地掐住花蒂,揉捏摁扁、再轻轻拉扯,如此重复。 “啊~哈~”腿悄悄地分开,屁股往上抬了抬,想要用小穴吃下手指。 可惜手指死死地黏住花蒂,肆无忌惮地欺负着通红的小花蒂。 揉捏着胸部的手也早已潜进了衣物里面,指腹摁在乳尖画着小圆圈。 “哈~我要。”热浪席卷大脑,呼出的气体好像都格外热,小腹迫切地想被填满。 燕尾服男士侧耳倾听“要什么?” “小穴要吃东西。”细嫩柔软的手往后胡乱地摸着,好不容易才拆开皮带。 “不要着急。” 欺负着小花蒂的手指总算拿开了,又突然钻进了小穴,指腹摁住腻滑的软肉肆意搜刮,顺着挖出的淫液再塞进一根,狠狠撞进,手指灵活翻动,弹奏钢琴一般,刺激着小穴各处。 随着手指的按动,生出一声声娇吟。 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想要更多,欢情的热浪不止模糊了双眼,也模糊了大脑,只想要尽享欢愉。 燕尾服男士似乎也察觉到了小穴的饥渴,一只宽大的手掌、精壮的手臂稳稳地托起了小屁股,另一只手拉下裤头,将热腾腾的肉棒藏进裙摆里、埋进小穴里。 双方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啊~”“嗯~”。 盛满的黏黏腻腻的淫液被肉棒捣得咕叽一声,流了出来,浇在肉棒周围修剪整齐的黑丛丛的毛发上。 肉棒凭借淫液轻而易举进得更深,恶狠狠地砸向花心,凶狠地似乎要突破那小小的花心颈口,进到最深的胞房里。 像是长了眼睛的肉棒,精准地每一下都砸中那小小的颈口,强硬地命令胞房下降、颈口打开。 身体自顾自地发出臣服的信号。 “呀~”热流猛地冲刷着埋在肉穴里的龟头,讨好地为肉棒的进攻摇旗呐喊助威,刺激得肉棒又硬了几分,涨得更满了,完完全全地磨蹭到了每一个敏感点。 增添了武力的肉棒更加强壮、肆意,稍不留神就突破了阻碍,攻进颈口。 “啊~进来了~进来了~厉害的肉棒操到最里面了。”脚趾都刺激得缩起,下身疯狂痉挛,紧紧咬着肉棒。 肉棒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红通通的穴肉都被翻出来了一些。 太棒了,大脑都被侵犯了。 扶着面前的桌子,欢快地扭动着小屁股,肉穴用力绞紧,将肉棒裹得更深更紧,恨不得肉穴里生出一条舌头,将肉棒上下舔遍,吸吮进充满荷尔蒙的精液。 舒服得提不起力气了,动作不过慢了一些,便有人等不及伸出一双大手扶着腰肢,非常有力的大手,钳动着腰快速起伏。 燕尾服男士抬起腰身,扎起马步,用力地甩动电臀,每一下都夯进花心的最深处。 穿着正装的桌底下,传出连绵不绝的水淋淋的撞击声。 肉棒抽出大半后,重重地完全地刺进肉穴,深得几乎要将蛋蛋都塞进肉穴里,在花心研磨一圈,又抽出大半,再次刺入…… 对着更深处的胞房,用力夯进。 “呀~肚子~肚子要穿了。” 宽大的手掌轻缓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悄悄用力按压。 “啊~不行了~哈~大肉棒好硬~好大~肚子好撑~撑破了~” 肉棒负责在内突刺,大手将侥幸逃开的部分推回到肉棒上,敏感点被里外夹攻,立马让人丢盔弃甲,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攀上高潮。 “安心,小姐,没破呢~还能吃更多。” 肉棒乘胜追击,提速,用更重的力道,疯狂地砸着胞房,将稚嫩的未曾开发的胞房砸得变形。 “不行了~受不住了~啊~饶了我吧~”尖锐的快感从下阴传到心口、脖子、嘴巴、眼睛、大脑,刺麻酥痒得很。 “受得住,淫穴可喜欢了,喜欢得口水直流。”肉棒又提速。 骨感分明的大手攥着柔白的小手,摸向潮湿又黏糊的交接处。 “啊~好湿~”低沉的男声钻进耳朵里,嘴巴的湿气、热气也见缝插针地一并钻进耳朵里,耳朵如另一个甬道,被热腾腾的湿气抽插了一下。 湿气与热气散去后,空气中的凉气也来掺一脚,钻进耳朵里,舔了一口。 “嗯~”肉棒突然插得更重更深更快速。 一股让人分不清是热过头了还是太冰凉的液体,对准胞房激射,水流击打着宫壁。 “啊嗯嗯嗯嗯嗯~~”持续不断地被送上高潮。 要死,要爽死了。 岩浆的味道 脱离了高潮状态后,余韵还未散去,浑身发软,慵懒地瘫在燕尾服男士的怀里。 多次高潮,耗费了不少体力,早晨起来也还没吃早餐,结束欢愉之后,大脑总算接收到胃部发出的信号。 “好饿。” 燕尾服男士拎起桌上的摇铃,晃动几下,响亮的铃声传播范围很远,不需等候太久,女仆捧着餐品出现,面色如常、动作利落地布置餐桌,好似空气中没有飘扬着什么味道,好似燕尾服男士本该是坐垫。 肉穴紧张地夹弄着未离开的肉棒,肉棒跳动几下以回应,吓得肉穴夹得更紧了。 好在,虽然肉棒再度硬了起来,但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偶尔弹跳几下、对着花心研磨研磨,这顿早餐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手脚无力,被横抱回房间,重新梳妆更衣。 换了一身绣了繁花绿叶的长裙,准备去上插花课程。除了插花课程外,册子上还有一连串的活动可选,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 但是从前哪有什么机会学插花这种附庸风雅的艺术呢,有机会当然尝试尝试。 下午安排的也是同样不曾尝试过的马术课程。 真是充实的一天呢。 不知道这梦什么时候醒来呢。 插花课程安排在玻璃花房里,恒温的花房让颜色各异的鲜花都一同盛开着,美丽的景色实在令人身心愉悦。 当然,性爱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是保持身心愉悦的小诀窍哦。 啊~在公司积攒的怨气消失大半了。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呀?”一开始都忘记问这位身穿燕尾服男士的名字了。 “敬请小姐赐名。” 根据在公司锻炼出来的察言观色技能,这厮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呢,好像是不屑说,嘛,算了,他的肉体还是很不错的就够了。 谁他妈要在梦里讨好别人。 随便给他安个名字:“就叫燕尾吧。” “多谢小姐赐名。”这么敷衍的名字,一点都没有生气呢。 挺好。 “插花师呢?” “将由在下为小姐讲述插花的理论,配合实践。如小姐有更深入学习插花的想法,在下会为小姐请来最优秀的插花师。”燕尾恭敬地将左手放到右肩前,微微躬身。 “行吧。” 燕尾的嗓音很好听,讲述起沉闷的理论,也能牢牢地捉住听众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听进了许多插花的小知识。 在玻璃花房里逛了一圈,已经运用了刚学来的知识挑选好心仪的花材,黄的紫的,粉的红的,还有挂着小果子的枝条和或宽或细的绿叶,都被一旁的仆人抱着。 花房中央摆放了一张雕琢着精美花纹的白色木桌,木桌上还有许多不同的花瓶、花盘,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 燕尾一一说明,在接下来的实践时间里,开启了夸夸模式,从各种角度对主人的插花作品献以赞美。 体验很不错,但还是不用专门请插花师来了。 可恶,好像有种被燕尾早料到的感觉。 挑选了几件作品,指使着仆人放置在客厅、餐厅、卧室后,才慢悠悠撑着伞,离开了花房。 “小姐现在需要用餐吗?” “也行。吃完,正好午睡一下。”梦里午睡?有点奇怪,不过困了呢。 啊?!说起来,在梦里困了,才更奇怪吧?难道是真的? 算了,想不明白。 悠悠闲闲地漫步回餐厅,餐厅里已经上好菜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很丰富。 那位可怕的未婚夫阿萨先生也坐到了餐桌前,不过这会儿他似乎调整好状态了,整个人与早上那时候相比,平和多了。 啊,才想起来,早上忘记遵循社交礼仪意思意思地邀请他吃早餐了。但跟他一起吃饭,绝对会胃溃疡吧,不了不了不了,能少就少吧。 等等,更重要的是被他唬住了,忘记让他滚回去了。 愁。 鸦雀无声的一餐。 是阿萨,他率先打破了僵局!“艾玛小姐。” 谁?我吗? 阿萨好像是第一次对女性发出邀请,坚毅的脸上虽然极力表现得如常,但还是有几分别扭。“下午有安排吗?” “骑马。”一不留神,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老夫来接你。” 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错开话题,干巴巴地调笑几声。“老夫?阿萨先生的年龄看起来没有到自称老夫的岁数吧。” 阿萨似乎听到些什么,脸上流露出些许忍耐的神色,浑身肌肉绷紧,紧咬着牙关。 又有岩浆、火焰的味道了。 男人心海底针啊,难道不能提他的年龄?“不过阿萨先生喜欢自称老夫,挺好,挺好的。显得成熟!”僵硬地打了个并不怎么圆的圆场。 但好像成功了,他牙关一松,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了,额头流下几颗汗珠。 “呃……你还好吧?实在不舒服,可以让仆人送餐到你房间的。”这样,大家都能舒舒服服地吃饭了。 “老夫无碍。”而后又补了一句“谢谢关心。” 大概是昭和人设,不擅长说软话吧。 礼貌地回了句“不客气。” 场面又陷入了尴尬。 这餐品的摆盘真好看呢,值得多欣赏欣赏。 味如嚼蜡的一餐终于结束了,真是可喜可贺。 “阿萨先生,我先回房午休了,您自便,不用客气,有事找燕尾或者其他仆人就是了,午安。”虽说这话讲得不够婉转、优雅,但谁会指责这庄园的主人呢。 “呼~”被柔软的床褥包围着,好舒适,好有安全感。 让人立马就坠入美妙的梦乡。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倾斜在地上的阳光,犹如一扇门,跑出了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影,黑影分裂成一丝一缕,逗弄将床上安睡的人。 是仿真电动跑马机啊! 伸伸懒腰,将未清醒的骨头都强制唤醒。揉揉肩、揉揉脚,有种运动过后的肌肉酸痛感。 期待的马术课要开始啦。 在几位女仆的帮助下穿好了骑装,兴奋地快步走向跑马场。 阿萨已经等候在此,他推开门。 那一瞬间,好像跳转了时空。 周围的仆人看着距离很近,感觉上却距离很远。 阿萨僵直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萨先生,阿萨先生。”纤细嫩白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阿萨的腰。 阿萨的视线转了过来,眼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艾玛小姐,请进。” 一进入跑马场,就看见一面非常宽大的屏幕,屏幕上是三行大字【跑马场双人副本 第一关 双人骑乘仿真电动跑马机初级阶段15分钟以上,任一人脚落地则重新计时】。 屏幕下方标注了一行小字,生怕被人看见了【通关则通行】。 “通关则通行是什么意思?” 阿萨沉思片刻:“我们被关起来了,需要通关,才能出去。” “不是吧?”艾玛惊呼一声,跑向出口。 还未靠近,一道烈焰横在面前,好在阿萨先生及时出手揽住艾玛、避开了烈焰:“小心!” “真是太谢谢你了,阿萨先生,你还好吗?” “别担心,无碍。” 另一边,室外跑马场的通道也被烈焰阻挡得严严实实。看样子,真的需要完成任务,才能出去呢。 不过,阿萨先生的身上也总是有火的味道,硫磺味的香水吗? “这个骑马机好小哦,我才刚好坐下,阿萨先生这样体型大的,要坐下都很勉强,怎么坐两个人呢。”很苦恼呢。 “艾玛小姐能否坐在老夫的腿上。”阿萨给出一个建议。 “可以的。”这没什么好介意的,何况…… 踩着马镫,扶着木质的仿真马头,翻身趴到马鞍上,小心地调整好位置后,与阿萨先生贴得极近,好似全身都泡在岩浆里一样。 好热,烫得屁股收紧、小穴情不自禁地绞动,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嗯~” 阿萨听见了,自觉地往后坐了坐,空出些位置来,但这点位置微乎其微。 机器开启,模拟马儿慢慢跑动起来的样子,前后略微摇摆。 两人越摇越近,越摇越近,即便默契地分开些许距离,也很快撞到一起,仔仔细细地研磨了遍。 况且扒拉着木马头分开那点距离也是需要体力的。 艾玛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头昏脑胀,可没有多少体力。 不过2分钟,就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了,只能勉强双手环抱着木马头,努力不被摔下马,圆翘的小屁股随机器的摇摆前后磨蹭着后方热气腾腾的肉棒。 肉棒慢慢抬起头,昂然挺首地直指肉穴。 而艾玛的大腿跨坐马鞍上,无法闭合保护柔软可欺的小肉穴,猝不及防地被肉棒猛地捣了一下。 不知是谁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好硬,硬得像铁块一样的肉棒,突破衣物的防线,连着衣物都被一头塞进了肉穴里。好在那身衣物在最后关头发挥出遮挡的作用,将肉棒阻拦下来,但还是让龟头过了界。 肉穴里的湿漉漉,隔着裤子沾染到龟头上,抽出埋进肉穴的龟头,稍微挪动了一下,移开对准的位置。 “嗯~”这一下,确实没有捣进肉穴,但是花蒂被冒着热气的肉棒重重碾过,花蒂都被压扁了。 贪心的肉棒偶尔捣捣肉穴,将内裤捣得更进一些;偶尔碾磨花蒂,碾得下体又酸又涨。雨露均沾,非常快活。 “哈~”肉穴逮住了忽进忽出的龟头,狠狠地吮了一大口。 身后的阿萨先生被吮得肌肉隆起,一手摁住艾玛的后腰,报复性地往前一撞。 {撕拉}裤缝裂开了,白花花、肉弹弹的两瓣屁股蹦了出来,微微晃动,引诱阿萨先生的大肉棒进得更深。 可惜内裤和阿萨先生那条完好的裤子,阻拦了肉棒的完全进入,只用龟头上下左右地捣弄。 捣得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艾玛抱着木马头的手越来越无力。 “啊~”小小地去了一场,肉穴却得不到完整的满足,更饿了。 在艾玛即将摔下马时,阿萨长臂一捞,扶起艾玛的后背,拎起小腿,将艾玛转了半圈面对面地摁到胸前,肉棒顺势捣得更深。 {咕}深处的淫液被捣出,淅沥沥地落在龟头上。 阿萨的裤子虽然完好,但是中间那块已经湿透了,近乎透明,穿着也没什么用处。 柔软纤细的手臂宛如白蛇,缠绕在阿萨的肩膀、脖子上,喘息着撒娇“阿萨先生,小穴穴饿得发慌,里面好痒呐,想吃阿萨先生超规格的大肉棒、大鸡巴,全都进来嘛,进到小子宫里吧,会好服侍阿萨先生的大肉棒、大鸡巴的。” “如你所愿。”阿萨语毕,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脖子上升起青筋,摁着小屁股给肉棒好好按摩了一番,爽得艾玛白眼直翻,才肯抬起。 松开腰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掏出凶器。 妈耶,好大,怎么吃进去的。 好馋,馋得肉穴噗呲噗呲地流着口水。 粗糙的手指伸进肉穴,粗鲁地将肉穴里的湿内裤扯了出来,随意丢下,将淫水抹到大肉棒上,一挺身。 “啊嗯~~~” “哼!” “完全进来了。”眯着眼,朦胧地望着阿萨,满脸痴态。 腰肢难耐地摆动了几下,主导权就被夺走了。 阿萨沉着眼看向沉浸在淫欲中的艾玛,大手用力下按,沙哑着说“还有。吃下去!” 什么? 艾玛那一刹那的疑问,在下一秒灰飞烟灭了。 肉棒强制开宫! “啊嗯嗯嗯嗯~”超刺激的快感与痛感混合在一起,遍布全身,肉穴涨得内脏都好似挪了位。子宫被操穿了! 绕着阿萨肩膀、脖子的手臂收紧,指甲滑动,在阿萨结实的肉体上留下微不足道的几条红痕。 舌头被操得吐了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淫秽的模样,让阿萨皱着眉,狂耸腰臀,操得更狠更重更快,撞得小穴要受不了了。 墙上的倒计时滴、滴、滴的响着,仿真电动跑马机上的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响着,好像在跟秒数比快一样。 火山爆发般,像是混杂了岩浆的精子喷出,汹涌澎湃地冲刷了整个下阴。一定会怀孕的吧。好像感受到卵子被入侵了,完完全全被入侵了。 “哈~呃~”眼珠要变成心形了。 过量的精液有种虚假的饱腹感,好似真的以精液为食吃饱了一样。 “操死了。”大口喘着气,瘫软在阿萨的臂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虚弱地提出抗议“要被你操死了。” 阿萨那双温度极高的手,轻缓地揉了揉艾玛的头顶,顺着发丝划到肩膀。 然而,激烈至极的高潮过后,余韵也不容小觑,只轻轻地触碰,就激起一连串求饶的喘息。 阿萨的大手跳转了方向,转为捧起艾玛的脸,拇指轻轻抚摸着红唇,揉捏了几下后,手指钳住了嫩红的舌尖,沉着眼眸,紧盯着被肆玩的舌尖。 艾玛屁股底下的大肉棒,又变得坚硬。 空气中还未散去的热烈情欲,再度加深。 面前的大屏幕上,早就换了几行字。座下的仿真电动跑马机,在停下一段时间后,也重新启动,动得更加激烈。 大概是在模仿马儿跑动的姿态。 现在是中级阶段,对于阿萨来说。 艾玛骑的可不是什么仿真电动跑马机,是阿萨呀,那可是高高级阶段。 阿萨凭借着马镫和双腿,悬停在马鞍上方,极快速地挺动腰臀,就像未被驯服的野马,狂凿肉穴,凿得艾玛东倒西歪、发丝凌乱、眼神溃散。 还要用那双肌肉隆起一大块一大块的手臂,将艾玛牢牢地禁锢在怀里,禁锢在粗硬如铁柱的肉棒之上,毫不留情地抽插贯穿,插得淫液飞溅。 肉体碰撞的声音、拍打液体的声音充斥了整体空间,连绵不断,毫不停歇。 除此之外,只剩下微弱的娇吟、近乎无声的求饶。 几乎要被操晕过去,但激烈过头的动作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大脑,只能半昏半醒地随着阿萨的动作摇摇晃晃。 高潮被延长、被升高,就像在爬一座看不见峰顶的高山。舒爽过度,便是痛苦,被撵着攀爬上一次次高潮。 想要作弊的肉穴,悄悄夹弄肉棒,下一秒将自食恶果。 大肉棒可不会放过自己贴上来的肉壁,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是最称手的武器,对着肉穴的骚点发起突击。 “啊~嗯~嗯~” 肉穴彻底被操服了,不敢再反抗,乖乖地打开,任由大肉棒耀武扬威地进出。 要变成飞机杯了。 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这场性爱,脑袋都是满满当当的肉棒,连接着的每一条神经都像极了琴弦,被触碰、被弹奏。 “呀~”响彻脑海的尖叫,在现实中微弱得很。 滚烫精液喷满了整个小穴,缓缓溢出,肚子微微鼓起。 唔……不止是飞机杯了,是肉便器,要变成阿萨先生的肉便器了。 凿得太过深入的肉棒已经深陷肉穴,即便射精后变得稍软一些,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抽出来。 阿萨用力拉扯,{po}一声,小穴里红艳艳的肉壁都被拉扯了出来,又刺激得升上一个小高潮。 捣成大肉棒形状的肉穴张开小口,噗呲噗呲地吐着白精,腰肢被激动的神经控制着一下一下地抽插。 爽过头了。 微微平复了一下就昏睡过去了。 美景不容错过 美景不容错过。 选择室外观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透过白茫茫的水蒸气,一轮晕着光圈的黄玉从水彩画般的群山之间升起,毫不吝啬地撒下光辉,空气中的水蒸气为之歌颂、赞叹,将光辉恭恭敬敬地描绘出来,形成一幅充满了圣洁的图像。 在圣光笼罩之下、水雾遮掩之中的温泉里,赤条条的两个身影相互交织、相互缠绕。 点缀了情欲的圣洁,如同神性中点缀了人性,更加像史诗神话故事的插图。 图画局部放大,倒也没那么浓重的情欲。 阿萨凭借着超规格的高大体型,坐在这颇有深度的温泉中,水线也不过是才漫过肩膀。 即便在水中站立并不会耗费多少体力,可是能够坐着又为什么要站着呢,艾玛很是自在地搂着阿萨的脖子、坐在阿萨的大腿上。 阿萨的双手也只是虚环着,规规矩矩,一点也看不出昨天的孟浪。 “哇哦,别客气嘛,阿萨先生。”小穴还没消肿,看阿萨先生略有几分窘迫,就不知死活地撩拨一句。 阿萨先生没有回答,将艾玛拖进怀里,用艾玛肉弹弹的小屁股给底下沉眠却依旧分量十足的巨物好好按摩了一番,一双长茧子的大手摩挲着细嫩的肌肉。 忍耐多时的攻击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艾玛被揉弄得气喘吁吁,小手搭在阿萨的手臂上似迎还拒,“阿萨先生也太不客气了。” 娇滴滴地向自己邀请的人告状,显出了几分娇蛮。 不善言辞的阿萨先生用亲吻,堵住了艾玛的嘴,舌头不够灵活、但足够肥厚,堵得结结实实,一句话都说不出。 极为强悍、浓厚的雄性气息劫持着柔弱的身躯,迫使她臣服。 真是让人迷醉的气息。 原本合拢的双腿悄然张开,缠绕在阿萨的腰上,将已经抬起头的巨物抵在腿心厮磨。 阿萨选定一处半环形的石壁,抱起艾玛走了过去。 长久被温泉浸泡的石头,背靠着也不会太过不舒服,更何况还有阿萨的手臂垫着。 堵在嘴里的肥厚舌头终于退出去,勾出银丝般的流涎,连接着唇瓣的流涎拉长、断裂,点点银光四散。 紧接着锁骨被吮吸,是被强大的野兽摁在掌下吞食的感觉,基因发出战栗的警告,可是理智否定了这点,天性与人性的诸多信息融合在一起,触发出了奇怪的反应。 一朵朵烟花从锁骨窜上大脑,在脑海的深处炸开,炸得人仰马翻。 酸酸软软的刺激感随着烟花的星星火火在身体的各处跳跃。 动作间惊扰的水花,如同情人温柔的手隔着丝绸在抚摸身体。 略凉的空气和温热的水流交替冲刷着乳头,微弱但无法忽视的刺激,已然令乳头挺立,红通通的、挂着水珠,似乎晶莹剔透,让人食欲大增。 “阿哈~” 乳头被暖暖的口腔紧紧包裹嘬吸、被舌头舔舐。乳头挺立得更甚,挂在雪绵绵的奶子上,引得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阿萨努力控制住心头的暴戾,只轻轻地啃咬几下。 “呀~想要~”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可是阿萨是那般冷酷无情,明明肉棒早已经直直竖起,也只是用口、手指给予那点抚慰。 “阿萨~” “阿萨~~” “阿萨~~~” 娇媚地呼唤着。 “里面还肿着,会疼的。”阿萨粗喘着,抽出嘴巴空闲的时间,解释了一句。 “请不必担心,这泉水有治愈的奇效,且小姐身体特殊,后穴也是干净可行的。”燕尾在岸边,隔着白雾,远远地、恭敬地说道。 燕尾突如其来的声音,拨开了近乎凝实的白雾,赤裸的两人宛如一下没了遮掩,被一众仆人围观。 小穴下意识地收紧,就像最后一根稻草,迭加的刺激推着艾玛坠向高潮。 “嗯~~~” 高潮过后,空荡荡的穴内更寂寞了,急切地想要套弄些什么粗硬的东西。 一根作为先锋的手指目标明确地伸向小穴,在缝隙间滑动摩挲,可惜红肿的小穴才恢复一点点,仍旧紧闭。 手指留恋地再摩挲一会儿,转向了后方。 “可以吗?”阿萨问。 “不可以呢~”小心眼地报复一下阿萨方才撩拨却不喂食的行为。 阿萨克制地移开了那手指,手掌成爪掐着屁股,恶狠狠地揉捏着,发泄着心头的欲火。 臀肉被揉捏得不成形,牵连得穴内的筋肉也仿佛被揉弄了。收紧臀肉,都无法制止那双大手的动作。 “好吧好吧,可以吧。”如果真是干干净净的,尝试一下也没什么吧。 话音刚落,已经有手指钻了进去,忍耐已久的扩张动作简单粗暴,快速地进出,摩擦得甬道湿润,便迫不及待地再加入一根手指。 意外的,后方竟然也感受到了快感,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碾压着前方小穴的骚点、还有后方奇特的爽感。 阿萨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女人娇媚扭动、深陷情欲的身姿与神态,参杂暴戾的欲火越烧越旺,手指进出得更加粗暴。 这个女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觊觎着自己的身体,既胆小又好色。 确是如此。 艾玛对阿萨那身漂亮的肌肉、隆起时跟一座座小山似的肌肉非常喜欢,手指带动着手掌,临摹着那身肌肉的线条,感受着手掌下生机勃勃且肉弹弹的肌肉。 尤其喜欢这身漂亮的肌肉因自己而动。 人性慕强。 如此强壮的身躯,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鹰目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锁死,似乎满心满眼都是她,被充当猎物的战栗感。 “好棒~” 他在不甘。 因为他被困在这里了,被掌控着。 艾玛发现了阿萨隐藏极深的怒火,掌控与被掌控,猎物与猎人。 “太棒了~” 将愤怒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吧。 身份的交织错乱更添了几分情趣。 粗硬的大肉棒进来了,挤进紧窄的后穴,像一柄势不可挡的重剑,坚定地指向最深处,突破所有的阻碍,将大肉棒深深地凿进去。 激烈的收缩,饥渴地吞吃着期待已久的大肉棒。 被囚在阿萨和石壁中间,腰肢都无法动弹,只能娇呼着“阿萨~” “快嘛~” “要重重地,要吃大肉棒~” 阿萨目光沉沉,控制着腰臀,缓缓退出,缓慢得后穴不舍不耐地拼命收缩。退出了大半有多,才重重地夯进深处。“够重吗?” 不等回答,又抽出,以更加重的力道夯进。“够重吗?” 抽出、夯进,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白花花的软肉都被推得颤动,甬道、臀肉酥麻得不像话,被操软了,软得像黄油。白光乍现,神魂都要被撞得离开身体,飘乎乎地融进水里,随着水流被拍打到结实的肉体上,哗啦一下被撞碎。 “够了~” “哈~够了~” 手脚死死揽住阿萨,似渴求似求饶地尖喘着。 水蒸气混合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锁骨积了一小汪,又咕咚咕咚地滚到乳尖,滴答滴答地回到温泉里。盛满了水分子的发丝蜿蜒绵亘地贴在额前、颈侧。 阿萨臂膀使劲,牢牢箍住艾玛,保持过重的力道,速度加快,高大的强壮的身体下压,青筋暴起滚烫坚硬的巨物狂操猛凿,拍打得水下浪潮迭起。 “要坏掉了~操坏了” “小穴好撑,撑破了~大肉棒太大了~” “阿萨~不行了~要坏掉了~”结肠口被贯穿,皱成一团的肠道被直愣愣的大肉棒碾平、捅顺。 “啊~~~”尖尖细细、激昂却虚弱的叫声从艾玛的喉咙发出,脚尖紧绷,指甲嵌进阿萨的背部划出道道红痕。 “不行了~不行了~坏掉了~” “阿萨~” “阿萨~~我不行了~” 阿萨好似将兽性完全释放,红着眼,如人形打桩机,甩动着胯下凶猛的巨物噗呲噗呲地夯进肠道中,肆意捣弄、蹂躏。 “啊~被阿萨超凶的鸡巴操穿了~”艾玛狂乱地挥舞着手脚,试图将阿萨推开,却攀爬在阿萨身上,脸上欢愉又痛苦,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出,红唇微张如母狗一样吐着舌头。 “阿萨~呀~”肚子又酸又麻又涨得要命,刺激得大脑发狂、迷乱。 比石头更硬挺的肉棒一次一次狂轰肠肉,肚子被搅动得咕叽咕叽响,因荒淫动作而汹涌的温泉水都无法将黏腻的淫液全部冲刷干净,淫液不受控地往外流淌,噗哩噗哩,像失禁了一样。 被禁锢在大鸡巴上,猛烈攻击骚点,连绵不绝翻滚的汹涌刺激,让人直想高声尖叫。 “真的要被操死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唔~” 艾玛淫荡的姿态、叫喊,还有层层迭迭的肠肉收缩吸裹,刺激得阿萨欲望高涨、肌肉绷起,屌身更加滚烫坚硬,砰砰狂凿操穴,操得肠肉止不住地痉挛。 “直肠也要变成阿萨的形状了~” 阿萨把艾玛的双腿夹在臂弯,将艾玛的屁股抬高,几乎将人折迭在身前,死死地将艾玛压在大鸡巴上,不断地狠厉撞击肠肉,撞得艾玛哀喘不止。 电流般的激烈快感迅速窜到每一条神经的末梢,头发都似乎要刺激得炸起。 白精随着低吼狂射肠肉,噗噗噗地填满了整个肠道。 “哈~”肠肉好似被射穿了,射进胃里的感觉。 “死了~要死了~”双眼翻白,一身粉白的肌肤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操的,潮红一大片,小腹抽搐着,合不上的唇瓣流着涎水,真是艳色生香。 让人意犹未尽。 马尔先生和布莱克先生的到来 阿萨心底的火全都发泄了出来,兽性被收起,重拾人性,体谅艾玛被操得辛苦,压下蠢蠢欲动的鸡巴,抱着艾玛走进室内。 “操得真狠呢。”燕尾等候在门外,主人不清醒时,装模作样都不肯,直接推门进来,调侃着。 阿萨抬眸看着他,似警告似打量,没有说话。 气氛飘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剑拔弩张。 “嗯~”艾玛像是要清醒来了,眉眼稍蹙,微微舒展筋骨,小腹仍旧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挣扎一会儿,才悠悠转醒,靠在阿萨怀里,不愿也无法动弹,浑身酸痛无力。 “燕尾,按摩师傅该不会是你吧?”艾玛的声线略有几分沙哑。 “不是呢,在下只是来送些清洗的用品。” “放下吧,去看看按摩师傅什么时候来。”这可是头等的大事,酸痛的肌肉已经迫不及待了,“等等,之前在周围的那些仆人,你……” “在下刚才已经让他们退避到后方的仆人房,小姐如有吩咐,拉扯墙上的绳结,他们房中会响起铃声、前来侍候。” 艾玛对夸奖并不吝啬,“那就好,你干得真不错呢。去吧去吧,我要累死了。” 轻易地将燕尾打发走。 听见抱怨、默默反省的阿萨伸手为艾玛揉了揉酸痛的后腰。 “阿萨真好。”艾玛双手环着阿萨的脖子,在阿萨脸颊mua一口。 阿萨的脸庞依旧那样坚毅,下拉着嘴角,只是瞳孔微微放大,眉头都略微松开了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玛在阿萨另一侧脸颊又mua一口,“很惊讶吗?” 阿萨垂下头,神色一如既往的严肃,之中又似乎参杂了其他情绪,复杂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你认识老夫?”阿萨在试探。 艾玛理解,毕竟在阿萨看来,她的好感由来莫名其妙。既然如此她就直说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他们,我突然就到这里来了。我感觉燕尾那家伙很不可信。你是军人吗?你身上有种军人的感觉,我自己没法做什么,只能信你了。” 因从小到大生活的社会环境,艾玛对军人有种近乎本能的信赖。 阿萨审视着艾玛,目光锐利。 艾玛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表面上丝毫不慌,暗地里双腿颤抖发软。心底庆幸现在不是站立。“怎么啦?你不信我?” 阿萨不回答,反而提出另一个问题,“系统是什么?” “什么系统?该不会还有任务吧??” “有一个东西自称系统,主线任务是将你的好感度刷到100。”阿萨交付了些许信任。 “哇哦,还真是讨好我呀。我曾经许愿不用再讨好别人,而是由别人来讨好我。没想到居然实现了。那家占卜店还挺有料的嘛。”艾玛装作惊讶过后,老老实实地说出删减后的实情,只是利用了一下语言的艺术扮可怜,并将嫌疑丢到那家占卜店的头上。 艾玛先前多少猜到了一些,譬如其他人需要讨好她。 “我可是蛮喜欢阿萨先生的哦,阿萨先生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吧,能带上我吗?”这里的生活确实是好极了,但是艾玛清楚知道天上是不会掉馅饼,之后可不知道要怎么样偿还。 阿萨质疑艾玛的表白,“现在好感度68。” “68很高了呢,我们才见了几面,四舍五入就是一见钟情了呀。”艾玛解除了阿萨若有若无的敌意,悠然自在地躺在阿萨怀里、晃着小腿。 “阿萨喜欢我吗?” “阿萨~” “阿萨~~” “你喜不喜欢我呀?”把脸凑到阿萨面前,眨巴眨巴水盈盈的大眼睛。 阿萨手臂一伸一缩,将艾玛拢进臂弯,避开了艾玛的眼睛。“外出吗?” “说起来,还真没有外出诶,”艾玛回想起活动单“不过我才来两天,对这庄园挺有兴趣的,暂时没想过要出去逛逛。可是燕尾之前递给我的册子上,有许多活动,这些活动目测都是不需要外出。” “要出去逛逛吗?”阿萨诚挚地发出邀请。 “当然!” 愉快地达成一致,暂时性地组成同盟。 还真是舍不得这种生活呢,可是欠下不明债务的感觉很恐怖。 安安静静地在汗蒸房里享受了好一会儿毛孔舒展开来的感觉,燕尾总算带着按摩师傅出现。 死鱼眼,以及怪里怪气的发型,说是纹身师傅还能有点说服力,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正规的按摩师傅。 “哟~”轻佻又敷衍的打招呼方式。 阿萨像是见到了仇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浑身肌肉鼓起,预备着锤死眼前的按摩师傅,可是似乎被无形的东西捆住手脚、捏住喉咙。 按摩师傅虽然也很警惕,但是比阿萨从容一些,甚至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得瑟。 按摩师傅看样子并不打算自我介绍,只能燕尾帮忙介绍了“这位被称作马尔,最近颇负盛名,传闻波陆受东方神兽垂青,被赐予独特的能力。” “哪位东方神兽呀?怎么独特法?”艾玛窝在阿萨的怀里,借由阿萨宽厚的臂膀遮挡一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细白如灵蛇的手,勾起一旁的衣物披到身上。 “据闻是青凤凰,授以治愈之炎。” “不过是舒缓一下肌肉的酸痛而已,好的按摩师傅就可以了,不至于需要用到什么治愈之炎吧。”艾玛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服,却仍窝在阿萨的怀里不动弹。 “小姐值得最好的。”燕尾此刻有种奇异的虔诚,可根据之前的相处经验来看,不应该是虔诚,因为燕尾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忠诚的家伙。 身上的不适已经被温泉缓解大半了,再加上阿萨与马尔之间明显的敌对。“先回房再按摩吧,辛苦马尔走这一遭了。” 回房间的路上,暗戳戳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杵在阿萨与马尔之间的艾玛觉得自己非常多余。 好不容易撑到终点,身心疲惫,短时间内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了。 “我先补补觉,待会儿午饭不下去吃了,分一小份拿到房间里来吧。把窗帘拉上。你们也都回去歇歇吧。” 安排好后,滚到软绵的床褥中央,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勾魂夺魄、令人食欲大增的香喷喷味道萦绕在鼻头。好香! 睁开眼,迷迷蒙蒙之间瞧见了金闪闪的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温柔地撒在金灿灿的短发上,漂亮得发光。 下一秒,这美好的气质就被打破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面前犹如金毛犬吐着舌头的家伙,是怎么制造出刚才出尘脱俗的仙气。 金毛甩着面条般的肢体,快速地滑到床前,原地转了圈,欢快地介绍:“美丽的lady,这是我为你特调的饮品……” 好聒噪啊,眼睛和耳朵都被吵到的感觉。 不过能将这些油腻的话语说得这么真诚,也是个人才。 艾玛挪到床边,靠在堆迭起来的枕头上,就着金毛递来的饮品喝了一大口。 “哇,好喝!怎么之前没有喝过呢?” 燕尾低调地缀在后方,介绍道“这是布莱克先生调制的饮品,布莱克先生是新来的厨师。这些饭菜也都是布莱克先生烹制的,小姐尝尝是否合口味吧。” 明明那么闪耀,名字却叫布莱克,真是奇怪。 心里那样想着,嘴里问的是别的问题,“今天新来的吗?” “是的,是命运的牵引,让我来到这里,与艾玛桑相遇~”一句话的功夫,极度夸张的肢体演绎。新来的布莱克先生肢体语言十分丰富且灵活,真是让人不得不敬佩。 布莱克初次见面便不断地表白,语言上非常轻浮无度,行为却很是绅士有礼,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反倒殷勤地照顾着艾玛,自觉站在风口处挡挡凉风、整理窗帘保持室内明亮又不让太阳直接照射到眼睛、一脸幸福地侍候着艾玛享用午餐…… 艾玛很愉快,立马升任布莱克先生成为自己专属的厨师。 布莱克也投桃报李,备上丰富的下午茶,以及源源不断的夸赞。 “哎……”艾玛享用完下午茶后,用力地伸了伸懒腰,扶着腰左右转转,随手一指“腰还是很酸痛呢,给我揉一下吧。” 避免见到糟心的场面,艾玛暂时拒绝找马尔按摩,打算让燕尾先简单揉揉,但,很显然,布莱克认为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布莱克双眼瞪大,瞳孔和手掌都颤抖着,双手缓慢地靠近艾玛的后腰。 看起来像是不情愿的样子,艾玛并不想为难这么符合自己心意的厨师,推己及人,制止了布莱克的动作。“安心,我懂得,你是厨师,我不会让你做厨师以外的工作。我刚是在叫燕尾呢。” 布莱克一瞬间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色彩,原地石化,头顶上的空气都似乎出现了好几道黑色的竖线。 可惜艾玛早已经转过身,在床边俯卧着。 燕尾拒绝:“艾玛小姐金贵的躯体应当选择更合适的按摩师,在下前去传唤马尔吧。” “行吧行吧。”都不愿意做自己份外的工作呢,不过都可以理解。 而半路上,被布莱克愤恨地瞪了一眼的马尔不明所以地将上眼皮垂得更低,那双死鱼眼更加没有精神了。 完全疏解的按摩 散发着宜人香气的精油被推揉得温温热热,腰背的劳累都被驱散了,只是这双手未免太过粗糙了吧,手上的茧子浸满精油也还是刮得细嫩的肌肤有些许不适,划过腰肢时更是激起一串瘙痒。 一双大手仿佛不知疲倦,在腰背流连忘返、不知时日,将腰背的皮肉揉捏得像面团一般软乎乎的,才掀开搭在下半身的薄被,仔仔细细地揉捏两条修长匀称的腿。 大手从小腿往上,越来越靠近腿根,带来了一阵阵的痒意,艾玛的双腿悄悄夹紧,小肉穴也随之一缩一缩地。 直到大手终于摁在了圆圆的小翘臀上,艾玛心底的石头好似掉进了水潭,惊起水花、涟漪,酸酸麻麻的感觉也随着涟漪往四周扩散,消失在水潭的尽头,又产生了新一波涟漪。 浑圆、肥厚的臀肉在推揉捏摁下,轻轻地一摇一摆,还羞怯地轻颤着臀尖,牢牢地吸附住马尔的手掌。 俯视之下,确实是美景啊。 马尔的死鱼眼都精神了几分,收敛已久的危险攻击性都溢出了,手掌顺着精油提供的湿滑划过臀缝,摁在腰尾,轻轻地揉搓、摁压,将腰肢揉软、压低,才俯下身。 “大小姐哟,麻烦您把屁股抬起来吧。”语速慢极了,吐出的气息一股一股地贴上艾玛赤裸的后背。 这是邀请。 艾玛察觉到了,并且欣然接受。 “按压这里,有助于血液循环哟。”马尔装模作样地讲解,手上的动作已经变得色情,大手用力地将臀肉揉捏得变形。 “这里,有助舒缓压力。”厚实粗糙的手指搭在肉穴外,四指合拢,指尖一压一放。 “还有这里,非常重要,可以促进身体排出甜美的汁液哟。”在肉穴外徘徊的手指,其中之一出其不意地钻进肉穴中,抵着软肉快速抽插,余下的手指连同手掌,啪啪啪地拍打着娇嫩的阴户。 像娇嫩多汁的水蜜桃,肉穴里淌出涓涓细流,被手指挑弄出一颗颗水珠四处飞溅。 “嗯~”艾玛的脸埋在枕头里,溢出细弱的喘息,腰肢禁受不住地蜷缩着,却被一只粗大的手掌强硬地摊开、抬起。 又进了一只手指,双指并拢着进入,在里面岔开,抖动着手腕,把上上下下的穴肉都被亵玩了遍。 “啊~”细弱的声调升高,声量也变大了一些,腰肢更是支撑不住地颤抖着,臀尖上的肉也微微地颤动。 看得马尔眼馋,只好扯来一团被子,塞在艾玛下方垫着,腾出手来从软腰捏到圆臀。 “大小姐哟,太软了。” “拍打一下,可以改善肌无力哟。”啪地一声,臀肉被扇得乱颤。 啪、啪、啪、啪、啪……连绵不断地拍打声,力道愈发失控,拍得穴里的软肉夹紧了两只乱窜的手指。 “呀~不要~不要了~好疼~好疼~”夹带着哭腔的喘息,潮红一片的臀肉,明目张胆地挑拨着欲望和理性的弦丝。 马尔呼出热烫的气息,气息里满是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与危险的攻击性。克制住,停下拍打的动作,大手覆上腰臀,哄着“不疼了,不疼了,大小姐好娇气哟。” 另一只手把夹紧的软肉捣得更软了,压出更多的汁液,流了马尔满手都是,四指借着这些湿滑粘腻的汁液都挤了进去,皱在一块的软肉被撑开,每一处都被仔仔细细地按摩了遍。 按得腰臀都摇摆起来,追逐着手指给予的愉悦。 “哈~里面也要。” “不妙哟,更里面的地方也需要好好按摩哟。” 男款的裤子被踢到一旁,抽出堵在穴中的四指,双手钳住软腰往后一拉,热烫硬挺的大家伙敲了敲穴口。“大小姐,放松些吧。” “啊~要热热的大肉棒进来,暖暖子宫驱散寒气呢~” “来了,”马尔低吼一声,挺了进去。“大小姐,真是好淫荡哟。” 终于吃进肉棒的淫穴,贪吃得一缩一吮地引着肉棒往子宫去。 偏小一些的龟头极具欺诈性,四处撬开层层迭迭的穴肉,而后用粗圆的柱身狠狠碾过,像一柄利刃,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呀~不行了~”腰臀似要逃离似要迎合、又似在勾引一般摇摇晃晃。 啪!另一边白腻的圆臀也染上了红印。 肉穴猛地收缩,死死吸住鸡巴,将自己的弱点通通主动送上,谄媚地贴在鸡巴上,不知廉耻地讨好着。却不肯松开一丝一毫,誓要吃尽这根鸡巴的精液。 不服输的大鸡巴,稍稍后退了一些,起步,冲刺! “啊~”大鸡巴冲破了关卡,抵着宫口打转。 “大小姐好不乖哟。”啪!又一掌落在圆臀上。“不是说过,要放松了吗。” 发出低沉且温柔的声音的嘴巴,慢慢靠近耳朵,说话时口水在口腔里被舌头翻动的声音一点一点地钻进艾玛的耳朵,耳腔好像被舔舐了。 温热、潮湿的舌尖舔上了艾玛的耳廓、耳垂,轻轻撕咬,惊得艾玛呀了一声。 马尔双手一捞,将艾玛环抱进怀里,轻柔地揉捏着高挺乳尖的浑圆,大鸡巴温柔地顶弄着,缓慢的、力道适中的。 这两日被激烈的性爱喂出了淫性的肉穴贴着柱身狠狠地吮了一口又一口,柔弱纤细的手臂都生出了一些力气撑起身体套弄美味的大肉棒。 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要心急,大小姐。”不需要出多少力气,就被裹着鸡巴,尽情享受肉穴蠕动的马尔可是舒服极了,吸得背脊发麻。可惜肏穴的力道太小,隔靴挠痒般,不够尽兴。 马尔瞧准了艾玛往下坐的时机,重重往上一顶,穴都要被顶穿了。 双方都满足了。 淋满了汁液、泛着水光的大鸡巴快速进出,收不住的力道将胯部拍得通红,底下晃荡的囊袋都被挤进去了一些。 “好深~好棒~” “大小姐喜欢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马尔再提速,不再留情,狠厉地撞击宫口,不过几下,宫口大开,子宫愉快地揽住鸡巴美美地吮吸着。 “嘶哈~”子宫的愉悦被连接的神经传送到身体的各处,脚尖也没有落下。 “呀~”高昂的娇吟,骤然缩紧的穴肉,昭示着高潮的来临。 一大波湿滑的汁液,分毫不差地浇在龟头上,顺着柱身湿湿沥沥地留了出来,又被激烈的抽插捣成白色的沫沫。 “够了,够了,吃够了。”艾玛被送上了高坡,却下不来了。 极端的感官刺激像浪潮一样,不断地冲刷着大脑,冲刷得只剩下淫荡的痴态。脑海一阵阵白光,将将要晕过去,灵魂飘出那么一些,又极度强烈的刺激被拉扯了回去。 半眯的眼睛上翻着白眼,视线涣散;微张的嘴唇吐出半截红舌,唾液从嘴角溢出,微不可闻地发出细碎的求饶声。 朦朦胧胧间,好像看见了空气中飘荡着几个大字。【第一关 全身按摩 不能落下任何一处 通关则通行】 奇怪,第一关不是骑马吗? 很快,艾玛就将这些问题被抛之脑后,专心致志地感受着被肏穴的快感。 粗硬的大肉棒钉在肉穴里,被架着身体挨肏。肉棒全进全出,每次抽出时肉穴都张着小口恋恋不舍地想要嘬嘬肉棒,进入时薄薄的肚皮都被肏得一鼓一鼓的。 湿滑的淫液已经多得如失禁般,被床单捧出一小汪。 “好棒~”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子宫也成套子了。快感蛮横地将大脑都冲刷得傻了。 马尔埋在肉穴里的大鸡巴居然涨得更大了,还坚硬了许多,钻进子宫都还不够,还想往更深处钻。“大小姐,要好好接住你最爱的精子哟。” 啪、啪、啪、啪、啪……巴掌连连不断地拍打在圆臀上,打得臀尖犹如跳动的果冻精灵,弹啊弹。“大小姐,该咬紧的时候,要好好咬紧,可不要漏出来。” 臀肉被拍打后,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组成新的、奇异的感官刺激,穴肉激动地剧烈蠕动,像挤牛奶般,推揉着鸡巴。 “大小姐做得很棒哟,奖励来了。” 马尔将自己的大家伙重重地肏进最深处,抵着肉穴噗呲噗呲地对着肉壁喷射出精,精子在子宫里打着转,争先恐后地寻找卵子的踪迹,迫不及待飞奔而去。 然而喷射出的精子太多了,先锋军还未前进多少,又熙熙攘攘地挤进一大波,小小的子宫根本装不下。 “才夸完你哟,大小姐,怎么流了这么多出来。”马尔一边喷射着精子,一边恶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将子宫里的精子挤得往外流得更多。 “吃不下了~啊~子宫~小小的,吃不下~”艾玛靠在马尔的怀里,侧过头,乖巧地用娇嫩的小脸蛋蹭了蹭马尔的胸膛。 “不妙哟,大小姐这么乖,不好吧。”马尔语气似乎有些复杂,再一挺身,总算将所有的精子都打进子宫,大鸡巴毫不留恋地往外拔,被喂得正兴奋的肉穴还想要再嘬几口,极力挽留。 可惜,艳红如血一般的穴肉被被翻出来了一些,也没能留下大鸡巴,只能张着小嘴留口水,透明的、白色的混合在一起涓涓流淌。 马尔拎起艾玛的右脚,盯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欣赏一番,将艾玛的身体翻转,正面朝上。 艾玛烂软一摊躺在床上,肌肤潮红一片,满脸痴淫,身下还噗呲噗呲、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混杂着白精的湿滑汁液。 “哟~”马尔的鸡巴又翘起了。“大小姐真是……” 马尔咽下未尽的话语,双手摁在艾玛的肚皮上,一下一下打着圈,色情的意味少了许多,更偏向于按摩的手法,可是这肚皮痉挛得更厉害,身下的小穴像是在排精一般,子宫里那一大波精子被推了出来。 “呀~马尔~”艾玛柔弱的手臂无法抵挡马尔的动作。 淡黄色的液体也稍稍地溢了出来。艾玛挣扎的幅度更大了,用尽全力推搡着,身体扭动着要逃离。 马尔安抚地轻拍几下,“乖哟,尽情地排出来吧,按摩就是要排出身体的废料哟。” 被强制排出体内汁液的感觉在难受之中夹杂着几分愉悦的刺激,羞耻心在马尔的安抚、自己的自我安慰下消失了大半,约括肌试探地一放松,汁液汹涌地挤出,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而来。 “呀~” 马尔的大鸡巴早已准备好了,趁着艾玛正愉悦的时候,一插到底,贪婪的子宫被它最爱的食物填充满了,还没嘬上几口,就被大鸡巴捣得变形。 床上泥泞不堪,自然应该转换场地,马尔捧着艾玛的圆臀在房间里寻找合适的欢爱场地,没走出几步,就拍打起艾玛的圆臀,在原地用大肉棒将缩成一团的穴肉通通教训一遍,才大跨步地走出几步。 床边的柜子、床尾的长椅、床边的圆桌……尝试了许多地方都不合适,着力点不够呢,最后选定铺了地毯的空地。 马尔压在艾玛上方,使劲浑身解数肏弄着小穴;时而松开力道,让艾玛逃开,又猛扑上去凶猛狂凿。 整个房间四处都沾染了淫秽的汁液。 肚子被射得鼓起小山丘,艾玛抱着肚子躺在马尔身下,被肏得乳波剧烈摇晃,艾玛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乱晃的奶子。 在马尔的俯视之下,艾玛的动作如同欲求不满自慰一般,凿穴的力道、速度再加一档,肏得艾玛声音都发不出来。 快感强烈极了,并且连绵不断,大脑像是缺氧般涨涨的、空白一片,眼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珠滚入发丝,与汗水一起将发丝弯曲成妖娆的形状贴在肌肤上。 砰砰,又一波精子被砸进子宫。 能干却诡异的女仆们 门外也传来了墙门声。 是燕尾的声音:“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马尔好似终于回过神,看着眼前糟糕的场景,扶额,但鸡儿软不下来。 大小姐被肏成烂布娃娃了,翻着白眼,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 马尔回应一声,随便扯来一块柔软干净的布料裹在艾玛身上,四处翻找着衣服,翻得屋子像被人打劫过一般,才找到与布满图纹的墙壁无异的柜子,从中翻出一件轻薄的睡衣。 带子繁多的贵族式样,马尔并不会穿,只能简单套在艾玛身上,至于艾玛身下的泥泞,只用床单粗略地擦拭了一下。 没有办法,艾玛身下被肏得红肿,稍微碰一下,都激得紧绷起来。 燕尾耐心耗尽,推门进来,身后的女仆有条不紊地捧着、托着各种清洁用品、各样服饰。 布莱克推着餐饮小车跟在末尾,鼻头嗅了嗅,环视周围的狼藉,两抹鲜血从鼻子流下。 “布莱克先生,麻烦你稍等片刻。”燕尾径直上前,粗暴地按压着艾玛的腹部,将汁液挤出。白色的手套被咬住一角,剥离出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点穴口,既优雅又迅速地滑进穴中,挖出大股大股的白精。 “啊~”艾玛挣扎着要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已没了体力,只能任人摆布。 “喂喂~对待自家可爱的小姐,可要温柔些哟。”马尔将艾玛抱在怀里,下巴抵在艾玛的头上,安抚地轻拍着艾玛的手臂。 布莱克捂着口鼻,眼珠子在眼眶里震动,视线被狼狈泥泞的肉穴牵住,鼻血从指缝溢出。 一位女仆捧着一沓纸巾,沉默地低着头站在一旁。 体内汁液被挤、挖干净了,柔软的湿巾擦拭后轻轻吸干水分,抹上药膏,重新换上衣服。 艾玛也清醒了,只是力气还没有恢复。 “布莱克先生,请上餐吧。”燕尾吩咐道。 能干的女仆们已经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可供用餐了。 女仆们协助布莱克先生将餐食摆放好后,艾玛已经撑着身子坐在一边,半靠着马尔,看见布莱克还站着。“布莱克吃了吗?没吃的话就坐下一块吃吧。” 至于燕尾,他不重要,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问他,例如这个身份的背景。“燕尾,目前名下有的东西都整理一下数据,今晚给我吧。” 燕尾没有第一时间搭话,不过沉默的时间也不久,“是的,小姐,账本在今晚会交到您的手上。” “虽说临时才跟你说,但是平时也有记录,不过整理整理而已,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是吧。”哇哦。艾玛心里暗爽,学着穿越以前那狗领导的做派对付看不顺眼的人,心里真是舒坦极了。 “当然。”燕尾似乎必须答应艾玛提出的要求。 “不会卡着凌晨时间才交给我吧?”艾玛思考了一下,回想起自己从前与狗领导的对轰,半夜将文件一个一个地微信传送过去,让彼此都睡不着。 虽然第二天被领导批评了一顿,美名其曰:超过0点就是第二天了,超时上交资料。 但是借口找得可好了,工作态度摆得极其端正,让领导不得不认可。 艾玛觉得燕尾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保不准还会更过分,而自己还只能夸奖他。 “当然不会,在下会在小姐睡前,将账本交给您。”燕尾表现得更诚恳。 艾玛稍微放心了些,主动示好,“那就好,你要是没吃也坐下一块吃吧。” “好的,小姐。”燕尾一点儿也没有推托,随手拎了把可以坐的家具,坐在艾玛的正对面,毕竟艾玛两侧的位置已经被布莱克和马尔占了。 艾玛环顾一圈,“我们好像把阿萨先生给孤立了。” “小姐,需要在下将阿萨先生带来吗?” “不用,就这样吧,你坐下吃吧,不用管他。”艾玛倒没有多少愧疚,只是顺嘴提了一下,阿萨多半在找寻线索呢。 之后便是布莱克的主场了,配合着夸张肢体语言的嘴巴不停地张张合合,肉眼可见的愉悦很容易感染周围的人,跟布莱克一起用餐,可谓是十分、十分舒适,从眼睛、鼻子、嘴巴,再到心里,都非常舒适。 就是耳朵可能会提出几句抗议。 美食在味蕾绽放,餐桌及其周围一圈都明亮了许多,似乎被可爱的小花包围了,夹杂在其中的小爱心暂且忽略吧。 “好好吃,布莱克先生,你在厨艺方面可真是登峰造极。” 布莱克端正了姿势,严肃了几分,“不,我的厨艺仍需精进。美丽的小姐啊,你能喜欢,这是我的荣幸。”说不到几句,便维持不住严肃的氛围,不断地往空气里塞进小花和爱心,夸张的肢体语言扭散了端正的姿势。 “我很喜欢,我也很荣幸你能为我煮出这么符合我口味的菜品。你既然认为自己仍需精进,凭借这样的态度,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位了不起的厨师。” 在相互夸赞的和谐氛围里,愉快地结束了完美的晚餐。 背景一般的女仆已经将房间里的软装都换了遍,动作又轻又快,如同使用了魔法嗖地一下全部都整理好了。 艾玛注意到的时候,这些厉害的女仆已经换好了,在做最后的检查、调整。 艾玛敬佩之余,身上竖起了一根根绕着凉气的汗毛,这些女仆厉害得有些鬼魅,无声无息的。 放轻松,不要自己吓自己。马尔、布莱克看起来都是敏锐的人,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他们应该能察觉到。 可是他们察觉到了,会说吗? 会对艾玛说吗? 艾玛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找了个借口,留下马尔。 马尔该好好工作了。 床单上垫了好几条大毛巾,以防精油污染了床单。 从脚底到头顶,没有落下任何一处,仔仔细细地将酸疼、僵硬的肌肉揉捏得软软乎乎,在掌心搓热的精油一边在空气中散发着香气,一边摁在身上热敷着按摩。 床头还有女仆新绑上的果壳排铃,轻轻拉动垂下的细绳,果壳就会相互撞击,发出流水般白噪音,很是助眠。 完全放松了呢,眼睛睁不开都快要睡着了。 马尔见艾玛呼吸变得绵长,轻轻地用干净的毛巾抹了抹艾玛身上的精油,小心地将艾玛送进被窝中。 刚想离开,衣摆被艾玛牵住,“床足够大,在这睡吧。” 强撑着醒来的艾玛说完,又宕机了。 “好吧。”马尔温柔的低声说道,轻柔地拨开艾玛脸上的发丝,悄悄地、不发出声响地躺进被窝。 不论是阿萨,亦或是马尔,虽然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抱有警惕,但还是挺喜欢艾玛的,现在都只是浅薄的喜欢。而尤其可疑的燕尾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敌意之后,他们放心地喜欢着艾玛。 至于布莱克估计把这里的一切都当成是一场美梦,欢欢喜喜地混在女仆群中,时常能逗得她们大笑,也很博得艾玛的欢心。 燕尾带着账本如约而至,只是静悄悄的,静得马尔都没有发觉,静静地将账本与一个水晶球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烛光带着影子离开了房间,如星辰银河般细散的光点从水晶球里飘出,探寻着飘到床上,灵动地一圈一圈地缠绕上特定的一人。 贪婪的布莱克 第二天清晨,已经知悉所谓真相的艾玛仍然对燕尾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进一步加剧对燕尾的厌恶,即使一睁眼就被杵在床头的燕尾吓了一跳。 马尔本是耳聪目明的人,何况这动静并不算小,也睁开了眼,同样是一眼就看见了燕尾,目光霎时间如刀光般凌厉,将艾玛紧了又紧环进怀里,周身似乎泛起青蓝的火焰,影影绰绰,还没看清便散开了。 “你站在这里干嘛?大清早的扮鬼吓谁呢?”艾玛的起床气不小,在梦中得知她自己的重要性之后,就更随性了。 虽然不清楚梦里那个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这样详细、全面。即便是假的,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暗地里帮这些攻略她的人协助些许,好从中寻得其他生路。 燕尾依旧是那虚伪的恭顺的模样:“小姐想要查看的账本,在下已经准备好了。” 艾玛这才注意到旁边摞了满满一车的账本,随手捡一本都比砖头还厚。迷茫都快要从艾玛的眼睛里一圈圈地转出来了。 硬着头皮翻开几页,大致看了看,眼珠子一骨碌:“我名下还有拍卖场啊,我要去看看,你安排安排吧。对了,阿萨、马尔、布莱克都叫上一块去吧,我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很好,既找到机会和阿萨他们一起外出探查探查,也不用真看这些账本了。 出行方式相当古老,一行五人挤在马车中,原本还挺宽敞的空间因这几位高大的身材,逼仄了许多。 才下车,马尔和阿萨就迫不及待地各自探查去了,燕尾留下随行的仆人后,也不见了踪影,他们三人大抵正在斗智斗勇吧。 说起来,不如我也到处逛逛吧。 念头才升起,还未说出口,布莱克整个脑袋都通红一片,鼻血像喷泉似的溅了一地。 吓得艾玛扑到布莱克身边,紧张地扯着小手帕给布莱克止血:“布莱克先生,你怎么啦?” 布莱克僵硬着身体,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急切地摇摆示意自己无事,可是他的鼻血非但没有止住,还流得更凶猛了。 艾玛双手握住布莱克摇摆的手,严肃道:“不要忌医讳疾,失血过多是会死的。” “唉?!”艾玛刚准备松开布莱克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粘在布莱克的手掌上。 身后的墙壁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行字【宿主强行跳过第一关,已进入惩罚模式,其他请自行摸索。】 “对,对不起!”布莱克红着脸,眼神游移不定,没有被黏住的另一只手尴尬地不知怎么摆放,腰身微躬。 艾玛看向他极力想要掩藏的那处,早已生鸡勃勃,没想到啊,体型相对偏清瘦的布莱克那儿的份量也不小嘛。 尴尬的局面僵持了好一阵子,布莱克腰身更弯了,鼻翼不受控制地收缩、用力嗅着周遭的气味。 “很喜欢这种味道?”艾玛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往前凑了凑。“是我身上的气味吗?” 布莱克似乎失控了,红着眼睛,想要往前扑,又在紧要关头克制住。 艾玛有些费解:“为什么这么忍耐?” “我不能强迫……”布莱克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声音。 艾玛轻轻地笑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我同意哦,不是强迫。来吧,不然待会儿你失去理智的话,我就要受大罪了。” “对不起。”布莱克还想说些什么。 “你们都出去候着吧。”艾玛把房间里的仆人打发了出去,凑到布莱克耳边“要记得把裤子脱掉再进来哦。” 说完,艾玛主动把嘴唇贴上布莱克的嘴,舌头试探地伸了伸,唔,嘴唇黏住了,不过舌头好像黏不住呢。 布莱克很快反应过来,将艾玛压倒在身后的大沙发上,舌头贪婪地舔遍艾玛的口腔,胡乱地富有攻击性地舔舐、缠绕。 “嗯~”艾玛发出催促的娇吟声。 布莱克接收到了发情的信号,利落地解决了层层迭迭的衣服,利刃对准潮湿的小嘴,用力一挺。 被封住嘴的艾玛只能瞪大眼睛表示震惊,射得太快,也勃起得太快了吧。 甫一进入,又硬又涨的大肉棒就像是高压水枪一般,将冰冰凉凉的精液冲着艾玛的肉壁狠狠地射了一通。 “唔!”肉壁被精子激烈地冲刷,敏感点几乎都被冲刷到了,奇异的舒爽感还在攀升,粗壮的大肉棒紧随其后,用力地泵了进来,在最深处对准子宫口喷射。 稍稍软了一些的大肉棒,在肉穴紧致的收缩下,再度装弹,重新胀大、硬挺,又开始新一轮的耕耘。 布莱克羞怯地红着脸,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大肉棒还未抽出多少就舍不得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又迫切地钻回肉穴里,下身撞击的动作接连不断。 艾玛都要怀疑是不是错觉了,说好的不应期呢? 很快,艾玛就没有时间纠结刚才是否错觉了。 布莱克极具天赋地发现了每当舔舐艾玛上牙膛的时候,艾玛都会回馈剧烈的反应。 口腔中酥麻挠心的感觉让艾玛绷紧了肌肉想要推拒,可惜这点力气不过是情趣而已,布莱克舒爽地在绷紧的肉穴里又射了一泡,一边激烈地喷射着,一边用力地往里凿,甩着舌头犹如热情的狗狗一样疯狂地舔舐着艾玛的口腔。 布莱克没被粘起来的手终于不尴尬地摆在半空了,灵动地四处游动,摸摸细腰、揉揉胸脯、捏捏臀尖……好在为了避免粘在一起,动作都隔着衣服,刺激并不会太过强烈。 相互搅拌的舌头刺激得口腔分泌出过量的口水,被黏住的双唇都兜不住了,丝丝缕缕地往外溢出,脸颊、下巴都被湿润了。 涂满了口水的唇总算是分开了,布莱克一只手就将艾玛的双手都摁在头顶,毛茸茸的发丝拱在艾玛的脖子上,湿漉漉的水痕从耳后一路向下,锁骨、胸腔都被舔舐…… “啊哈~”白腻的乳肉被大口大口地啃咬着,胸口立起的红樱桃被含进温热潮湿的口中,舌头用力地卷起胸口的红樱桃,像饥饿的婴儿拼命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喜欢~” 还残留着体温的口水滴落在乳房上,顺着坡度往下滑,只是大多数都被贪婪的嘴舌重新舔入口中,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好似真的吸出了乳汁。 犹如喂养孩子一般,下身却被鼓鼓囊囊的大肉棒填塞着,随时预备着射入生育孩子的精液,一种怪异又刺激的背德感油然升起。 “呀~”艾玛纤长的腿夹在布莱克的腰上,微微抬起臀,用力绞紧了穴肉。 布莱克闷哼一声,又被榨出了精子,潮红着脸蛋,眼神涣散,好像他才是被肏的那个,哼哼唧唧地:“好舒服,艾玛桑。” 射出精子,也仍旧小幅度地抽插着,不多时,又完成了装弹,抽插的幅度慢慢变大:“好棒,艾玛桑里面好舒服,好香,好软。” 一边说着,一边甩着舌头到处舔、吸着鼻子到处嗅,好像灵魂都要被揽住被他用口水糊了一身。 终于,布莱克受不住被黏住、束缚住的那只手不能自由地抚摸面前美人的肌肤,试探着糊了些口水上去,果然分开了。 动作迅速且小心地将两身衣物褪下,柔软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好软!”布莱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喘着气,蹭了蹭怀里的美人,大肉棒也跳动几下表示喜欢。 “好臭。”艾玛身上布满了布莱克的口水,发酵后有一股子臭味,好像被狗做了标记一样。 “臭?!”布莱克大受打击,塞在肉穴里的大肉棒都狠狠地跳了一下,可丝毫不影响他抽插的动作,反而因为他被打击的失了神,忘了控制力道,大肉棒一下子凿开了子宫口。 “啊~”突如其来的猛凿刺激得穴肉收缩,将布莱克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嘶~”肉棒被夹得好爽,又疼又爽,差点又射出来了。禁不住往子宫口又用力凿了几下,仔细观察观察艾玛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不适。 俯下身,抱紧了怀里的美人,抬着腰腹,预备,开凿! 精瘦的腰腹如狩猎中的豹子腰,强劲有力,汗水在腹肌的凹陷处滑下,像一泉小溪,潺潺流入下方茂盛的森林之中,在猛烈地撞击下,碎成细小的水珠四溅开来。 “呀~呀~呀~”不复温柔的狂肏,要被肏穿了“啊哈~” 快感如狂风暴雨一般来袭,即便想要夹紧穴肉,用以增加那一点微不可闻的抵挡力,也很快被肏得软成一摊烂泥,只能依偎在布莱克的胸膛和臂膀之间,随着肏弄摇摆身子。 肉棒摆脱了肉穴的牵扯,凿进子宫里了,完完全全被肉棒肏透了,填塞得好满。龟头的伞部在子宫口来来回回地剐蹭、拉扯,子宫像是史莱姆一样被搓圆摁扁地反复蹂躏。 黏乎乎的淫液被捣得流个不停,大腿都湿淋淋的。 布莱克将艾玛的一只脚抬起,夹在肩膀上,扭着头、着迷地亲吻着艾玛的小腿,顺着小腿亲吻到脚背,圆润的脚趾也不放过,酥痒得让人捉心挠肺。 艾玛用力踹了几下,踹到布莱克脸上,脚心却被他趁机舔了几口,更加酥痒了,抬起小屁股夹了夹,好叫大肉棒给解解痒。 贴心的大肉棒不负众望,泵进花心里,极力地往心口钻,抵着深处仔仔细细地研磨着,将痒意都磨成了舒爽。 “唔哼~”布莱克四处游走的双手将淫液、口水、汗水都抹匀了,又抖着肉棒射了一发精液,总有一些精液会流出小穴。 被肏得神魂都要脱离身躯的艾玛反而有精力想东想西了,她想起从前知悉的雄狮的习性,不知真假,据说也是射得快、勃起也快、能够非常非常多次的,与布莱克似乎很像。 沙发都水汪汪了,布莱克仍旧红着眼眶和脸颊、眯着眼睛、半张着嘴的纯情羞怯模样,挺着粗壮丑陋的大肉棒往花心里肏。 不知被射入了多少发精子,小腹隆起,周身被粘上了白色的半干的精块,像在精液里泡了又泡似的。 嘴巴又被布莱克堵住了,舌头被叼着吸了又吸,吸得舌尖发麻,布莱克才转移阵地,舔着颈侧,没舔上几下,就张开大口嗷呜嗷呜地啃咬,咬出一块块红色的印子,再一点一点地往下。 艾玛像是一道美味的菜品,被布莱克从头到尾品尝了遍,舒爽的快感中混入了被进食的奇怪感觉,生物最被忌惮的感觉和最喜欢的感觉掺揉在一起。 好怪,但是好喜欢。 许久,情欲渐渐平息,艾玛光裸着身体坐在同样赤裸的布莱克怀里。布莱克一脸幸福地紧贴着艾玛光滑白腻的皮肉。 艾玛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开:“好臭哦,浑身都黏黏的,不舒服。” “臭吗?”布莱克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下一秒又重新打起精神,无形的狗尾巴在身后甩得飞起,“那我给艾玛桑舔干净。” “就是你把口水都弄我身上才臭的。” 争论打闹了一番,布莱克整理好衣服,出房门打了一桶温水、泡了几条毛巾,给艾玛擦拭干净、穿好衣服,甚至手巧地将配饰都一一穿戴好。 皮质沙发不算太难打理,三下五除二就打理得差不多了,不过随后进入房间的仆人还是将沙发换了一套。 布莱克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宝贝的孩童,紧紧怀抱着艾玛,气氛凭空增添了几分祥和安宁。 “对不起,艾玛桑。”布莱克的表情平静下来,显出几分低落。 “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强迫你……” “不是说了同意了吗,没有强迫哦。” “但是你不愿意吧。” “谁说的?你符合我心意,也很舒服,我为什么不愿意?” 布莱克安静了一会儿,郑重许下承诺:“我会救你出去的。” “行吧,那我等你。”艾玛猜自己对布莱克的好感度正在一路飙升,歪着头靠在布莱克的胸膛前,仔细听了听布莱克的心跳。 唔,他的心跳又响又快呢。 慢慢地,布莱克的身影变得虚幻,越来越透明,越来越触不到实体。 大概是刷够了好感度,可以回去了吧,艾玛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微笑着:“好好加油吧,我在这等你救我呢。” 达成协议的两人 等到斗智斗勇的三人回来,布莱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有人打探起布莱克的行踪,艾玛大大方方地告诉了他们:“布莱克忽然就消失了。” 燕尾大致知道原因,给随便安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又找了个话题转移开:“小姐,这是拍卖会的节目单,请过目。” 阿萨眉头夹紧,眉尾上挑,本就不亲和的长相显得更加凶狠了,定定地看着艾玛好一阵子,并不接受燕尾给出的理由,但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马尔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心里应该也有其他的想法吧。 艾玛身上的痕迹,还有被布莱克沾染上的气息,无不昭示着方才的情迷意乱。 马尔将艾玛揽在怀里,用温热的掌心给艾玛劳累的肌肉揉捏舒缓,影影绰绰的青蓝色光芒在马尔掌心浮现。 非常贴心的举动,让艾玛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只是心脏极尽用力地一跳一跳,似乎预警着什么。 温水煮青蛙般,舒服得艾玛都有些迷糊了,隐约听见阿萨冷笑了一声。望过去时,阿萨仍是那严肃、凶狠的样子,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马尔的掌心已经不知不觉滑进了衣襟,轻柔地在软绵绵的奶子上打着圈,指尖偶尔蹭过乳尖,痒痒麻麻的,让人禁不住笑意。 “好痒~”艾玛摁住了马尔不安分的手,窝在马尔怀里撒娇。 “大小姐,不要发情哟。”马尔将艾玛的奶子从衣襟掏了出来,略微粗鲁地捏了捏,“看看你的奶子被那小子玩成什么样了,不把这些青紫揉开可是不行的哟。” “唉?!”艾玛对自己身上的痕迹感到震惊,明明在做爱的过程中并没有感到疼痛。 “快感太激烈,忽略了痛感;还是痛感也转变成快感了,大小姐?”马尔捧着艾玛的奶子,左右端详,时而捏住乳尖搓揉,时而将乳肉尽收掌中揉捏。 “大小姐,要好好回答哟。”马尔指尖发狠,扯着被搓得红艳艳的奶头上下甩动。 “好痛!”艾玛反手给了马尔一巴掌。 马尔也不在意,艾玛那点力度对马尔来说不算什么,反倒凑到艾玛耳边说道:“看来是快感太激烈了,让大小姐都没留意到自己豆腐一样身子被那小子弄成什么样了。” “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真是没个轻重,可怜我怜惜大小姐的身体,忍耐着做,自己不尽兴,想来大小姐也没尽兴。” “…”艾玛一时语塞,倒也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左想右想都觉得这家伙的人设是这样的吗?怎么有点茶里茶气的。 分神了一小会儿,艾玛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身下凸起的阴蒂被死死摁在马尔的指腹下方,肆意搓圆摁扁,好横行霸道,还挣脱不得。 搓摁得底下的肉穴潺潺流水,却碰都不碰,任由水流得马尔的裤子都湿掉了,只盯着那红彤彤的大豆子狠狠欺负。 艾玛软得不像话的腰肢,今时被马尔箍得紧紧的,竟然还能生出力气来扭动挣扎,好期望能把马尔的指尖蹭进穴里解解痒。 “马尔~”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哟?” “想要。” “想要什么?” 不断往下掉着碎渣的羞耻心,在阿萨专注又严肃的视线中,兢兢业业地发挥出原本的作用,无法坦坦荡荡地将欲望吐露。 “呵。”这次明明白白地听见了,是阿萨发出的冷笑声。 大刀阔斧地端坐在一旁,那审视、扫视,却又不下流、猥琐,皱着眉头的严肃双眼透出一丝一毫的狂气,嘴角微微上扬,可是他浑身冒着看不见的火气,他生气了。 气势如同大山在移动、大海在迁徙,阵势非凡,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来。将瘫坐在马尔怀里的艾玛完完全全地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身心都被俯视着、掌握着的感觉让人不禁颤抖。 ‘啪’肉穴流出的淫液被拍出一朵几不可见的小水花,粗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肉穴的最深处,还嫌不够深一般,指尖在里头翻找更深入的入口。 “想要这个,是吗!”语句本该是疑问句,却是不容反驳的强势肯定句。 “看来是的哟。不过,不劳你费心。”马尔抱着艾玛站起身,丝毫不顾及艾玛的肉穴里还插着阿萨的手指。 这一动作,手指在肉穴里也跟着一个大动作,戳弄了一大片儿肉壁,又是刺激又是难受。 缴紧了肉壁,抬了两下屁股,稍稍吞吐一两下,缓解缓解。 ‘啪’又是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得肉穴发麻,颤颤巍巍地呕出一口淫液。 “大小姐哟,不是说好了,不可以发情了吗?”马尔的语气很是无奈,一边说着,一边将艾玛的屁股抬高,打算将艾玛的肉穴从阿萨的手指上拔出来,“再发情的话,你可要被玩坏了。” 可是这屁股朝天的姿势更加方便阿萨,阿萨也顺势转换了站姿,手指翻开肉穴,又添了了两根,抖动着手腕,眼睛将肉穴的里里外外都审视了一遍,可阿萨的模样那么严肃、认真。 他的视线好像生出了鸡巴,将艾玛的脑海深处的神魂揪出来,肆无忌惮地将全身上上下下全都肏了好几遍。 “阿萨~”带着渴求的娇媚。 肉穴被想象刺激得止不住翕动,肉穴裹挟着手指,恨不得生出牙齿一般啃咬,一时间竟然令手指抽不出来。 阿萨只能加大力度,硬生生将手指连带着艳红的穴肉都拖了出来,大拇指揉了一番,又恶狠狠地凿回穴里。 “呀~好重~轻一些~”艾玛既酸爽又麻痒,快感被赶上了半山腰上不去山顶、下不来平地、持续不断。 “骚货!”阿萨真是丝毫不怜惜,手指只顾着破开阻碍,不管力度是否合适。 马尔可不愿意做工具人,将艾玛往前移了一下,改变了艾玛的重心,腾出一只手,也把手指塞进了艾玛的肉穴里。 “呀~不要~住手~”艾玛被马尔安在了阿萨的手指上,一旁的马尔只是虚虚扶住,艾玛提着小心脏摇摇欲坠地坐在阿萨的手指上,肉穴将阿萨的手指吃得更深了。 偏偏阿萨的力气那样大,一只手对付艾玛真是绰绰有余,任凭艾玛坐着,手指还不停歇地动作,再加上马尔灵活的手指,肉穴被蹭顶个不停。 “放我下去!”艾玛被玩弄得气喘吁吁,凶恶也难掩盖其中的娇媚,腾空的双脚无力地摇摆、挣扎,却找不到半点着力点。 “不舒服吗,大小姐?”马尔冲着艾玛的耳朵吐气。“不该呀,小淫穴这么贪吃,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 “是不舒服,还是不够吃哟,大小姐?” 艾玛被手指捣得说不出话,一开口,穴里最灵活的手指就往最敏感的穴肉突刺。 “是不够吃,对吧。”马尔将指腹贴着肉壁狠狠揉摁了一下。“不过拍卖会要开始了,怎么办呢?” 阿萨和马尔之间的气场仍旧无法融合,可是现在好像一瞬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诡异又莫名的默契,埋在艾玛肉穴里手指都抽了出来,把淫液留在艾玛的屁股上、大腿内侧。 在放下裙摆之前,阿萨恶狠狠地拍打了艾玛肉乎乎的小屁股,马尔再装作人模人样地揉捏安抚了两下被拍红的小屁股。 艾玛瘫软在深坐宽的大沙发上,默默地给不知什么时候狼狈成奸的两位扣减好感度,悄悄运转起被赠予的管理权下发惩罚。 勉强半睁开的眼睛,瞅着那两位铁青着脸、咬着牙关、滴着汗忍耐的模样,解气了许多。 大翻车事件 杵在一边充当了半天柱子的燕尾总算是有了些存在感,上前几步替艾玛整理好繁复华丽的衣裙,挑起散下的几缕凌乱发丝重新编织成慵懒风格的发型,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大小姐,这间拍卖场的经理送了些账本过来,顺带将新得的奇珍异玩奉上恭迎大小姐贲临。” “是什么奇珍异玩?”艾玛正想开开眼。 “尚达经理正在门外,大小姐请他进来吗?” “进吧。” 艾玛得了那么点管理权,有恃无恐,歪靠在沙发扶手枕,只微微直了直腰肢,意思意思地端正一下下,倒生出了些尊贵的气质。 “大小姐大驾光临,小生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人刚进门,还没看清长什么模样,就听到恭敬而舒朗的声音。 “大小姐来得巧了。场内新得了批好物,才打磨好,过几日再摆出来压轴的。今天正好让大小姐帮忙掌掌眼,要是大小姐觉得还不错,带在身边用着,都不需要我们大费周章宣传什么,其他贵客看见大小姐在用,都知道是好物了。” 经理这一通马屁拍得令人极为舒爽,叫人不得不和颜悦色。 “拿来给我看看。”艾玛眉眼、嘴角都带着笑,周身都好似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圈般悦目赏心。 镶了宝石的金色链子打造成的枷锁套着一个暴戾恣睢的高大男人,被压送到艾玛眼前。 这男人身上将高贵、粗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得恰到好处,居高临下的目光与象征着身居下位的枷锁明目张胆地刺激着人们的眼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尔喷笑出声,笑得夸张极了。 阿萨挑起一边眉毛,满眼嘲讽,没有笑出声,但眉头的折皱明显放松了,甚至还点了支雪茄庆祝庆祝。 那男人身上的气势更加狠戾,嘴角往下掉了好几层。 “你们认识他?”艾玛很好奇。 “大名鼎鼎哟。”马尔干脆地承认了,“他之前也有许多间拍卖场,卖了不少人。”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噢哟,风水轮流转噢?他是被谁卖来的?” “回大小姐的话,这个人在我们酒店里耍狠斗勇,损毁了财物,还得罪了贵客,”尚达精明得很,见艾玛皱了皱眉头,连忙补充道,“那贵客好心替他结账,将他带走了,过了几天,他就出现在我们卖场。这奴隶的契书手续都是齐的,绝不是大街上随便拐来。” “买下他是用了多少钱?”艾玛本想谴责一番,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张开的嘴巴另找了个话题,“又如何定价卖出去?” “是这样的,大小姐。送他来的那位贵客,是搭着他身上这套珠宝一起卖给我们的,总共花了十万。我们暂时还没有想好他的价位,请大小姐指点指点。” “他身上这件珠宝倒是很好看。”艾玛就喜欢这样珠光宝气的俗物。 “可惜这件珠宝只能穿在他身上,不然珠宝就会失了颜色,就像这样。”尚达靠近那男人,将珠宝从男人裸露的胸膛前扯开二三厘米,那珠宝瞬间暗淡成灰色。“而且据那位贵客所说,这件珠宝可以让他听话些。” “怎么听话些?” “说是只要他的主人将血抹在这件珠宝上,便可强制滴血认主,吩咐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本是上头的手段,平常难见,大小姐可要试试?” “唔……”艾玛有些犹豫。 燕尾搭了个梯子:“先前大小姐在外,庄园里没留太多奴仆,空出许多缺。” 艾玛不蠢,大约懂了燕尾的暗示。 尚达经理更懂,连忙接上话:“楼下还有几位自卖自身的,有几下好手艺,大小姐正好瞧瞧需不需要。” “除了自卖自身的呢?”艾玛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大小姐,场里昨晚全都清点了一遍,重新整理了卖册,您请看。” 艾玛粗略翻了翻。 “咱们的场子是最正规了,客人都信得过咱们。不曾卖过假冒货。即便是奴隶,也有专精契书的鉴定师,都必须是过了正路的才收的。买卖双方都签字画押在官府登记了的。买得勤了,自有官府的人上门查看。不似其他家卖场,虽说躲过了这些手续,方便许多,可发生过许多起奴仆伤人反叛的事件……”尚达经理擦了擦汗,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捡好词介绍着,还拉踩了同行。 被金色链子捆了一身的男人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真是伪善呐,咈咈咈咈咈!” 艾玛自认不是什么善人,也不伪善,只是正常拥有人性的人而已,自然也会有些恶劣的脾气,当即让人把这招人烦的男人的嘴巴堵起来、手脚都绑紧了,扔到角落去。 “阿萨先生、马尔先生,你们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吧。”艾玛对这两人的人品、阅历、眼光都有一定的信任。 被堵住嘴巴的男人用喉咙发出嘲笑的气音,彰显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最终那男人挑衅成功,如愿被带回庄园。 “大小姐,阿萨先生和马尔先生从拍卖场买回来的人怎么安置呢?”燕尾难得摆出乖巧的姿态,捧着一盘形态各异的玩具、饰品,在一旁等待艾玛的批示。 艾玛正在尚达经理送的一大箱玩具、饰品中,挑选与那个男人相配的,抽空回了句:“都行,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吧。” 至于作为礼物的那个男人早被洗刷干净,浑身赤裸地挂在房间的一角,紧实饱满的肌肉上缠绕着金链子缀了闪闪发光的珠宝在灯光下一晃一晃,也算是别有风情。 可惜长了张不讨喜的嘴和眼,嚣张跋扈、自命不凡,被束缚住手脚,却还猖狂地笑着,笑出极尽嘲讽的嘴脸:“咈咈咈咈咈~大小姐,要老子教你怎么玩吗?” “你是想自己挑个玩具吧?但是不行哦,我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小玩意,先试试我这个吧,以后会有机会让你自己挑选玩具的。毕竟我可是好心的小姐呐。” 黑色的皮质拍子,裁剪成猫爪的模样,一边印着粉色猫爪,一边将圆润清透的玉石镶嵌成猫爪的形状。 ‘啪’一声,浑圆的胸膛上被烙下一个红印,完完整整的猫爪印。 艾玛很满意:“真是完美呢,你觉得呢?” “太过调皮的小猫会不可爱哦。” “这不是很可爱吗?你的审美不行啊。”艾玛在印记上方重重地拍了一下,又留下了一个猫爪印,一前一后,像是猫儿走过留下的印记,随着呼吸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起伏。 艾玛凑近了些,手指摁在他的胸肌上,稍微一用力,手指便陷进他的乳肉中,一松手就弹了回来,软绵绵又十分有弹性。 大抵是离得近了,让他觉得有机可乘,抬起手不知要做什么,金链子上缀着的珠宝叮叮铃铃地相互碰撞,提醒了艾玛。 “不许动哦!”艾玛掐了个决催动了金链子上的法阵,让他不得不遵循命令。“你不是小猫,你要乖一些,知道吗?” ‘啪’又烙下了一个猫爪印。已经足够了,再多就不可爱了,要适当留白,艾玛在箱子里翻找出另外几样玩具。 “机会来咯,自己挑一件吧。” “老子……”男人嘴角往下一拉,张口就十分不善。 艾玛甩起鞭子往他嘴上打,这皮鞭末端极细,将他的嘴角鞭出一道歪斜的红印,模样更加不羁,但那身金链子可让他没法不羁,艾玛强制命令道:“挑一件!” 他状若随意地指了件,是件流苏皮鞭,据说这并没有多疼。 “挑得不错。”艾玛赞赏了一番,拿起粉色的束缚带在一旁的性爱椅子上组装着,三下五除二就组装好了,“来人,把他放下来吧,捆到这椅子上。” “手脚折起来捆。” 仆人们的理解能力很强,动手能力更强。即便没有强制命令,这男人在仆人的手里也折腾不起来,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无力。 艾玛暗暗心惊于这群仆人的力气。 男人的大腿与小腿、大臂与小臂都紧紧贴在一起,被束缚在椅子的两头,拉伸着身躯。椅子中间空了一个大洞,腰肢悬在洞上紧绷得腹肌块块分明。 艾玛轻柔地给他戴上眼罩,完全阻隔了他的视线,他刚一张嘴,艾玛一鞭子甩过去,在他嘴上再留下一道细细的红印。 “嘘!你刚挑的鞭子来咯,要好好感受哦。” 流苏皮鞭慢慢地在腹肌、人鱼线上扫过,再往下,沉眠的大鸡巴份量挺大啊。 黑沉沉的紫红色,看着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利器。 流苏皮鞭高高扬起,重重挥下,落在鸡巴上,惹得鸡巴狠狠跳了一下。 原本就足够柔软的手在一众仆人的精心照料下,更柔更软了,带着丝丝凉意,附在鸡巴上揉了揉。 温柔地将鸡巴揉成威风凛凛的样子,再挥下流苏皮鞭,鸡巴因疼痛又稍软了些,凭着手指的柔软、灵活,又再次让鸡巴立起。 “虽然你不可爱,但是你的鸡巴很可爱哦。这样揉一揉就会站起来啦,这样打一下就会低头。” “馋老子的鸡巴了?”男人额头沁出滴滴汗水,咬着牙。 “是你想要我好好安慰安慰你的鸡巴吧?可以哦,我会满足你的,前提是你要做好小马哦。” 艾玛叉开腿,坐在男人的腹肌上,悬空的腰肢再被加重,腹肌隆起得更明显了,不需用眼睛看,挪挪屁股就能感受到底下凹凸不平的腹肌,坚硬得像鹅卵石一样。 “小马,跑。”艾玛在男人的腹肌上毫不留情地上下颠,“跑啊,你要做废物小马吗?把你的腰摆起来!” “臭婊子,在老子身上发情,想老子把腰摆起来肏你吗!”他用力一挺腰,将艾玛颠倒在他身上。“小娼妇,就这么喜欢在老子腹肌上磨穴吗,这就满足你了?” “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湿了,想吃鸡巴就自己动手。”男人能感觉到腹部的潮湿,笑得更加猖狂了。 可惜艾玛被颠得稳不住身子,左歪右倒地伏在男人胸前。 站在角落的燕尾走上前捞起艾玛的两条腿,扯开里面的小内内,对准位置,用小穴缓慢地将鸡巴吃了进去。 “啊~”进不到一半,男人停了的腰肢又重新摆动起来,摆动得更加用力了。 重力压着艾玛往下坠,男人耸动着健壮的腰往上顶,紫黑的大鸡巴疯狂地往嫩红的小穴里钻,钻进深处摁着骚肉用力凿,凿得小穴将鸡巴紧紧吸咬住。 “嗯~”艾玛被顶出几声柔媚无力的气音,轻喘着“小马要牵绳哦。” “你牵着老子的鸡巴还不够吗?”男人发狠了,凿穴的力道更重,骚肉都被凿得有些生疼了。 ‘啪’‘啪’两声,流苏皮鞭在男人的胸膛留下两道红印,衬着那几只猫爪,像是猫儿拖拽着什么经过此处。 只是这两道崭新的红印颜色太过浅淡,被肏得软了身子的艾玛也是用尽力气才鞭打出这两道红印。 艾玛抬了抬眼,作为工具人的燕尾将艾玛转靠在男人的身上,他转身到一旁的箱子里抽出一个粉色项圈给男人戴上,牵引的一端被交到艾玛手中。 这项圈作用不仅是牵引,绳端用力一拉,项圈就会收紧,紧箍这男人的脖子。 艾玛赞赏地看了燕尾一眼,欣慰他现在可算是听话多了。 艾玛伏在男人胸前,将牵引绳在手里绕了几圈,轻轻拉紧,紧得男人脖子绷出了青筋。 不过却仍旧无法控制男人的动作。男人似乎打定主意要在死前爽上一发,恶狠狠地凿穴,丝毫不肯退让。 “嗯~贱马~啊~不听主人话的贱马~”直钻骚心的爽快冲淡了被狠肏的疼,腰腿的骨头中间透出的酸痒熏得艾玛抬高了屁股、逃离过分激烈的快感,可惜底下悬空着的腰不断的往上、再往上地用力甩动,逃不开。 “贱~啊~~”艾玛刚一出声,底下的鸡巴用力一顶,突破子宫口,将窄小的胞房填满,抵着胞房往更深处顶,顶得人愈发酸软,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咿呀嗯呢地乱叫。 被狂乱狠肏的艾玛只能将拿着鞭子的手松开,攀扶着男人,又在激烈的颠簸中,不断调整手的位置,犹如攀岩般,在男人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块上摁下五指指痕。 男人的眼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角,透着血色的眼睛如猛兽一般,盯着身上满身潮红、头发凌乱、微微翻着白眼、舌头都收不回、全是痴态的艾玛,像是已经将艾玛剥皮拆骨细细品尝着。 “娼妇,把老子的精全部吃下去。”大鸡巴猛涨了一圈,硬如钢筋,冲击钻一般,在小穴里狂肏,精液喷出的那一刻,龟头竟是又大了些,卡在子宫里,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堵在最深处。 “呀~~”艾玛昂起天鹅般的脖子,发出悠长的娇吟后,浑身脱力地倒在男人身上。 蜘蛛精一般的男人 “醒了?”马尔慢条斯理地将什么膏体塞进小穴里,轻柔地抹匀“大小姐真是学不乖啊,居然还敢被肏成这个样子。” “意外,都是意外。”艾玛垂下眼角,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只想教训教训他,可是出了一些小意外,他还让我说不出话,弄得我没办法强制命令他停下。” “他可比你精明多了,少惹他,最好把他丢出去。”马尔很轻易地信了,还给出了建议。大抵是那男人在其他人心中的形象实在太差。 艾玛为了拿到这个世界的部分管理权,签下一份协议,可不能把那男人就这样扔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赶紧岔开话题:“马尔先生是怎么发现我的?” “燕尾先生把我带过来。”马尔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没法时时刻刻照看你哟,大小姐。你离那家伙远一些,知道吗?不然等我们发现你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被那家伙分尸了。” “你忙什么事呀?需要帮忙吗?”艾玛热心关切着这里的所有人。 “你离那家伙远些,少受伤,我就能偷点空闲时间歇歇了,你千万要帮我这个忙哟。”马尔的口风很密,语气轻松悠闲,无赖一般调笑着。 “放心放心,我知道疼的。你要需要帮忙,随时都可以告诉我哦。”艾玛想要追问,却又不敢,只能不死心地抛出一句热心肠的话。 “那就先谢谢大小姐了。药膏都流出来了,夹紧些吧。”马尔报复似地用力按在穴里的一块凸起的肉上。 艾玛身体猛然一阵,绞紧了穴里的手指,婉转起伏地娇吟了一声。 马尔虽有几分怜惜她,可没多信任她,一丝一毫都不曾透露。甚至在艾玛隐晦的引诱下,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惊得艾玛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这家伙手指已经伸进穴里揉摸了一番,小穴又夹又吮的,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身体被挑起了情欲,却得不得疏解。 “燕尾,”艾玛心头翻滚过许多主意,一时没想好要吩咐燕尾去做些什么。 然而燕尾的主观能动性非常强,一丝不苟的蝴蝶领结被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松开,外套里的马甲扣子解开了,更里面的衬衣下摆也从裤腰抽了出来,皮带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艾玛想好了,纤细的手臂揽住燕尾的脖子,往床上一躺,腿抬起、弯曲,勾在燕尾的腰上。 也不知是不是燕尾悄悄调整了角度,位置对得十分准确,圆润的龟头顺着药膏的湿滑,填进穴里,再一点一点地往更里面填充。 “唔~快些嘛。”艾玛习惯了激烈的性爱。 “是,大小姐。”燕尾声线温和,钳着艾玛的腰,狂风暴雨般突击着穴深处的胞房。 ----------分隔符--------- ‘喂!怎么回事,他是什么邪恶蜘蛛侠吗?为什么他会吐丝?’艾玛遏制不住地朝着虚空撒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本事大着呢。要不是你放任那两位到处找茬,我也不至于被他找到空子。他已经拿回部分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之前你不是这样说的!还有,他们是什么意思?阿萨和马尔有什么能力?’ ‘你是不知道那两位是有多能干,给我找了多少麻烦,搞得我焦头烂额,我哪里还有精力压制他们。’ ‘说这么多,不就是让我管着他们吗。’ ‘你管得了吗?我也不需要你帮多大的忙,只是尽量用你的魅力留他们在这久一些,多拿点他们的基因而已。你呢,被肏得死去活来,也就榨了他们两三次精。’ ‘你厉害,你怎么不直接把他们关起来放血榨精啊?那想要多少基因都行了。’ ‘哼,我不跟你说。’ ‘哟,该不会是打不过吧?还色诱不来,才找别人帮忙吧?’艾玛眼睛一转,语气柔了许多‘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互相帮忙嘛。’ ‘你让那两个家伙少折腾点吧。’虚空中那女声虽还带着些气,但也比方才轻声了许多。 将艾玛吊在半空的那些如蜘蛛丝一般的细线凭空溶解了,可艾玛无法逃离,始作俑者的大肉棒还插在她的穴中肆意妄为,淫液被撞碎成的水珠落得满地都是。 不愧是马尔口中的恶人,折磨人的花样百出,肏得艾玛不止腰酸了、腿也酸了、还有肚子里的小子宫都被肏得酸软。 “停……唔!”艾玛想要强制命令他停下,好夺回管理权。 然而在细丝消失的那刻便警惕着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捏住艾玛的嘴巴,粗糙的手指摩挲得艾玛嘴巴生疼:“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我们还有得玩呢,别着急。” 语气如情人般缠绵悱恻,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在往小穴深处猛撞,没有丝毫技巧,一只手堵在艾玛的嘴里玩弄着柔暖的舌头,另一只手掐着艾玛的腰肢,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般,套在鸡巴上,肆意发泄。 脚踩不着地面的艾玛,全身似乎只有与鸡巴相连的着力点,坐在硬挺得不像话的鸡巴上,瑟瑟缩缩地夹紧了穴肉,湿漉漉的小穴讨好地舔舐吸吮着暴起青筋的大肉棒。 柔弱纤细的手臂尽力攀扶在他的身上,偶尔攥得一丝力气推搡着禁锢着自己的双臂,可这微弱的力气不过增添了点情调而已。 “咈咈咈咈咈!”男人笑得张狂,快速捣弄几下,将艾玛完全地摁在鸡巴上,直起腰,走向那箱早被翻了一地的玩具收纳箱。 只可怜了艾玛,没走出几步,就被深埋在穴内、随着步伐弹动的大肉棒捣出了一大捧淫液,淅淅沥沥往下流淌,如涓涓细流。 “唔!”艾玛的小腹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眼睛都往上翻了翻,晕了红色的眼眶眨巴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圆滚滚地滑过脸庞。 “嘶,小娼妇,老子肏得你这么爽吗?说谢谢,婊子!”男人停在原地,挺着大鸡巴在穴里转了几圈,蹭过每一寸穴肉,又猛肏了好几下,才将不满的鸡巴略微喂饱了些。 “放松些,小娼妇。”啪啪啪的巴掌拍打在艾玛白嫩的屁股上,打得一片通红,穴吸得更紧了。 “唔!唔!唔!唔……”被捂着嘴的艾玛激动地哼着骂人的话。 湿软柔暖的穴肉吸紧着、贴着鸡巴,给鸡巴提供细致、温柔的按摩服务,裹得男人不再忍耐,快步走到箱子旁,掏出口塞摁进艾玛的嘴里,双手将艾玛按在地上、掰开大腿,提腰猛干。 便于用力的姿势压根不需要口塞,便能将艾玛肏得无法说话。 力道之大,每一下都将艾玛撞得往上窜,又被擒住腿脚往回坐,坐得更深。 好不容易,艾玛才从喉咙挤出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求饶。 “真是可惜了。”男人猛肏着,却仍意犹未尽,回味着能力短暂回归时的完全掌控与极致的刺激。语气竟然含着温柔地蛊惑道,“把老子的能力解封了,老子让你更爽些,咈咈咈咈咈。” 艾玛也回想起那段糟糕的记忆,像布娃娃一样,被操纵着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取悦眼前的男人,密密麻麻的细线如蜘蛛丝一般网住了艾玛这只不断挣扎的蝴蝶,缠绕在身上的细线扭成一具又一具一模一样的鸡巴在身上乱戳。 失去视力,数不清的鸡巴轮番上阵,填满了身上的穴口。 还要玩什么猜猜哪具是真的把戏,怪力乱神的能力要怎么猜得到,死蜘蛛精!艾玛咬牙切齿。 即便猜对了也能变成错的,被欲望的高潮淹没,挣扎着连手指都没能伸出浪潮,就被另一只肤色更深、体型更大的手硬生生拽下去。 断不掉的愉悦、激动,似乎得了心脏病一般,快速跳动的心脏像是在自己搏击自己,隐隐作痛。 艾玛努力张大嘴巴,好让舌头将圆滚滚的橡胶口塞推出去。也许是愤怒的加成、也可能是求生欲,毕竟再被肏下去,可能真的会死掉。 口塞掉在地上,艾玛沙哑着声音,极尽全力地呐喊:“不许动!” 被肉体上的舒爽与精神上成功掌控的爽意一时冲昏脑袋的男人一动不动。 艾玛踹着粗气,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从那根狰狞的丑东西上拔了出来。 捡起箱子里的小皮鞭抽了两下,实在提不起多少力气,只能暂时将小皮鞭搁置一边。 艾玛翻箱倒柜一番,定睛在粉色的小跳蛋上,男人也是可以强制射精的。 艾玛弯起嘴角,也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绕道男人身后。 淫乱的狗狗(GB) “哇哦,好淫乱的狗噢~”艾玛在遥控器上胡乱打开了几个开关,“说说看,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保持着肏穴的姿势跪在地上,谁知道竟然是他被肏了后穴呢。 忍耐得脸色通红,额头边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汗液流过下弯的嘴角,在下巴汇聚成大颗大颗的水珠后,坠落在结实的胸肌上,在腹肌上滚过,没入肚脐下方旺盛的毛发中。 预备着暴起的肌肉,危险又迷人。 “难道不舒服吗?叫出来嘛。”艾玛稍稍研究了一下遥控,这大概是个旋转的按钮,“唔~有在转动吗?” 男人死死咬住牙关,无能为力地瞪着他那双恐怖的双眼,一声不吭。 艾玛转转手腕,一巴掌甩到男人的脸上:“主人问话,要回答!回答我吧,那个小玩具在你身体里旋转吗?” 艾玛催动了控制权,逼迫男人开口说话。 男人喉咙费力地滚动了一下,似乎咽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嗯。” “顺时针转吗?” 男人又忘了教训,不肯开口,可他也忘了他的掌控权在谁手上。 “哈哈哈哈哈哈!”艾玛往后一躺,懒在小沙发上,抱腹大笑,“你真应该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你求我,求得诚恳些,我就把这东西关了哦。”艾玛轻柔的声音如烟似雾地飘进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冷笑着,嘴角牵起向上的弧度:“婊子!”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艾玛说得漫不经心,只是手指在遥控器上又狠狠地摁了几下。 “嗯!”男人重重地闷哼一声,咬着牙,绷着脸,颈部以上是一副难得正经的模样,颈部以下光溜着身体,不争气的大肉棒如泉眼般,一股一股地还在不断地溢出淫液。 透明的淫液还参杂了些微白色,将狰狞得发紫的大肉棒浸润得更像凶器了。 “哇哦,很舒服吧。”艾玛凑得越来越近,甚至胆大包天地靠进男人怀里,借力撑着疲惫的身体不躺下,伸出手将淫液在鸡巴上抹匀,挤牛奶般,大拇指和食指间歇发力,揉压推挤,指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时不时剐蹭龟头。 “你现在这样子更像婊子嘛。” “好淫荡咧,你的鸡巴欲求不满地在跳噢。” “该不会是在提醒我,要帮你找跟大鸡巴塞进你屁股里吧?” “哇哦,看起来更激动了耶。” 艾玛玩得不亦乐乎,男人眼里的凶光愈发凌厉。 “咦惹,你的鸡巴好喜欢被打呢。” “蜡烛也喜欢呢。” “臭婊子的丑鸡巴真的好饥渴哦。” “唉呀,不要浪费精液嘛。” 白白的精子按耐不住燥热,从马眼里悄悄地钻了出来。 艾玛可不想以后还要见这家伙,赶忙抬起屁股,将滚烫的大肉棒纳入穴里榨精。 才坐下,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大肉棒,朝着子宫喷射精子。 “呀~”艾玛本就强撑着抬起的身体,被这一刺激,完完全全的,从头到尾的,坐到了男人粗壮的大肉棒上,那一下撞得艾玛小小高潮了一次。 “嗯~呀~嗯~”艾玛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吸吮着大肉棒,主动热情地紧贴着大肉棒、磨蹭骚点。 忍耐太久的鸡巴没能将弹夹里的精子全部喷射出,射到一半,剩余的白浆便淅淅沥沥地往子宫里填。 “不要歇着了,快起来干活!” 艾玛胡乱地摁着遥控器上的按钮,让男人身后的跳蛋活泼好动起来,夹紧了穴里的大肉棒,前后加强刺激。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鸡巴很快重新装弹上膛,威风凛凛地弹了几下,昭示着大肉棒将军即将再次征战。 艾玛没有丝毫留情,凡是有利于榨精的小玩具都被用了个遍。 艾玛先前被玩弄得有多狼狈,这该死的臭男人现在就有多狼狈,甚至更甚。 “诚实点嘛,瞧瞧你的小兄弟多喜欢啊,呀~他又在乱动了。” “摆臭脸也掩饰不了你就是个淫荡的臭婊子啊。” “嗯~啊~我知道了,你是个婊子,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叫别人婊子、娼妇吧。” “是不是啊?!” “咈咈咈咈咈!你这娼妇!” 艾玛得意忘形,等到男人完全挣脱了束缚才发现,被死死掐住脖子摁在男人身下。 被小玩具折磨得暴涨的鸡巴,终于能够在穴里驰骋,不只是单纯被包裹着勉强疏解一二,而是畅快、肆意地进出。 快感如洪水倾泻,将两人淹没。 不过,把艾玛淹没的,不只是快感,还有窒息,箍在细颈上的手掌强而有力,艾玛极力伸手推搡,却始终无法撼动。 艾玛心里一狠,挥舞着爪子,疯狂捉挠。 也不知是不是缺氧导致产生了幻觉,周围的景象变得虚幻、模糊,清晰的细节逐渐变为朦胧的轮廓,最后化作碎片,带着点点星光,下沉。 男人也已经消失了。 白茫茫一片的空间,空无一物。 “地狱吗?”艾玛捂着脖子,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那两个家伙!!!!!该死!!”虚空中环绕着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该死!该死!该死!王八蛋!……” 艾玛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大致意思就是阿萨和马尔联手破了幻境,艾玛可不想被这个藏头藏尾的不知名家伙怀疑什么,虽然她稍微提供了一点情报,但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啥好处都没有啊。 一脸忧虑、柔弱、无辜地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好呢?” “你!无能!就两个人都缠不住吗?” 艾玛用最软和的语气说着硬气的话语:“话可不能这样说,是那个嚣张的男人出岔子了,他用那奇怪的能力愣是把我硬控在他那儿,我根本反抗不了,只是我也出力缠着那男人榨精了,应该也榨了不少。” 把黑锅扔出去是职场人的必备技能。 “你消消气嘛,你这样神通广大,何愁没有其他办法呢。”艾玛柔柔的反驳完,便开始给这不知名家伙顺毛。 “我先设置一个迷你幻境,在迷你幻境里,你边做任务边想想新的幻境要怎么设置,反正基本上只有你会呆在幻境里,你就挑自己舒服的主题吧。” “好哦,谢谢,你真好呀,爱你哟!”艾玛夹着音线,甜甜地撒娇。 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 白茫茫的空间里,艾玛四周竖起了四道白墙,封上了屋顶,形成一个没有门窗的房间。 艾玛看着白墙上的几个大字,嘴角有些抽搐,这……也太典型了吧。 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这几个字之外,空荡荡的,连张床都没有。 艾玛在门口挂上了[榨精室]的牌子,摆上一张大床,照着自己的喜好,把这房间精心布置一番。 往上一蹦,摔进软绵绵的被窝中,被子一盖,美美入睡。 耗费许多精神、体力,入睡的速度极快,不多时就睡着了,不被打扰,安安静静地睡到自然醒,才扑眨着眼睛幽幽转醒。 上下眼皮勉强分开,睁开了一条缝隙,算得上拥挤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即使他不发出声响,也让人很难忽视。 艾玛眼睛一转,再次闭上眼睛,等对方先动作,等了许久,再次睡着再醒来,继续等着…… 心里佩服他的定力。 被头发遮掩着的那只眼睛悄悄地睁开一条缝隙,只看了两眼就与这高大的男人对视上了,艾玛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不过刚才艾玛躯体微微一震已被人察觉了。 “小姑娘,起来喝点茶吗?” 艾玛慢慢睁开眼睛,仔细瞧了瞧,好家伙,艾玛分出些许凭空造物的权限已经被摸透了,悠悠闲闲、满脸褶子的老男人凭空取出一杯温度适中的茶水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艾玛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后,从床上爬起来,慢慢挪到放着茶水的桌子旁,可是没有椅子,艾玛局促地站在原地。 ‘嘭’,一张契合房间审美的椅子出现在桌子旁,艾玛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又很快收敛起来,保持安静落座,双手捧着茶水,小小地咪了一口。 “小姑娘的房间真是好看呐~” “呃……谢谢夸奖。” “不过,小姑娘的爱好,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 “什么爱好?”艾玛顺着男人的目光转移了视线,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话,“我!?不是我!我、不知道。” 白墙上,‘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这行字下,被增添了一行新的句子‘第一次超过规定时间未履行,予以警告,新增条件:被灌精总次数10’。 “规定时间?”艾玛把倒计时设置成最隐蔽的方式。 “在那儿呢,”男人指了指。 “哪儿?” “书桌上的那本哦~” 简约的书架下,摆放着同样简约的书桌,与简约相反的桌面乱七八糟地摆放了几本书、几支笔,一本摊开的空白书被风轻拂过,翻了一页又一页…… “翻到最后一页又要加一个新条件了哦。” 观察力好强,这都能发现!艾玛暗自庆幸房间设置得足够全面,不然就那家伙随手搞的毛胚房、简陋至极的规则,分分钟又要赶紧提桶跑路了。 “不能手动调时间吗?”艾玛端着一副无辜的模样,伸出手翻动书页。 不过往前翻了一页,‘呜~’一阵大风从窗户吹了进来,书页哗哗作响,往后连翻了好几页,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糟糕了,时间一下子减少了好多啊~”男人也摆出了无辜的模样。 一丝无语在艾玛的心理滑过,顺着男人的心意,着急忙慌地问到:“那怎么办?” “如果第二次超过规定时间,不知道会怎么样啊。” “说的也是。”艾玛扮演起傻白甜的角色。 男人不再接话,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无声。 艾玛垂头思考了好一阵子,在书页翻到最后一页之前,白嫩的手指摸索着衣服上的系带,缓慢地挪动起蜷着脚趾的脚丫,小半步地走向男人。 “小姑娘确定要这样做吗?”男人推拒。 “可是……”艾玛吐出小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巴,“有其他的办法吗?” “小姑娘不试试把门打开吗?” “啊?哦!”艾玛毕竟不是表演专业,有纰漏也正常,实在不行就跑路。人总是轻易地原谅自己。 哒哒哒地跑到房门前,试探地拉了拉房门:“打不开。” “真是糟糕呢,好像真没有其他办法了。”男人依旧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懒在椅子上。 “窗户呢?”艾玛反问。 窗户就在男人身后靠着,可是男人动都不动:“那就麻烦小姑娘再检查一下窗户了。” “可是……”艾玛只憋出两个字,就将余下的句子全都吞进腹中,走到男人跟前,想了又想,“这样,我够不到窗户,你可以起来一下吗?” “老夫帮帮你吧。”男人长臂一伸,把艾玛揽进怀里,撑着手,垫在艾玛的屁股下,将艾玛托起。 “试试把窗户打开吧。” “嗯。”艾玛贴近男人,探出纤细的手臂从男人的肩上擦过,指尖触碰窗户。“也开不了。怎么办?” 艾玛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没关系,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的话,这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呢。”男人将艾玛拢在怀中,安慰道。 男人粗大的手指绕着艾玛睡裙上的系带,一圈又一圈。 法式宫廷风格的睡裙,领口极大,若是解开了领口的系带,艾玛单薄的肩膀可无法撑起睡裙,睡裙只会如落花般飘落。 “会冷吗?”男人绅士地询问。 艾玛摇摇头,带着凉意的纤手如蛇行般,轻柔地掠过男人的手臂,搭在男人的手背上,似要阻止似要助力。 不多时,系带已在男人的手里散开。 艾玛屈起手臂,接住下坠的布料,抱在胸前,半遮半掩地露出半个乳房,洁白莹润的肩膀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男人手掌搭在艾玛赤裸的肩膀上,动作细微地滑动,另一只手钻进堆迭的衣领里,精准地按压在柔软的乳房上。粗大且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皮肉压出一道道凹痕,却又没有让人感到不适,一种奇异的强劲却轻柔的感觉。 “耶~年轻真好呐。”男人语气怪异地感叹一句。 游刃有余的老男人 艾玛被男人叼着舌头,含在嘴里玩弄得晕头转向,只隐约听见男人自称‘萨利赫’,含糊地交换了自己的名字。 强横的气息充斥着口鼻,‘滋滋’作响的舌头搅动口水的声音连绵不绝,艾玛从未想到自己的口腔也会有这么多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密集的快意直冲大脑,好像那四处挑拨的舌头搅动的是脑浆一般,亲得迷迷糊糊。 半眯着的眼睛盛着泪光,红晕爬上白嫩的脸颊,柔软无力的手臂虚扶在萨利赫的肩膀上,双腿交迭,小幅度却用力地相互挤压。 萨利赫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做,动作也慢条斯理、不紧不慢。要不是底下顶起的如钢铁般坚硬的圆柱体,他真有几分柳下惠的风采。 大手从层层迭迭的衣领中取出,捏起大腿上的布料,慢慢往上移。 “耶~小姑娘是尿裤子了吗?真是不乖呀。” 大手钻进双腿间,贴紧内裤,克制着用力搓揉了几下,逼得艾玛口中溢出几声急切的娇吟。 “小姑娘,舔一舔吧。”萨利赫将手指抵在艾玛的唇边,顺势塞了进去,手指将艾玛的舌头、口腔玩弄得更甚,连牙齿、牙肉都被轻佻地抚摸了一番。 口水挂在粗大的手指上,水珠被银丝拉扯着,吊在手指上摇摇晃晃。 “真可爱捏~” 内裤被剥开,手指借助口水和淫液,轻松进入穴腔,‘咕叽咕叽’。 “耶~看起来不需要润滑捏。” 萨利赫如同抱娃娃般,一只手将艾玛抱起,调整好位置。 “啊~”艾玛收紧手指,狠狠掐在萨利赫的肩膀上,穴腔也同样受到牵连,猛地一紧缩,攥着大过头的大肉棒进退不得。 萨利赫一巴掌拍在艾玛的小屁股上:“别调皮呀,小姑娘,放松些。” “好大啊~”艾玛伏在萨利赫胸前,轻喘着气娇声道。 “哎呀呀,真是伤脑筋捏。”萨利赫仍旧是那样慢吞吞地拉长音的奇异语调。“这可怎么办好呢。” 不等艾玛答复,大手握着艾玛的腰往下压,大肉棒猛地砸进穴里,完完整整、服服帖帖地全肏进去了,把淫液都砸得溅射出来。 “啊!”艾玛才发出半个音节,就被砸进最深处的大肉棒肏得发不出声。猝不及防,没有一点阻碍,向上弯的大肉棒直捅进子宫中,将子宫肏得变形,尖锐的快感中也许有那么一丝痛意,但霎那间,大脑只余下一片空白。 萨利赫轻抚着艾玛的腰背,在等待艾玛缓过神来之余,也享受着鸡巴被紧窄、湿润的穴腔揉捏吸吮的爽快。 好大、好深,堵得结结实实。里面的淫水都被堵得出不来,却还在持续地生产着用于润滑的淫水。 “出去。”艾玛拽紧萨利赫的衣襟,想借力起身,好让穴腔里的大家伙出去,可惜即便有那么多润滑的淫液,完全卡进子宫的龟头依旧没能拔出啦。 萨利赫温柔地将艾玛的头发往后拨,一双大手将艾玛的细腰完全圈住:“当然。” 话音未落,艾玛便发出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小穴里夹着的鸡巴被蛮力拔了出来,龟头的伞边从子宫口刮到穴口,而后轻微的‘啵’了一声。 “瞧,出来了哦。” “还会出来很多次捏。” 弯刀般粗壮的大肉棒恶狠狠地再次砸进子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艾玛娇小的身躯在高大非常的萨利赫面前,显得更加娇小玲珑,被一双大手钳着腰肢,反反复复拎起、下压,如同捏着人形飞机杯一般,无比轻松的样子。 子宫深处的骚点被来来回回地撞击,舒爽至极,娇艳的粉色红晕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蔓延,被情欲熏出水雾的双眼迷蒙又痴迷地翻出白眼,微张的嘴唇漏出的小舌尖偶尔翘起卷动,喉咙随着动作挤压出轻柔的娇吟、无力的求饶…… 艾玛双手攀在萨利赫的肩膀上,极力稳住被肏得左摇右晃的身体,哀求道:“呀~受不住了~射出来~萨利赫~萨利赫~射给我吧~” “耶,怎么一副要结束的样子呢,应该是刚开始才对。”萨利赫腰肢猛地一用力,手上的动作不停,更深更重地凿进子宫去,几乎都要凿穿了。 “呀~~~”艾玛被肏得止不住娇吟,柔声呼唤起萨利赫,“萨利赫~萨利赫~” “是萨利诺哦。” 啊,听错名字了。 但艾玛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萨利诺~我受不住了~射出来吧~” “这样子求饶可不行哦,小姑娘。” “是你淫乱的骚穴想要老夫灌精,对吗?” “对~” “耶~完整地说出来哦。”萨利诺拍了拍艾玛的小屁股。 艾玛搂着萨利诺的脖子,强忍着娇吟,嗲声道:“我淫乱的骚穴,好想吃萨利诺叔叔的精液,求求萨利诺叔叔射给我吧。” “乖孩子。”萨利诺摸了摸艾玛的脑袋,仿佛真是一个关爱小辈的叔叔。而后,抱住艾玛,站了起来,直起身。鸡巴似乎往里面肏得更深了些,可是已经到底了,再也进不去了。 “耶,这可不行,就差一点哦,乖孩子要全部吃下去。”势如破竹的鸡巴顶着子宫肏得更深。 “破了~要破了~萨利诺~” “乖哦,全部吃下了。叔叔再给你扩张一下,待会儿还要吃精液呢。”萨利诺将艾玛压在鸡巴上,翻了个身。 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在娇嫩的小穴里剐蹭了一圈,蹭得小穴又吐了几口淫液。 萨利诺握住艾玛的大腿,站在镜子前:“好小捏。” 娇小的身体,小小的嫩穴,吃着粗壮的大肉棒,那肉棒比艾玛纤细的手腕粗上好几圈,也不知道那么小的小嫩穴是如何吃下的。 大肉棒就像一只大怪兽一样,在几乎没有毛发的小嫩穴里,如入无人之境,肆意、嚣张地反复进出。 直肏得艾玛完全软下身体,无力地靠在萨利诺的胸前,分不清时间,也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地面积聚了一小汪淫液,才终于等来浓稠的精液将小腹填充、撑起一道弧线。 “小姑娘,还有9次呢。” “不行了,受不住了,萨利诺~”娇柔的小手推拒的力道近乎于无,轻易地被强有力的大手包裹住,被牵着触摸上相连接的部位。 粘粘腻腻的。 “这不是受住了吗。摸摸看,小骚穴还想吃呢。” 淅淅沥沥流淌着淫液的骚穴根本无法反驳,艾玛挣扎着动了动大腿,鸡巴的存在感更强烈了,甚至还在里面点了点头,不知在应和着什么。 “嘶,年轻真可怕呢,非要榨干老夫的精液不可吗?”倒打一把的萨利诺挺动腰臀,慢悠悠地在骚穴里活动。 禽兽脱下衣冠 湿淋淋、水哒哒…… 衣服下摆、裤腰被浸湿了一片…… 艾玛被平稳放置在围了一圈花边的碎花床上,被细致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不允躲藏地摊开手脚,皮肤细腻白皙,身体纤长匀称,细小得几乎不可见的绒毛随着萨利诺视线的移动,一根根竖起。 犹如实质般的视线,带着令人战栗的电流感,缓慢地抚过全身。 那么专注地看着,那么欣赏地看着,衣冠楚楚地看着光裸的躯体,只除了他腿间、腰腹的湿润,以及那根朝天挺立、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唔?是衣冠禽兽呢。 艾玛耷拉在床边的双腿间站着萨利诺,以至于双脚无法闭合,被捣得松软的小穴,微张着小口一收一放、噗呲噗呲地吐着混杂白雾的粘腻液体。 罪魁祸首立在罪证前耀武扬威,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糊在小穴前,企图熏出更多的汁液。 “乖孩子变坏了耶,把老夫的衣服弄脏了,都没办法穿了。”萨利诺一边苦恼地说着,一边用视线抚弄过敏感的身体,大饱眼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 哇哦,这老男人的身材很不错嘛。 艾玛含着媚意的眼睛一勾一搭地缠在萨利诺结实强劲的肌肉上,鼓鼓囊囊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尾端隐没茂盛毛发中的人鱼线…… 并非刻意锻炼出来的肌肉,每一处隆起都透露出非凡的实力,即便是温室中的花朵在初见之时,也能窥见、感知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高大强壮的身姿携带着这强大的力量,背对灯光,低头俯视眼前瘫软在床上的女人,藏在阴影中的脸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双极具攻击性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彻底地,坦诚相见…… 艾玛羞怯得如同被强行摊开的小虾米,瑟缩在强大的猎食者面前。 鸡巴忽地跳动几下,像是在问眼前的女人怎么还不臣服。 嗯~ 艾玛轻喘着,迷蒙着眼睛望着萨利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但她知道自己的穴腔迫不及待地想要纳入眼前这根鸡巴,卵子早已经做好怀孕的准备,雌性想要生育具有强大基因后代的天性已被激活。 艾玛渴求萨利诺的精子。这从她的表情、神态中皆能体现。 而雄性也有着想要延续自己基因的天性。 萨利诺享受身体的欢愉后,心理上的、天性使然的,得到另一种更令人满足的欢愉,他似乎轻笑了几声。 沉下身,进入艾玛。 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满足让萨利诺陷入轻微的狂乱,这么一点狂乱,足够艾玛被肏得死去活来。 狂风暴雨般,裹挟着艾玛在快感的巨浪中翻滚。 萨利诺的力道愈发强悍,小腹能清晰看见鸡巴的形状,子宫被凿得变形,还嫌不够地想要进得更深。 萨利诺的腹部将艾玛的臀部撞得犹如果冻,不成型地乱颤,臀尖始终与萨利诺的腹部相连。 偶尔即将分开之际,萨利诺挺身,鸡巴不舍地再次凿进子宫,臀尖,哦,不止,艾玛整个臀部被砸扁,与萨利诺的腹部完全贴合。 它们一刻都不曾分离。粘腻的液体愈发粘腻。 艾玛尖细的、微弱的、娇滴滴的哭声混杂在肉体强而有力的拍打声中,鼓励着萨利诺再接再励。 “真能干耶,小姑娘柔弱弱的样子真会骗人啊。”萨利诺握着艾玛两条纤细的大腿,为自己已上膛的大鸡巴充能,不停地配合着撞击摁在鸡巴上。 “这样可不乖耶。” “知道怎么做乖孩子吗?” 艾玛被肏得发情,淫性占据了整个大脑,饥不择言地撒娇:“叔叔,小穴要吃精液,给小穴吃更多的精液吧,想要叔叔往小穴里灌满精液,满得溢出来,卵子被精子轮奸,怀上叔叔的小宝宝,一边给小宝宝喂奶,一边给叔叔肏穴。” “耶,乖侄女的奶不给老夫喝吗?” “给的,叔叔想什么时候喝都可以。” “真乖。”萨利诺弯下身,叼起艾玛的乳尖,用力吮吸,似乎真的要从中吸出乳汁一般用力,吸得艾玛魂魄都要飞出来了。 “没用的奶子。”萨利诺一巴掌将堆积着脂肪的奶子打得胡乱抖动,“一点奶都没有。” 腰臀也配合着更狠厉地往子宫里乱捣一通。 捣得艾玛泪水直流,淫液也流得更欢,绞紧穴肉,哆嗦着求饶:“对……对不起。精子射到卵子上,怀孕了才能有奶。” “这么说,是老夫的错了,是老夫给你的淫穴灌的精液不够吗?” 艾玛泪眼婆娑地望着萨利诺背光的脸庞,什么都看不出,不敢随意作答。 “唔?”萨利诺抵在最深处狠狠碾了几下。 “啊~请~请叔叔往淫穴灌进更多的精液吧。” “当然可以,老夫亲爱的乖侄女。”萨利诺的语调温柔又怪异。 鸡巴钻进淫穴深处喷射精液,萨利诺捏着艾玛的奶子:“作为交换,喷奶吧!” 糟糕!那点权限竟然包括身体的改造吗?还是这身体本来就有问题? 透着奶香味的白色汁液从乳头里喷出。 “啊!~”一声拉长了尾音的娇吟, 胀满的子宫,被持续射击的骚点,突然释放的乳头……激烈、尖锐的快感一瞬间涌上大脑,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膀胱的闸门自行打开。 “耶~真是美景捏。”萨利诺低头欣赏,将鸡巴再往里堵了堵,舒展着身体享受鸡巴被穴腔揉捏吸吮的爽快。 艾玛如同溺水者般,死死捉住萨利诺的手臂,翻起白眼,抽搐着躺在床上,在这霎那间,大脑只余空白。